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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生香-分卷阅读347

是皇上亲封的县主。
  他们两个要是在荆南地界儿上出个什么意外,他和绉隆安都没办法跟上面交代。
  司马岺宁肯自己去冒冒险,也不敢把祁文府带上,否则要真有个什么好歹,他这个驻军统领怕也是到头了。
  祁文府听着两人的话后神色微顿,
  论水性他的确比不过萧勉,而且今夜很多事情也都透着古怪,他也有些话想要跟苏阮确认,所以他也没有强求,开口说道,“那我就不去了,麻烦司马大人。”
  随即他转头对着萧勉道:
  “我知道你水性好,可去时还是要当心些,若有危险就退回来,不必强求。”
  萧勉嗯了声:“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
  既然说好要去救人,他们自然就没耽搁。
  司马岺从带来的人中找了近五十个擅长泅水之人,而萧勉这边也带上了盐帮那些护卫,一行人摸到了之前看到了那几条渔船旁边,确定渔船能用之后,就带着人下了水。
  莫岭澜让其他人在周围守着,他和莫家大哥去查有什么遗漏之处,而祁文府则是带着苏阮站在南河边的大石上。
  两人望着越走越远,几乎快要消失在月色之中的渔船。
  祁文府突然开口:“郭彪的话,你信吗?”
  “不信。”
  苏阮说道,“除了他和郭成是兄弟,以及他以前在荆南生活之外,其他的没一句真话。”
  郭彪受刑之后,整个人奄奄一息。
  看似将事情交代了一清二楚,可实际上很多地方他都是含糊其辞。
  比如说当初荆南天灾之时,饿殍遍野,他逃难时却未曾带上郭成。
  又比如他顶替郭成身份之后,无论是赵老六等人,还是何芳娘,竟是无一人怀疑他真假。
  当过贼匪之人,特别是手中见过血后,十之_0_ba_0_jiu都难以收敛心性。
  如同谢老夫人入得高门多年,身上却依旧还留着一股子匪气,郭彪又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去的干净。
  还有,郭成是他的亲弟弟,他被人打死,身为兄长郭彪怎会无动于衷?
  就算郭彪想要从良,借机脱离以前身份,担心为匪时所做之事被人察觉,可照着他刚才动手的狠辣,他也大可以在暗地里解决几个地痞,替郭成报仇。
  可他没有。
  他亲眼看着郭成被人打死,却半点不曾为其伤心,甚至连郭成的死都未曾让人知晓,反而直接就理所当然的顶替了他弟弟的位置,让郭成这个人好像从未存在过。
  这般手段,哪里像是寻常亲兄弟间该有的?
  郭彪和郭成之间的关系,显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亲近,既然如此,又何来的探亲,而且还刚好在他回来时,郭成就被人给打死,给了他冒名顶替的机会。
  还有,郭彪说他离开荆南之后被人收留,当了劫匪,手上染了人命。
  那他杀的人是谁,劫的又是哪条道,而且他之前在马上的功夫,可是实实在在军中才会有的。
  寻常山匪骑行时,大多散漫肆意,下盘不稳。
  唯有军中之人才会时时警惕,且因为严格训练之后,腾挪之间上身前倾,下盘稳如磐石一直贴服马背之上,山间、平地皆不受影响。
  哪怕郭彪骑行之时故意遮掩,可有许多下意识的动作和习惯,却是一时间难以改变的。
  郭彪与其说是当了劫匪,倒不如说更像是入了军伍,只是他入的不是朝廷的军队,而是某些人的私军,而如果之前苏阮看到的那个陶秀才的画像是真的话。
  那极有可能,郭彪在离开荆南之后,就随着那批难民一起,投效了安帝麾下。


第448章 别对我说谎
  郭彪回到荆南,占据了他弟弟郭成的身份,以及后来找到何芳娘。
  这些都极有可能是早有安排的事情。
  苏阮看得出来,郭彪对何芳娘或许有那么几分真心在,可这真心未必足以抵挡他对某些人的忠心,也就是说,他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不可信。
  至少,不能全信。
  祁文府听着苏阮低声说的话,心中颇为认同,他说道:
  “之前我们就曾猜测,荆南天灾时,是有人故意延迟朝廷赈灾,明面_0_tan_0_wu赈灾银两,暗地里却是借机收拢难民,借以避过朝廷暗中屯兵。”
  “郭彪的经历极为符合,而且他年少体壮,又有功夫在身,父母早亡、兄弟不睦,是极好的招揽之人。”
  “若真被收拢麾下,迅速冒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彪离开荆南之后,如果真的如他们所想,是和之前那批难民一起被人收留入了“嶂宁”,成了屯兵之数的一部分。
  那如今这一切倒是都能解释的通了。
  他和苏阮一手扳倒了薄家和二皇子,断了那人推在人前的幌子,又抓出了越家父子,甚至牵扯出了嶂宁屯兵的真相。
  那人想要他们性命,倒也正常。
  远处的水面黑漆漆的,浪涛卷卷翻涌不断,月色之下只隐约能看到几只摇曳不定的小船,而船上的人早已经入了水不见了踪影。
  祁文府沉默了片刻才突然说道:“阮阮,那个陶秀才,是不是就是你一直在追查的那个藏在薄家身后,借二皇子之名,假意于嶂宁屯兵甚至关系你父亲之死的人?”
  苏阮猛的抬头看着他,目光紧凝。
  祁文府侧身看着她说道:“你自己或许没有察觉,从你入京之后,你所在意的,所追根究底的,所念念不放的,几乎都是与荆南旧案有关的人。”
  “薄家倒下之后,二皇子被圈禁,所有人都觉得荆南的案子告一段落,可唯独你总是惶惶不安、难以心宁,就好像你知道这背后还藏着些什么别的危险。”
  “越家父子蒙骗谢家多年都从未被人察觉,可你却将他们抓了出来,嶂宁屯兵之事也是你最早察觉到异常。”
  祁文府缓缓说道,
  “我也在意薄家身后之人,甚至明宣帝、朝中许多人都想要查个究竟,可是阮阮,你好像比我们还要在意。”
  “就像是……”
  “你知道那人的存在会破坏你想要的安宁,知道他会伤害你所在意的一切,甚至将你努力庇护在羽翼下的一切摧毁,所以你想要提前将他铲除以绝后患?”
  苏阮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猛的停滞。
  眼前之人的问题太过突然,突然到她一时间脑中嗡了一瞬。
  “四哥……”
  苏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时,就感觉到眼前一黑,突然有双大手盖住了她的眉眼,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让她陷入黑暗之中。
  “别对我说谎。”
  祁文府覆上她双眼,将她黑眸盖上之后,才低声说道,
  “我无意探查你的秘密,有些事情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可是阮阮,隐瞒比信任要累,而且一个人背负太多,为什么不寻我帮你?”
  “我以前从未执着过什么,而从今往后所执着的也只会有你。”
  “你不用害怕我会和你走上对立之路,只要你依旧留在大陈,留在京中,我就永远不会转投旁人,甚至辅佐效忠于谁,来毁掉你想要努力维持的安宁。”
  “除非有一日,你想亲手毁掉它。”
  苏阮眼睛被蒙上后,眼前便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眼上传来的温热,还有耳边不疾不徐,伴着水流翻涌时却格外坚定的声音。
  她听出了祁文府话中的意思,也没想到她当初随口问过他的话,他却依旧还记在心中。
  苏阮一直浮浮断断的心突然就沉了下来,眼睫微颤了颤抖后,开口道:“可誓言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你未曾信过,又怎知道不可信?”
  祁文府感觉到手心里的痒意,突然将手拿了下来,与她四目相对。
  苏阮静静看他许久,对着他道:“那我若说,大陈不出十年便会南北分立,而你叛出陈朝进入新朝,以南河为界陈兵在外,辅佐新君与北陈对峙,你信吗?”
  祁文府神色间满是愕然。
  他想了很多,也猜测了不少,却独独没想到苏阮会说出这个来。
  苏阮见他满脸惊愕的模样,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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