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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指南-分卷阅读49

格格不入。
  “你好。”梁崇对彭哲非点点头,转头看见宁亦惟拿着手机蹲在周子睿边上笑,叫他,“笑什么呢。”
  “梁崇,”宁亦惟说,“你知道我是什么星座吗?”
  “不知道。”梁崇说。
  宁亦惟突然忘词了,马上偷看手机,说:“我是你的量身定做。”
  梁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似笑非笑地走过来,抽走了宁亦惟的手机,看了看时杰精心挑选的附件1。
  “那我们走吧,”宁亦惟站起来对梁崇说,又转头看彭哲非,“彭哥,你们联谊加油!这次一定能行!”
  梁崇没动,他站着与彭哲非三人对视了几秒,诚恳地说:“谢谢。”
  “没事没事,这有什么。”彭哲非赶紧摆手。
  梁崇点点头,说“大恩不言谢”,又与彭哲非他们交换了号码,说后续或许还会有事联系,才拉着宁亦惟的手,道别走了。
  “你谢什么?”楼道很窄,梁崇又不放开宁亦惟的手,宁亦惟只好挨着梁崇走,“你们今天都奇奇怪怪的。”
  “谢谢他们大冷夜地收留你。”梁崇道。
  他们走出了楼道,夜空月朗星稀,梁崇的车就停在楼下。
  梁崇松开了宁亦惟的手,走过去替他拉开副驾车门,宁亦惟坐进去,梁崇俯身替他系好了安全带,又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车外的凉风与车内的暖气交织着在宁亦惟身边起伏,热气上升,冷气下沉,像一个小小的旋涡气流。
  梁崇的亲吻似有许多深意,就像曾有一场飓风将飓风眼定在宁亦惟的移动坐标上,随宁亦惟刮过。
  宁亦惟所至之处,皆受巨大冲击,而不久后,飓风又自行消散。
  由于宁亦惟实在过于迟钝,因此没有察觉。
  梁崇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去而复返,宁亦惟也没有问,他同时收到了康以馨和陆佳琴的两封短信。
  陆佳琴给宁亦惟报了明天的天气,给宁亦惟提供穿衣厚度的建议。
  康以馨则给宁亦惟发了一张照片,是下午宁亦惟向林正源提问时,学校工作人员抓拍的。
  宁亦惟仔细看了照片,发现自己把话筒握得很紧,看上去十分紧张,明明问问题的时候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紧张。
  他给梁崇看,梁崇趁红灯时扫了一眼,评价:“怎么跟你装睡的时候一样。”
  宁亦惟给陆佳琴回好的谢谢老妈,又给康以馨回了个可爱表情。
  他在梁崇睡着了,车里做了个梦,一会儿梦到自己成为学校领导,匡扶正义,一会儿又梦到自己发了论文,拿了奖,全家到场庆贺。
  有陆佳琴、宁强,有梁崇、周子睿,有孔深丰、康以馨,远处也有许许多多熟面孔为他鼓掌,梦中不再一一辨认。
  “宁亦惟,” 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都在说,“你是我们的骄傲。”
  这梦真是做梦。宁亦惟很害羞地睁开眼,为自己梦中被称赞的场面而感到不好意思。
  梁崇在认真开车,可能是怕影响宁亦惟睡觉,音响调低了许多。
  宁亦惟侧过头,看着梁崇的侧脸,心想总有一天他有自己的团队,会做出成果,会发很多期刊,可以和周子睿在CERN会面,会在学术会议上作演讲,都是会实现的。
  不必夸赞,但都会实现。
  就像他和周子睿说过的那样,他们会变得越来越好,把所有没能力又不服气的人通通甩远。
  梁崇没看宁亦惟,一手伸过来,捏了一把宁亦惟的脸,问他:“睡醒了?”
  宁亦惟握着梁崇的手,有样学样地吻了一下梁崇的手背,说:“对啊。”
  梁崇微微顿了一下,冷静地把手抽了回来,拐弯靠边停了车,解了安全带,按着宁亦惟的肩膀,靠近他。
  八点半的街头汽车行人川流不息,梁崇非常任性地开着双闪灯,绅士地与宁亦惟接绵长的吻。
  二十岁的宁亦惟拥有一切。
  而梁崇拥有他。
  ——END


第44章 番外 四人游
  一,二月二十七日,地下实验室第一期工程竣工
  1.1
  梁崇和孔深丰共同出席了竣工仪式,还上了新闻。
  台上主持人在介绍实验室,台下梁崇和孔深丰坐在一起,一个一贯来地西装革履,一个被太太打扮得西装革履。
  在校长的鼎力相助下,实验室的各项资金终于到位了。这次校长让孔教授来参加仪式,他不敢不来,然而主持人稿子谈的东西过于浅显,他很快就听得困了,忍不住拿起册子遮住嘴巴打哈欠。梁崇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孔深丰注意到梁崇的目光,便放下册子微微倾过去,小声和梁崇搭话:“听说了吗,小宁下个月去日内瓦。”
  “听说了一点。”梁崇眼睛看着台上,答道。
  孔深丰有些吃惊:“今天上午才确定,你为什么已经听说了?”
  “因为仪式开始前,宁亦惟已经给我讲了整整一刻钟的欧洲核子研究组织如何发现希格斯粒子科普故事。”梁崇面无表情地说。
  梁崇的手机现在还在不断收到宁亦惟给他发的短信。他随口嘲笑宁亦惟的那句“怎么能像你一样博学多识”被宁亦惟当真了,宁亦惟正在以极大的热情给他推荐书目,过十分钟就发一本过来,附上对书的介绍,还像怕梁崇产生逆反心理一样特意小心翼翼强调,只供参考无需全读,如若实在不想看,宁亦惟还可以给他念。
  其实梁崇的物理水平虽不能和宁亦惟比,但也并不差,在学生时代还可以说是很好,不然宁亦惟小时候也不会总跑他家来借书。只是梁崇志不在此,也不认为自己必须要读懂每一篇前沿文章罢了。
  “是嘛!”孔深丰似乎并不觉得一刻钟很长,提出的追问角度较为新颖,他问梁崇,“小宁从哪里开始说起的?”
  梁崇想都不用想就平静地复述:“1929年,彼得·希格斯在英国的莱恩河畔出生了。”
  “很好的科普切入点。”孔深丰评价。
  “……”
  梁崇无意再与孔深丰作深入交谈,盯着台上变换的屏幕,作出很专注的样子。
  孔深丰安静了一会儿,又无所事事地凑过来,像没发现梁崇对主持人讲解稿的浓厚兴趣似地问:“小梁,你去不去?”
  梁崇想了想,道:“那阵子忙,不陪他去了。”
  宁亦惟预定出发前后两天,梁崇都有事,便准备在宁亦惟到达后再给他一个惊喜,他不知道孔深丰藏不藏得住秘密,便只说了一半。
  “那可惜了,”孔深丰欣喜道,“我和你小姨倒是都腾出了一个假期!”
  “……”
  梁崇耐心地看了一会儿台上的主持人讲解,忽而想起事,转头问孔深丰:“那宁亦惟怎么只订了一张机票?”
  “哦,是这样,”孔深丰解释,“小宁不知道我们要去,你小姨怕小宁觉得跟我们单独出去旅游不大好,所以想装作偶然遇到。”
  “有什么区别吗,”梁崇真心实意地问。
  就算是宁亦惟这种迟钝的人,应该也能看出故意和偶遇的差别的。
  “当然有,”孔深丰压低了声音,尽力地打了个比方,跟梁崇解释,“就跟桃子和z玻色子的差别一样远。”
  边说边用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个桃子简笔画,再在一旁写了个z。
  梁崇只扫了一眼,转开了眼,道:“那是挺远的。”
  主持人终于讲解说完了,他请孔教授上台,孔深丰站了起来,两人停止了闲聊。
  1.2
  宁亦惟和周子睿通着电话,边拼图,连梁崇回来了都没注意。
  梁崇站在房门口,抱着手臂,看宁亦惟停下了拼图的手,就在展览馆门口应该用什么姿势拍第一张照这个问题跟周子睿讨论了五分钟。
  “宁亦惟。”梁崇等宁亦惟确定了姿势,才开了口叫他。
  宁亦惟闻言一惊,回头看了一眼,对周子睿说“梁崇回来了,我先挂了”,然后将手机放在一旁,向梁崇走来。
  梁崇还未开口,他自己的手机也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他外婆,就用肩膀顶着门框,堵住宁亦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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