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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传之落芷为书-分卷阅读76

起,挣脱芷若的掌控,一掌向鹿杖客的命门击去,喝道:“朝廷走狗,容你不得!”

打死鹿杖客之后,芷若也跟着掉下来。

“芷若!”宋青书连忙飞了上去。

只是用尽了力气后,就仿佛折翅的鸟急速坠落。

灭绝师太伸臂抱了抱芷若,待离地面约有丈许时,双臂运劲上托,反将芷若托高了数尺。这么一来,周芷若变成只是从丈许高的空中落下,丝毫无碍,灭绝师太的下堕之势却反而加强。

芷若稳稳当当的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看着宋青书近在咫尺的脸,她笑了。

芷若掉落的时候,发现灭绝师太一脸解脱的表情,口中呢喃着:“孤鸿子,婉儿找你来了·········这么多年,你还等着我么?”

那样的表情让芷若忍不住鼻酸。

砰的一声大响,喀喇一响,灭绝师太重重摔在地下,登时脊骨断成数截。灭绝师太微微一笑,吐出一大口血之后,微微闭上眼,竟是芷若从所未见的柔软。

“灭绝师太!”

不知为何,芷若突然觉得气血翻涌,紧接着晕了过去。

“芷若!”

她晕过去最后看到的,就是宋青书担忧焦急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乌拉拉,果然是要有人激励才有灵感。。。。。。

啦啦啦啦啦俺明天实习去鸟,有些小激动@-@

☆、【番外】绝爱

灭绝的名字不叫灭绝,叫柳婉儿,名字颇有种江南女子的味道,也正是大家闺秀般秀丽明媚的女子。

孤鸿子也不叫孤鸿子,叫孟鸿,英姿飒爽好儿郎。

那是阳春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的秀丽景致。

柳婉儿和丫鬟要去峨眉金顶祈福还愿。

途经过一座小镇,镇上很热闹,落落月色和千万盏堆积如山的花灯。人潮涌动。焰火疏疏,河面上河灯烛影重重,花市灯如昼。

各色花灯掩不住佳人的低喃软语,笑颜如花,珠翠点缀,灯火喧闹,不知倾了多少公子的心。就连天空中的月亮也十分应景,皎皎洁洁,银辉遍地。

柳婉儿彼时还是活泼的性子,自是小姑娘花样很多。柳婉儿便买了一个孔明灯,趁着丫鬟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天上飘着几盏孔明灯,遥远的像星子一般,近的才刚刚越过树梢。它们在天空中明明灭灭,好看的紧。

柳婉儿抓紧孔明灯,点了火,看它袅袅的升空,然后欢快的闭上眼许愿。

噗------孔明灯突然一下子被人用力的打了下来。

柳婉儿睁开眼,只见一袭玄色袍子的少侠从天而降。

那是个很英俊的少侠,粗粗的眉毛不羁的扬着,俊眉朗目,薄唇紧抿。

“孟鸿!你站住!”后面传来追赶声。

孟鸿皱眉,然后拉着不知所措的柳婉儿飞在半空中,在屋顶跳跃。

“啊!”柳婉儿吓得大叫,拼命往少侠的怀里钻。

少年楞了一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比夜空里的星星都要明亮许多。

柳婉儿睁开眼,突然被惊艳到了。此后,她从未忘记,那年那个少年明亮的笑容,将整个夜空照亮。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个人竟然同时发问,随即孟鸿哧哧的笑了一声:“我叫孟鸿!”

“小女子柳婉儿。”

“名字倒很雅,小姑娘胆量倒是不错。”

柳婉儿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脸小声的说:“人家过了这个月就十六了,不是小姑娘了。”

在摆脱了那群人之后,孟鸿将柳婉儿送回她住的院子,朗笑:“好吧,大姑娘,就此一别,有缘再会。”

柳婉儿第一次春心萌动,第一次失眠,都为了这个叫孟鸿的少年。

柳婉儿故意在这座小镇停留了一些时日,心里还是渴望想遇到孟鸿,只可惜,这多天也没有他的消息。乞巧节那天在后院摆了水碗和针,半夜偷偷出去查看,针没有浮上去,可是却等到了他。

他坐在树上,一双黝黑的手对着她摆了摆,眼眸璀璨。

他的笑容在她眼眸中细细展开,盛开出美丽的花朵。

塞上鹰飞马连天,少年独坐阳关前。柳婉儿突然想到这句诗,只是觉得很适合他。

“嘿,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他笑的神采奕奕,“会喝酒么?”

那年乞巧节,他们把酒言欢。

那年乞巧节,她芳心暗许。柳婉儿知道她喜欢上孟鸿了,那种喜欢是豆蔻梢头初见的心悦相知,羞涩懵懂却真实。

那年乞巧节,孟鸿和柳婉儿说了很多,包括他是有抱负的男子,他此去便是奔赴峨眉门下,练就一身本领,投身于江湖。

柳婉儿本就执着,既然她决定要爱了,就不怕任何事情阻碍,她相信总有一天孟鸿会知道她的好。

她以死相拼才获得父母恩准去峨眉学艺。

从此,江南少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婉约女子柳婉儿,峨眉山上却多了一个学艺的婉儿。和孟鸿师兄姐妹的婉儿。

孟鸿待她极好,朝夕相对,畅谈人生,偶尔洗手作羹汤,也是为了她,不过只是止于温箩来了之前。

温箩是胭脂坊的清倌。才貌双全,风华绝代。

流光飞舞,她青了黛眉,满了黑发,长了腰肢,可还是等不到孟鸿说那个字。

她知道孟鸿其实真正心有所属,是一温萝。

温箩长得很漂亮,自有一派天成的韵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想,她也可以呀,琴棋书画,只要他说,她也会学啊。

只可惜那时候的婉儿还不明白,一个人不是看她会什么,就能喜欢上,而是在他眼里,她不管会不会怎么样都美。

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悲剧。

悲剧,无论怎么也翻覆不出手心的,是宿命的棋子。

人生是生死早限定的戏。

婉儿于是就拼了命一样的学武,不论寒暑,咬牙坚持。

连风陵师太都赞扬婉儿,于是愈发重视起来。

我喜欢你喜欢你不顾一切地、用力的去爱,她的爱有着几分小孩子般的讨巧------只要做到最好,你就会喜欢我吧。

可是孟鸿。

孟鸿依旧痴迷温箩。

痴迷到,连她的生辰都无关紧要起来。

柳婉儿生平第一次感到妒忌,那熊熊的妒火恨不得将那温箩拆吃入腹!

温箩,温箩,几乎成了她每晚的梦魇。

温箩的舞姿极美,舒了舒水袖,抬头,曲了腰身,嘴角,笑意缠绵。

颤巍巍,如娇花映水。

婉儿于是也去学了舞,在他生辰时跳给他看,只是换来的却是他冷声呵斥。

“柳婉儿!你以为你是什么?!”

她一愣,只觉突然冷到骨髓,刺骨的冰冷。

她是什么,哈哈哈,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

若是不喜欢她,大可直说,何必暧昧这么多年?如果早在她春心萌动那一刻掐死,说不定现在也不会痛着这样。

那颗心,曾经为他多少次激烈且默默地跳动。是真的真的很爱,才将一颗真心奉上,任由践踏。

她愈发的恨温箩,日思夜想置她于死地。

孟鸿那日临走之前,婉儿拎着一壶酒为他践行。

那日的西天的落日轻盈的洒下一层绯红的薄纱,将天将地将江河将山岳草木皆笼在一片明辉艳光中,飘移的云彩在江面投下婀娜的影,徐徐江风拂过,与水草、苇影和着暮歌摇曳起舞,波光粼粼中渗出那壮丽妩媚。

“孟师兄,来,婉儿知你此去必然不会回来,来,喝一杯!”

孟鸿的面容在天光下被模糊:“婉儿,你这是······”

她笑的很甜:“我知道,你去找温箩姑娘私奔。”

“你知道?”孟鸿叹了一口气,莫名变得柔和起来:“其实,我知道婉儿你对我的心意,只是我心有所属········若是我早一步倾心于你,说不定便会爱上你。”

“所以说这天下有无数个若是,只是奈何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谁都不可能重新来过。”婉儿饮下一杯酒,“只是我替师兄可惜,师兄的豪心壮志就被女儿香磨没了。”

孟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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