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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生香-分卷阅读24

见她的神情,可谢青珩却依旧能听得出来,她说话时脸上定然是没有笑容的。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怪你,又何来的原谅?”
  苏阮有些平静的过分。
  陈氏却是红着眼:“你就是在怪我,怪我嫁给谢渊,怪我瞒着你。”
  她微抬着头时,泪水顺着脸上滚落。
  “要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答应老夫人的话,跟别人说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陈氏泪眼汪汪的看着苏阮。
  “阮阮,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只是想要安定的生活,我只是不想再颠沛流离,不想要过朝不保夕,每天醒来面对的都是那些恶心目光,面对的都是那些不断追杀的日子。”
  “在荆南时,我处处拖累你。”
  “我知道我没用,我没本事护着你,我不想要你为了保护我变得戾气横生,我更不想让你为了护着我,有朝一日手染鲜血…”
  “我什么都不会,我只有这张脸,我只能用自己去找一个能够庇护你的人。”
  陈氏说话时声音哽咽,带着泣声。
  “你相信我,在荆南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谢渊,那天他救了我们之后,我只以为他是寻常富贵公子,他跟了我们两个月,我只以为他足以护得住我们。”
  “来到京城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是宣平侯,可是当时他直接便入宫求了旨,宫中赐婚,由不得我拒绝……”
  苏阮看着陈氏,听着她嘴里的话。
  一句不怪就在嘴边,可是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喜欢陈氏的软弱,不喜欢她只会流泪,更不喜欢她上一世因为隐瞒之后一味的讨好和放纵。
  陈氏自幼便在闺中被陈家娇养下来,后来嫁给苏宣民后,也是被他捧在心上舍不得她吃半点苦。
  她过的一直都是富贵安稳的生活,哪怕为_0_ren_0_qi为人母,她也没学会要怎么照顾自己,更何况是在失去庇护之后照顾年幼的女儿?
  荆南那一年,她拼尽全力的保护陈氏,而陈氏只会抱着她哭。
  入了宣平侯府,谢老夫人让她不入二房,陈氏不知道反抗,不知道辩驳,不知道质问不甘,却还是只会对着她哭。
  大概就是那天之后她就明白。
  陈氏只是菟丝花,她只能倚着人而活。
  苏阮身上穿着素服,显得脸色越加的白净,她看着陈氏许久,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无法拒绝,也知道你嫁给谢渊是为了什么,你想要安宁,不想要我那么辛苦,更怕爹爹死后惹来的灾祸会让我们母女丧命,这些我都知道。”
  她声音顿了顿,才又继续:
  “你虽然是爹爹的妻子,可朝廷并无明令夫死不可再嫁,爹爹走后你也没有为他守寡的义务。”
  “撇开谢渊和爹爹之间的恩怨不说,他的确是个良人,能够护得住你将来,你选择他无可厚非。”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娘?”
  陈氏看着苏阮:“从我入了宣平侯府那一日起,你便再没叫过我,如今更是答应了老夫人对外说你我不是亲母女,阮阮,你不要娘了吗?”
  苏阮愣了下,看着陈氏脸上的不安,却失了安抚她的能力,她只是垂着眼说道:“爹还有几日孝期,你刚大婚,过来不吉利,回去吧,好好照顾谢家人。”
  陈氏脸色瞬间惨白,看着苏阮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她紧紧捂着嘴哭出声来,片刻就起身朝着门外疾步走了出去。


第32章 尴尬
  谢青珩站在门外,瞧见陈氏冲出来,连忙朝着梁柱后一躲。
  陈氏也没留意旁边还有人,直接捂着嘴哭着离开。
  谢青珩见陈氏出了院门之后,这才从柱子后面走出来,透过门前看了眼坐在里面背对着外面一动不动的苏阮。
  他迟疑了下,总觉得这种情况他进去有些不合适,所以转身想走,却不想一回头就撞上抱着手炉子,正瞪圆了眼睛看着她的澄儿。
  澄儿虽然什么都没说,可眼底那神情却是明晃晃的。
  你居然偷听?!
  饶是谢青珩脸皮厚,也忍不住差点被口水噎死自个儿,连忙低咳了声。
  “我来给……”
  他想叫苏阮,太冷漠,阮阮太亲近,折中了下,干脆省了名字。
  “我来给她送东西的。”
  里面苏阮听到声音回过头时,就见到谢青珩那张原本冷峻寡淡的脸上满是尴尬的模样。
  她脸上刚才见过陈氏后的神色还没散去,有些冷淡的歪着头看着他。
  谢青珩说道:“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来时刚好碰到母亲与你在说话。”
  他叫陈氏的时候倒是没有太过别扭,拿着手上的东西示意给苏阮。
  “我来送牌位给你……”
  反应过来这话不对,谢青珩又连忙改口:“我是送苏大人的牌位过来,我已经寻了最好的匠人,照着苏大人之前的那块牌位造出来的,你看看觉得如何?”
  苏阮倒也没为难他,直接示意他入内后,就伸手接过牌位将上面蒙着的黑纱掀了开来,就见那牌位做的十分细致,隐约和之前在外院砸碎的那块差不多模样,只是上面还未落字。
  “我想苏大人的牌位该由你来写,便将上面空了下来。”
  谢青珩说话间从袖中取出两根墨条来递给苏阮:“这是他们用来写牌位的墨条,据说里面加了东西,写后不易褪色,我便一并给你取了来。”
  苏阮看了谢青珩一眼,说了声“谢谢”后,就接过了墨条,然后走到一旁将之前抄写佛经的墨全数倒掉。
  谢青珩站在一旁也没走,而是看着苏阮的动作,见她跪坐在那里时,背脊挺直,然后将袖子挽起来一些,露出白皙的腕子来。
  她的手腕特别细,上面绑着根红绳,而她拿着墨条研墨之时也与旁人不同。
  她先将其上刮掉了些许,将其放在指间轻捻了片刻,像是在感受墨条浓度,下一瞬才取了几滴清水入砚台,将墨条放平之后直接用左手轻转了起来。
  墨平而力适中,左手反向画着圈,竟是熟练无比。
  谢青珩微怔,苏阮研墨的这些动作,倒是像极了那些常年书写用笔之人,毕竟他曾经见过许多女子,甚至一些不常用笔的男子,都是右手研墨。
  唯有经常写字之人,才会习惯左手研墨,右手书写,且因已成习惯,便不会觉得力道偏倚。
  而且也只有常年书写的人,才会养成事前“品墨”的习惯。
  苏阮没留意谢青珩目光中生出的奇怪之色,她只是一边磨着墨,一边拿着笔想了想,等着那砚中墨汁浓浅合适之时,这才右手执笔蘸墨,在牌位上书写起来。
  谢青珩看着苏阮的字露出些诧异,又低头看着旁边还没烧掉的佛经:“苏阮,你的字是谁教的?”
  苏阮手中一顿,随口道:“我爹。”
  谢青珩皱眉。
  苏宣民?
  可是这字怎么这么眼熟?
  苏阮快速将牌位写好之后,便将其放置在一旁,见谢青珩盯着那些佛经发呆,便装作顺手将其折了起来,嘴里说道:“这牌位是上好的檀木所制,想来花费不菲吧?”
  谢青珩闻言回过神来,下意识的说道:“是有些贵,不过是我应该的,眼下牌位已经制好,等到青阳伤好一些能够下床之后,我便让他来亲自磕头谢罪,替苏大人守灵。”
  苏阮点点头:“好。”
  两人说完话后,屋里就冷了下来。
  苏阮转身将牌位放置在平日里诵经的蒲团前摆着的龛台上,对着牌位拜了拜后,回头时却发现谢青珩还没走,她不由诧异:“大公子还有什么事情?”
  谢青珩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会儿听到她那句“大公子”却觉得有些刺耳。
  他眉心皱了下,却也不好开口让她叫自己大哥,毕竟之前是他不想让她入二房在先,如今他若是开口,倒有些得寸进尺的意思,他只能说道:“你和母亲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阮看着他:“没有啊。”
  “那你是在怪她?”
  苏阮有些奇怪的看着谢青珩。
  谢青珩说道:“我刚才看到她哭的厉害,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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