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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生香-分卷阅读267

倒是没想到你会突然转了仕途,走了文官路子,虽然有些意外,可为文官总比武将要松快一些。”
  谢青珩抿唇笑了笑。
  越骞站在越荣身旁,则是转头看向谢渊:“谢侯爷,上次在嶂宁一别,到现在也快月余了。”
  谢渊说道:“是啊,没想到你和越伯会来京中。”
  越骞回道:“我爹在嶂宁无事,想着来京中见见谢老夫人,我怕我爹路上不安全所以就跟他同来了。”
  谢渊听着他的解释不置可否。
  越荣和越骞年前便已经离开嶂宁,他留在嶂宁的探子一路跟随,半道上被两人甩开了几天。
  他们说着是来京城探亲的,可在路上却是生生消失了数日,等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在京城了。
  谢渊和林罡本来就一直在留意着嶂宁的事情,先前也对这父子二人起了疑,他们入京后不久谢渊就已经知道,只是他没有主动去接触他们,只派人暗中跟着。
  这父子二人未曾见过什么人,只是四处闲逛,不是去茶楼喝茶,就是在城外乱逛,完全不像是冲着谢老夫人来的。
  如果是来见谢老夫人的,他们早几日去干什么了?
  谢渊心中半点不信越骞的说辞,面上却是道:“是吗,我母亲先前也一直念叨着你爹和未芜父亲,你们能来,她定然高兴。”
  蒋绉是个耐不住的性子,在旁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说着话,像是半点都没有听出几人话里头的机锋。
  他说道:“老夫人自然是高兴的,只是现在都快午时了,咱们是不是做点别的?”
  蒋绉扭头对着谢老夫人,揉着肚子可怜巴巴。
  “我早起连饭都没吃,就被我娘拎着过来了,我听说侯府里来了个新厨子,先前还是御膳房里当差的,做的一手的好菜,老夫人……”
  蒋绉人高马大,却偏生睁大了眼瞅着谢老夫人,还顺带着扭捏的捏着袖子卖萌撒娇。
  谢老夫人被他这模样瞅的满脸恶寒,只觉得手中有些发痒,恨不得能一巴掌将他糊在墙上教他重新做人。
  未芜简直没眼去看,朝他脑袋上就是一巴掌:“好好说话!”
  蒋绉委屈:“我饿了。”
  谢老夫人哭笑不得,对于蒋绉这个在她这里从不客气的臭小子,远比几年都难得一见的越骞要亲近许多。
  她瞪了蒋绉一眼,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朝着柳妈妈招招手:“还不去让厨房那头摆饭,要不然再过一会儿,咱们府里怕要多个饿死鬼了。”
  柳妈妈笑着领命下去,谢老夫人才对着他们道:
  “也到时间用饭了,青珩,你先领着你越爷爷他们过去,我们等等就来。”
  谢青珩猜测谢老夫人是有话要跟谢渊说,点点头就温和浅笑着带着越荣他们去了饭厅,而等到他们走后,谢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下来。
  “如何?”
  谢老夫人看向苏阮。
  苏阮抿抿唇:“是他没错。”
  谢老夫人心中沉了下来。
  先前苏阮说在荆南见过越骞,而追杀她的人里头有越骞的人,她还心中存着一丝侥幸,觉得苏阮有没有可能看错了人。
  可眼下苏阮这般笃定的说她当初见过的人就是越骞,连半丝迟疑都没有。
  谢老夫人仅剩下的那点侥幸也彻底没了。


第349章 暴怒
  “真的是他。”
  谢老夫人眼神平静的有些吓人。
  谢渊忍不住道:“母亲……”
  他太了解谢老夫人的脾性,她对越荣,对未二当家,对当年水寨中的人一直存着和旁人不同的情谊,这些年哪怕她从未回过嶂宁,却一直与他们未曾断过消息。
  越荣于她来说,与旁人不同。
  谢老夫人挥挥手:“我没事。”
  苏阮没想过要哄骗谢老夫人,可是除了荆南的事情,她没有别的理由能够让谢家警惕越骞。
  越骞后来的地位,还有先前嶂宁屯兵,乃至荆南那场极有可能是人为之下的天灾,都让她怀疑这父子二人早已经和那未曾露面于人前的安帝联了手。
  苏阮上一世是见过安帝的,可是那时无论她怎么查,都未曾查清楚安帝在露于人前时的身份。
  他对外宣称的过往是个流落在外,幼时被一落魄秀才收养的普通农户之子,可如果真是如此,他又怎么可能积攒出那般权势,一朝爆发时便让得偌大的陈朝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让得原本陈朝之中许多大臣纷纷叛出朝中,效忠了他这个所谓的南陈新帝?
  苏阮从不相信他那农户之子的身份,可是他露于人前时,就已经抹干净了过往的一切,叫她想查都无从查起。
  如果越骞在此时已经效忠了那位安帝,那谢家先前所遭遇的事情极有可能跟安帝有关。
  薄家,二皇子,裕妃,钱太后……
  这桩桩件件,更与那安帝脱不了干系。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细想之下便会觉得心生惊悸。
  如若上一世谢家的败亡里还有安帝的影子,那后来桩桩件件便都是他所布下的局。
  以天灾之时行屯兵之事,罔顾人命,只为谋事。
  那他的手段不可谓不狠毒。
  苏阮对着这位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敌人,不敢有半点松懈。
  谢老夫人是重情之人,如果不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她断然不会怀疑多年老友,更不可能对越荣父子防备。
  所以哪怕哄骗了谢老夫人,苏阮也不会迟疑,只有让谢家对于越荣父子先有了猜疑,才不会再全然信任,她绝不能让谢家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谢家的人,她要保。
  无论那安帝到底是谁,她所在意的人,谁都别想伤了他们!
  苏阮在旁低声道:“侯爷,你和林大人一直在派人跟踪越荣他们,可有什么收获?”
  谢渊不意外苏阮知道这个,毕竟他和林罡的事情从未瞒过苏阮,他只是摇摇头:“没什么收获。”
  “这父子二人入京之后,就住在城内贤邻坊内的一处宅子里,我命人查过那宅子的主人,只是一介寻常商户,和越荣往年有些交情,除此之外,那人身上没有半点疑点。”
  “他们上京这半个月里,除了呆在那宅子里,其他时间便是出去喝茶四处闲逛,要么就是去城外佛寺里烧香拜佛,要么就是去道观里寻经问道,一副像是入京游玩的样子。”
  苏阮眉心紧蹙:“烧香拜佛?”
  谢渊点点头:“就是城外的明觉寺,还有无心观,”
  苏阮闻言微怔,总觉得谢渊口中的佛寺道观的名字有些耳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她只能问道:
  “那他们这段时间可有见过什么人?”顿了顿,苏阮怕谢渊留意的只是朝中之人,就补充道,“不管是有身份没身份的,他们可有跟什么人来往密切的?”
  谢老夫人见苏阮这般问话,在旁道:“为什么问这个?”
  苏阮解释:“越骞当初现身荆南,和户部_0_tan_0_wu、荆南之案脱不了关系,而嶂宁屯兵的事情,侯爷和林大人去后已经查出,嶂宁那边早被人动了手脚,留在那屯兵之所里的全是老弱病残,甚至不足三千之数。”
  “祖母,你可知晓薄家先前朝着嶂宁送了多少钱?”
  “先不说户部亏空的银两,光他从兵部挪走,还有私吞后来赈灾的银两就已足足近百万之数,还不算薄家这些年经营所得,以及薄翀最早和陈安宁一起私吞的户部的那些银子。”
  “这些银子,别说是培养出一支私军,就算是供养起一支十万人的军队都绰绰有余,可嶂宁却只剩下不到三千人,其他的人和银子都去了哪里?”
  苏阮看着谢老夫人微沉的眸色,想了想,到底还是将她和祁文府之前的猜测说了出来。
  “而且祖母,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敢与您说,虽然我没有证据,可是我先前和祁大人商讨过,都觉得荆南的那次灾情远不像是单纯天灾而已。”
  “侯爷和林大人去了嶂宁之后,也许应该也会有所怀疑。”
  谢渊隐隐猜到苏阮想说什么,脸色顿时沉凝了起来。
  苏阮说道:“嶂宁虽然地处偏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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