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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分卷阅读134

楚,她这闺女虽是不笨,但平日里也并非如此警醒之人。
  “是昭昭提醒的我。”
  此处没有外人在,玉风郡主实言道:“前几日许家的小公子,在前头的园子里,偶然瞧见了蓝竹同一粗使婢女暗中传信——”
  长公主意外地动了动眼珠。
  许家的姑娘?
  那个漂亮的小丫头?
  “您还是叫人查一查蓝竹的真正来历为好。”玉风郡主道:“便是查不出什么,也该将他趁早赶出去,这样不干净的男人,断不能再叫他留在母亲身边。”
  敬容长公主不置可否地道:“我会去查一查的。”
  只是,人注定是赶不得的。
  查与不查,又有什么要紧呢。
  见她又要去倒酒,玉风郡主一把将酒杯夺过,有些生气地道:“您就少吃些酒吧,前几日不还说要好好保重身子,活得久一些?女儿这辈子横竖是不会嫁人的,还指望您护着我一辈子呢!”
  长公主笑着连声应好。
  玉风郡主挽着母亲一只手臂,靠在她身上,道:“母亲,咱们的日子如今过得快活着呢,您若有什么心事,只管同女儿说就是了,何须再借酒浇愁啊。”
  “母亲现下哪里有什么事情可发愁的……”长公主叹口气道:“这不是有酒瘾了么,你容母亲慢慢地少喝些……”
  母女二人说着话,玉风郡主不知不觉间靠在长公主身上睡了去。
  看着女儿安静的睡颜,长公主神态柔和。
  有些事情,她无意去掺和,也不会去掺和。
  从始至终,她只想好好地带着女儿过自己的日子。
  所以,有些平衡她也不会试图去打破,这于她而言没意义,更没必要。
  一阵秋风起,将落叶高高卷起又抛下,复又穿过枯败的荷塘,枯黄干瘪的花茎随风微动了动,风过之后,仍旧笔直地立于塘中。
  进了十月,京中日渐冷了下来。
  待到夜里,寒意尤甚。
  已要近子时,夏府中一座偏僻的小院子里,一改平日里早早熄灯的习惯,此时仍旧灯火大亮着,丫鬟婆子急急慌慌地进出着,不时传出女子的痛呼声。
  “再用些力,再用些力!”
  “就快要出来了……”
  听着内间里传出的动静,近来病刚好的夏家夫人薛氏脸上无丝毫紧张与不安,眼底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意。
  她方才已经交代过稳婆,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她都必须要这个孩子平安地生下来。
  若吕氏当真不争气,大不了便剖腹取子。
  反正她想留的,就只有这个孩子而已。
  但若是个女孩,那就一个都不必留了。
  “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出,伴随着的便是稳婆的报喜声。
  “生了生了!”
  “恭喜夫人……是个小公子!”
  薛氏闻言眼睛红了红。
  她的晗儿有后了……
  老天有眼!
  “快……快抱给我看看!”薛氏从椅中起身,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稳婆很快将婴儿仔细地包好,送到了薛氏眼前。
  薛氏看得怔怔。
  片刻后,颤抖着抬起手,摸了摸那婴儿的脸。
  “乳母……”她的声音似哭还似笑,“你看他……是不是同晗儿刚生下来时一模一样?!”
  婆子闻言细看了看,勉强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很像二公子……”
  实则……她是没看出来哪里像。
  真硬说像,那就只能说刚生下的孩子都长得差不多了……
  但夫人说像二公子那便像二公子吧,如果这样能让夫人好受些的话。
  “不,不是像……”
  薛氏将那孩子接过来抱着,紧紧盯着那孩子的眉眼,道:“他就是晗儿!……一定是我的晗儿又回来了!”
  乳母微微一惊:“夫人……”
  稳婆被这话吓得头也不敢抬。
  恕她直言,那样造孽讨债的儿子死就死了,若真回来了,岂不又是祸事一桩?这位夫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水,我想喝水……”
  此时,内间里传出吕氏虚弱的声音。


第169章 前世传言(鄞州客卿瑾陌万赏加更
  薛氏神色冷了冷,看向身侧的婆子,语气格外平静地交待道:“记得明日一早,叫人去吕府传话,告诉吕家人,吕氏不走运,难产死了。”
  婆子心神一紧,垂下头应声“是”。
  哎,迟早是要死的,痛快些也好,总好过疯疯癫癫无人问津日复一日受折磨……
  很快,便有两名粗使婆子捧着白绫进了内间。
  女子挣扎的声音传出。
  薛氏听着,脸色始终无丝毫变动。
  许是感应到了什么,她怀中的孩子放声啼哭了起来。
  “别怕,这是她罪有应得……往后,祖母会好好地将你养大成人。”薛氏轻声道:“你还会和从前一样,风风光光地……”
  冷风透过窗棂灌入内室,被白绫死死缠住脖颈的女人渐渐没了动静,只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空洞地睁着,仿佛在竭力地凝视着什么。
  襁褓中的孩子由婆子抱着,跟在薛氏身后离开了这座狭小的院子。
  很快,夏府二少奶奶吕氏留下一子难产而死的消息便在京中传开了。
  有夏晗之事在先,这位二少奶奶的事情难免就叫人忍不住多想了一层。
  但这样一条人命的消陨,到底激不起太多水花。
  便是吕家人,也未曾多说哪怕一句话。
  ……
  这一日,许明意去了长公主府。
  天气已经冷了,园子里不再是什么好去处,两个女孩子呆在屋子里下棋说话。
  “之前那个叫蓝竹的面首,还未查出什么来吗?”这件事,许明意前些日子已经问过了一次,只是没有结果。
  “没呢。”
  玉风郡主看着棋盘道:“想来也确实是咱们想多了,母亲也不愿与他计较那婢女之事,且留着奏琴逗母亲开心吧。”
  见好友浑不在意的模样,许明意在心底叹了口气。
  然而想一想也是。
  只是同一个婢女传了封信而已,若以此便断定此人别有居心,确实显得草木皆兵了。
  若非是明知长公主会在这个月突然出事,她应当也不会太过留意这样一件看似并不起眼的小事。
  而如今长公主府又并未能查出什么异样来……
  难道当真是她想多了吗?
  还是说,长公主出事,实则确实同上一世她听到的那个传言有关?
  虽然她自己并不信,上一世皎皎也曾同她斩钉截铁地否定过这个可能,但眼下她委实是没了头绪,也因此,任何一个可能都不想轻易放过。
  “皎皎,我想问你一件本不该问的事情——”
  玉风郡主闻言不由抬头看向她。
  能让许昭昭都觉得不该问的事情,那得多么的不该问?
  这反倒激起了她的好奇心,道:“你问来我听听。”
  “你可知你那位不知廉耻的生父,如今人在何处?”许明意问。
  本想骂禽兽不如,但那样似乎连皎皎也一同骂了,就只能用不知廉耻来略表一下她的立场与求生欲了。
  玉风郡主脸色顿时一变。
  “我怎知道他死在哪里了?好端端的,你问他作何?”
  莫不是觉得这局棋赢不了她,便试图拿此事来攻乱她的心神?……许昭昭这是为了赢连命都豁出去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而已。”迎着好友的死亡凝视,许明意硬着头皮往下讲道:“我是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长公主殿下想来也该放下这个心结了才是。”
  她指的放下并非是原谅,而是应当已经不甚在意这个人的存在了。
  “不过是一颗老鼠屎罢了,恶心归恶心,却本也称不上什么心结。”玉风郡主没好气地道:“母亲早说过了,既然已经将他休了,他是死是活,都同我们再无干系。”
  许明意点点头。
  “长公主能想得开就好,这样的人,确实不值得。”
  上一世皎皎也是这般跟她说的。
  可那时,京中有着一则流言在——说是那个男人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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