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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你-分卷阅读8

将自己这半年来的工作情况做了个详细的汇报。
  秦止很认真地听她汇报,坐姿却很随意,后背随意地贴着椅背,手肘撑着办公椅扶手,单手支额,捏着钢笔,另一只手随意搭在会议桌上,长指屈着,时不时轻点桌面,一直保持着微侧头倾听的姿势,微敛着眼眸,不时往她这边望一眼,面容淡漠专注。
  宁轻发现这个角度这个姿势的秦止很好看,手也特别的好看,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很干净,隐隐透着种力量感。
  宁轻看得有些走神,语速不自觉就有些慢了下来。
  秦止抬眸望她一眼,半支着额角的手突然收回。
  “宁小姐。”秦止随手从凌乱压着的资料下抽出一份资料,“你是怎么进的投资并购部?”
  他的话题转换太快,宁轻一时间有些愣神。
  秦止已经低头翻着那份东西,宁轻往那边瞥了眼,是她的简历。
  “教育背景空白,工作经验空白,特长技能空白,除了名字年龄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庭背景介绍……”秦止将简历扔给了她,黑眸紧锁着她的脸,“其他的,全部空白。你是怎么通过公司层层筛选进入到投资并购部的?”
  宁轻指尖压着他扔过来的那份简历,抿了抿唇,定定望他:“我不是自己应聘进来的。”
  秦止神色没动:“何兰把你安插/进来的?”
  宁轻迟疑了下,也不算是,但也脱不了干系,也就点了点头。
  “理由呢?”秦止问,抽出了几份她上交的投资分析报告,漫不经心地翻了会儿,“我仔细研读过你的这些报告,假大空,几乎没有一点可研究的价值。你入职半年来,没有参与过任何一个成功的项目,换句话说,这半年来,你没有为公司创造过半分利润却在不断消耗着公司资源。”
  他这话很重,意思也挑得很明白。
  宁轻将手中的简历一合,冷静望他:“你单独留下我,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
  秦止定定盯着她看了会儿,双臂慢慢交叉着横在了胸口。
  “裁员!”他说,“何兰安插/进来的人我一个不会留。公司既然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就不会再任由她们那一家子人胡来。”
  将桌上的文件一收,秦止转身而去。
  中午宁轻和徐盈吃饭时,徐盈问起她对秦止的印象,秦止入职第一天就先找了投资并购部开会,之后又留下了宁轻谈话,这事儿短短半个小时整个公司传得沸沸扬扬。
  “我觉得他好像跟我有仇。”宁轻说,回忆着半个小时前秦止的态度,对她完全的不留情面。
  徐盈“噗”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你和他不就只见过一面?怎么就结仇了?”
  宁轻也说不上来,他要动何兰安插在公司的那批人,她算是属于何兰那一派的,这仇自然得结着。
  这话宁轻不好和徐盈说,徐盈毕竟是何兰的亲生女儿,秦止敢这么明着和她说,她却是不好转述出去。
  “大概因为我姐吧。”宁轻找了个理由搪塞,“他的女儿可能真的是我姐的。”
  “还真的是一家人啊?”徐盈有些错愕,却也不解,“那这么说起来你都是他的小姨子了,不是应该多照顾着吗?”
  宁轻沉默了会儿:“以前我家有些亏待我姐吧,还有朵朵的问题……”
  摇了摇头,宁轻捏着眉心:“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吧。这几年老像在做梦似的,很多东西都记得乱七八糟的。”
  徐盈知道她当年出事伤到了大脑,还因此转去美国治疗了大半年,能恢复到现在已经不容易,徐璟也叮嘱她不要让宁轻去回忆太多过去的事,怕影响到她,也就安慰道:“算了,你也别去瞎想。你姐的事我听你哥提过,你爸妈当年也是没办法。”
  宁轻捏着眉心的手略略一顿:“那他和你提过朵朵的事吗?”
  她以前不知道朵朵的存在,也就没追问过宁峻,这段时间他去国外出差了,宁轻也没问过他,不知道他是否知情。
  徐盈只是摇头:“没提过。”
  宁轻点点头,没再追问。
  这一顿午餐吃得还算愉快,下午时宁轻也没收到人事部的辞退信,想来秦止只是提醒,毕竟刚入职第一天,不可能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和何兰对着干。
  下班时宁轻凑巧和秦止搭乘了同一台电梯。
  她准点下班,还以为秦止新官上任会晚点再走,没想到走的比她还准时,想来是要回去陪女儿。
  因为中午的那些不愉快,宁轻见到秦止时有些尴尬,也不好这么转身而去,也就不太自在地打了声招呼,人也跟着进了电梯。
  秦止“嗯”的淡应了声,没多加理会她。
  宁轻也远远站在另一个角落里不说话。
  电梯快到一楼时秦止突然开了口:“当年宁沁走之前有说过什么吗?”
  他问得突然,宁轻又愣神了下。
  秦止转过身望她将,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当年宁沁有留下过什么话吗?”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眼眸幽深,沉沉的墨色里一片死寂,又隐隐带着些期盼,就这么定定地望着她。?


☆、第八章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眼眸幽深,沉沉的墨色里一片死寂,又隐隐带着些期盼,就这么定定地望着她。
  宁轻胃收缩着拧了下,有些难受,却还是迟疑着摇了摇头,她记不起当天的事了。
  “她就一句遗言也没交代过?”
  “我……不太记得那天的事了,你能不能别再问了?”宁轻捏着眉心,皱着眉头,头有些疼,潜意识去抗拒那天的血腥。
  秦止眼眸一凝,冷不丁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扯得她整个身体都往他靠近了几步。
  “你失忆了?”他问,嗓音低沉,隐约有一丝急迫。
  宁轻没听明白,有些奇怪地望他:“没有啊,我没失忆。我就是不太愿意去回想那天的事而已。你怎么了?”
  秦止紧抿着唇,没应,黑眸就这么紧紧地盯着她,手掌依然紧扣着她的手腕没放。
  宁轻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先将视线转开了,不自在地转动着手腕:“秦董?”
  秦止抿了抿唇,松开了手。
  “抱歉。”低声扔下一句,电梯门一开,秦止先走了。
  他回到家时朵朵已经放学,正侧躺着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小脸蛋被压得肉嘟嘟的,两条小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看着似乎不太开心。
  秦止走过去,将她从沙发抱起压着她坐正:“小孩子不能躺着看电视。”
  朵朵嘟着嘴“哦”地应了声,小脑袋又歪歪地躺在了秦止大腿上。
  秦止隐约察觉出她的不开心,嗓音不觉柔软了下来:“朵朵怎么了?”
  朵朵长长地叹了口气,撅着小嘴仰起脸望他:“老师说元旦要表演节目,还会邀请爸爸妈妈来看我们的表演,可是我妈妈到时还没回来怎么办。”
  秦止敛下眼眸,轻揉着她的头没说话。
  秦晓琪从厨房出来,叹了口气:“你老这样回避她这个问题也不是办法。”
  秦止抬头看她:“我总不能再去把宁沁的骨灰刨回来。”
  秦晓琪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秦止这么干过,那是他知道宁沁的事后唯一的一次失控,不顾淅淅沥沥扑打在身上的雨滴,就这么蹲在宁沁的坟前,疯了般去抠挖着墓碑上的新土,挖得十指鲜血淋淋。
  “人活着总要向前看。”秦晓琪叹着气,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秦止没说话,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有些失神。
  秦晓琪又是忍不住一声叹气:“宁沁都走了四年多了,你也该走出来了。朵朵毕竟年纪还小,总还是需要个母亲照顾着的。”
  秦止神色未动:“我不想让别的女人取代她的位置。”
  “真不知道你这样是爱朵朵还是害了她。当初刚把她带回来的时候我就说别和她提宁沁的事,你非得给她照片,天天和她说她的事,你看看她现在,就整天惦记着她的的母亲了。”
  “她有权利知道。”
  秦晓琪不敢苟同:“你可以等她长大了懂事了再告诉她,你这样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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