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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放肆一下-分卷阅读99

一刀,也就判了这女人八年,如今这点小打小闹,_0_fa_0_yuan真能受理吗?
  答案显而易见。
  当然,这都无所谓。
  她来报警,目的也不是逞一时之快,纯粹是为了警告崔泠不要轻举妄动,她会一直盯着她,等待大获全胜的那天。
  “我明天会将验伤报告送到您这边。”荆羡垂下眼睫,在落款处留下电话号码,郑重道:“麻烦您了,请务必调查处理。”
  民警:“放心,我们会尽快联系上对方。”
  荆羡再三道谢,出了派出所又拐去第一医院。
  受冷空气影响,最近临城降温得厉害,这会儿急诊室里全是夜半高烧咳嗽的病人,排队挂号的黑压压一片。
  自助机子晚上没开,只有两个人工柜台,她等到凌晨一点,好不容易挂上号,一看单子上的等候人数,前面还有十三位。
  荆羡:“……”
  真的很无奈,七个小时后还有拍摄任务,模特档期难约,推都推不了,也不知道睡眠不足的精神状况能不能拍出满意的照片。
  荆羡靠着椅背叹口气,百无聊赖听着叫号的电子音,从挎包里摸出手机。
  微信界面置顶了她和容淮的聊天框,都是刚发来的,一共十来条未读消息,弹了几次未能成功的视频请求,而后是文字留言。
  reborn:【抱歉,今天太忙。】
  reborn:【睡了?】
  reborn:【羡羡?】
  每一条都隔了十来分钟。
  荆羡看着最后两个字,抿着唇笑。他一直不习惯情侣间互换爱称的套路,可能年少时习惯了,交往后也是连名带姓喊她,嗓音清清冷冷。
  偶尔被她缠得厉害,才会睡前发语音哄她。
  现在冷落女友一天后能主动喊小名,比起过去的直男行径,已经有了长进。荆羡为自己的调.教成果感到欣慰,她坚信,未来的某日,傲娇终将转为忠犬,任她予取予求。
  长夜漫漫,她不愿意错过同他说话的机会,在崔泠这事上纠结了会儿,想了想,他在国外正逢事业的关键时期,也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让他分心,选择暂时压下。
  视频是不可能了,医院的环境太明显。
  荆羡只能找个理由:【没睡,刚加完班,摄像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坏掉了。】
  他的反应很快:【给你订新的,明天能到。】
  荆羡去自动售卖机那里买了瓶水,费力地夹在腋下拧开瓶盖,灌一口水后,单手打字:【谢谢霸道总裁,小毛病而已,保证马上修好,不会耽误您和您的宝贝视频。】
  reborn:【……】
  半晌,又是一条。
  reborn:【知道就好。】
  荆羡笑出声,她都能想象到男人眉眼散漫翘着唇角发消息的模样,她忽然就起了坏心思,压都压不住。
  【现在想看你,可以_0_zi_0_pai吗?】
  她几乎没有他的照片,现在存留在相册里的,大多是视频截图,还有生日在摩天轮上强行合拍的大头照。他拍照时总显得有些不耐烦,连勾唇都不肯,也不看镜头,这破毛病从少年时期延续至今,半点没改。
  荆羡再度强调:【我要见你笑。】
  reborn:【我通宵到现在,能笑得出来?】
  这回他发的是语音,荆羡又点开听了一遍,语速挺快,周遭还有其他人交谈的英文,瞧上去确实挺忙。她识趣地没再胡搅蛮缠,重新扮演回贴心女友的角色,乖乖巧巧留了晚安二字,先行撤场。
  正巧叫到她的号,大概都是同种病症的原因,速度超乎想象的快。
  荆羡在急诊科的要求下做了CT,十分钟出片,她拿着报告回到医生办公室。
  医生很淡定:“骨头没伤到,没什么大问题,软组织损伤。”
  和她想的一样,荆羡放下心来,试探:“那我是不是就正常冰敷可以了?”
  医生扫她一眼,见小姑娘娇娇弱弱,这回话语带了点怜惜:“无名指甲床淤血比较严重,吃点药,观察两天,如果颜色发黑脓肿,你再过来放血,或者做门诊拔甲术。”
  荆羡下意识回答:“嗯,好的。”
  熬夜太晚,脑子不清楚,她愣愣地看医生写药方,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小声:“不好意思,请问放血和拔甲是……”
  医生:“别太担心,不一定要那样处理,先回去冰敷吃点药。”
  荆羡也没胆子再问,拿了活血化瘀的药,开车回家。
  一路上魂不守舍,她越想越害怕,到了公寓不敢沾水,左手套了个一次性保鲜袋扎紧,草草淋浴后趴到床上,一边压着冰袋一边百度。
  放血,用消毒烧红的针在指甲盖上钻孔放出淤血。
  荆羡:?!
  拔甲,麻醉后分离甲上皮,将指甲盖与甲床剥离。
  荆羡:?!!!!
  这确定不是满清十大酷刑?
  我他妈……
  荆羡的泪水瞬间就充盈了眼眶,本来没这么疼的,看到描述后简直无法呼吸。
  她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病,算是健康宝宝,可她知道自个儿体质敏感痛觉神经发达,所以一旦扎针就是地狱级别的考验。
  小时候和荆焱一同去打疫苗,体弱多病的哥哥一声不吭,她却已经哭嚎到死去活来,对比鲜明。
  荆羡的肌肉记忆触发,害怕到难以入睡,死死搂着她的独角兽玩偶。
  26岁了,能矫情成这样,也是奇葩,可她真的控制不了,一想到那两个百度名词的科普,就浑身冒冷汗。
  最终实在捱不住,她给容淮发了张指甲的特写照片:
  【我同事手被车门夹了,医生说可能要拔掉指甲治疗,按照你的专业建议,有必要吗?】
  怕他忙,她又跟了一条:【不急,空了再回。】
  荆羡小心翼翼换了个躺姿,挪到床边,怕压到伤处,将左手悬空,等了很久,没见他有动静。
  凌晨两点半,她终于熬不住困意,在惴惴不安里睡去。
  梦里也是心惊肉跳的画面,医生拿着小儿手臂粗的针管,往她手指尖端的软肉里刺入,打麻药的过程痛不欲生,她被绑在手术台上,涕泪纵横地看着护士们递上寒光闪闪的利刃……
  最终是手机振动救了荆羡一命。
  她猛然睁大眼,自噩梦中惊醒,心还在猛跳。她抹一把额上的汗,慢吞吞摸到手机,瞥了眼来电号码,平复心情后接起。
  容淮直接了当:“这手,是你还是你同事的?”
  荆羡立马否认:“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蠢到被门夹。”她故意笑着,装作若无其事:“我同事发我的,让我问问有没有医生朋友。”
  容淮沉默,半晌,他淡声:“有点模糊,你去公司拍清楚点。”
  荆羡应了。
  窗外天色蒙蒙亮,她又眯了会儿,洗漱完掐着点到公司,又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过去。
  【我刚拍的,手机像素只能这样了。】
  很快约好的模特到了影棚,她没时间再聊天,找实习生帮忙搭了三脚架和反光板,投身到工作中。
  一直忙到正午,她去食堂用餐时才有闲暇功夫摆弄手机。
  奇怪的是,他都未曾再回复。
  荆羡以为他是在开会,也没在意,自己观察了下手指,发现没有变黑的迹象,又默默感谢上天垂怜。
  ……
  下午是《MUSE》的选题会,陈舒妍静养还未回岗位,荆羡便顶上了。这种会又臭又长,二十多个板块的责编轮流发言,中途还要听取主编各种意见。
  领导都这样,夸你时三言两语,喷你时却言辞犀利洋洋洒洒一大篇。
  荆羡听得心累,好不容易开完会,已经过了晚上八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她脚步虚浮地走到工位,刚坐下,老钱凑过来:“你手机没带?”
  荆羡有气无力:“主编的规矩。”
  钱超故:“前台小姑娘打了好几通内线电话上来,有人在一楼会客室等你,听口气挺兴奋的。”他满脸八卦,好奇:“你晚上约了男模特拍新刊?”
  荆羡莫名其妙:“没啊。”
  她站起,怕真有什么人急事找她,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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