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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分卷阅读632

于如何不同寻常,还须亲眼看过才知道。
  随着两声轻响,那把铜锁便被林统领拿匕首轻易撬开了来。
  林统领亲自将黄木匣打开,待其内之物映入眼帘时,不由露出意外之色。
  “陛下……是虫!”
  昭真帝微微皱眉,示意他捧上前来。
  林统领这才敢奉到皇帝面前。
  匣子里果然有两条虫子在,且显然并非是寻常蛀虫。
  这两条多足虫长约两寸余,通体皆呈现出怪异的紫色,且是半透明之态。而于这淡紫之中,又可见体内蔓延着一缕细细的殷红之色,如一条红线贯穿虫身。
  随着匣子被打开,两条虫子似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所惊扰,在匣中飞快地游走着。
  人见得反常怪异之物,无分大小,总会生出莫名的不适之感——这两条虫子便是如此。
  不知想到了什么,郑太医眼底掀起了波澜。
  “郑太医可识得此虫?”昭真帝微皱着眉问道:“是否为何种毒物?”
  行军打仗在外,皆知色异者多乃毒物,轻易不可碰触。
  “臣才疏学浅,未曾见过此物,实在不敢贸然下定论……”郑太医的面色透着异样的郑重:“或许罗太医能为陛下解惑……”
  罗太医乃乔必应乔太医的爱徒,这些年来在宫中虽只同猫猫狗狗打交道,但真正论起识毒解毒的本领,他多数都还是从罗太医那里学来的皮毛。
  “来人。”昭真帝吩咐道:“使人前去请许姑娘和她身边的阿葵姑娘前来——”
  罗太医此番并未随扈前来,或许该让昭昭来看一看。
  内监领命前去请人。
  看着那只暂时被重新合上的匣子,永嘉公主皱了皱眉。
  不就是两只虫子么,为何从母后到父皇,再到郑太医,皆是这样一副神态?
  尤其是母亲,无论东西是不是她的,怎就至于为了条虫子吓成这样?
  再看向自她过来便一直跪在那里的掌事嬷嬷,她忍不住问道:“父皇,母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郑太医等人垂着眼睛心情复杂。
  这要皇上和皇后如何回答?
  难道要告诉公主……皇后在房中的香炉里藏了催情药?
  而就在此时,内监来禀,道是太子到了。
  随着少年人一同而来的,还有几名缉事卫。
  谢无恙走进堂中,扫了一眼堂内的情形,并未多说多问,只行礼道:“父皇,惊马之事有进展了。”
  永嘉公主闻声身形一僵。
  那原本称得上清朗悦耳的声音就在她身边响起:“缉事卫已在北苑的湖边发现了羊踯躅,看管马厩的内监已将有可能接触到马匹的有关之人名单悉数列出——这半日在儿臣带人查实排除之下,可知当下嫌疑最大之人,乃是永嘉公主身边的一名名唤冬芝的侍女。”
  永嘉公主赫然瞪大了双眸。
  大半时辰之前,那群缉事卫在她的住处搜查了一番之后毫无所得,她便以为不会再出差池了——然而她认为的风平浪静之下,实则却是已经暗中查到了她的头上来了?!
  冬芝那个废物,被人盯上了竟还全然不知!
  “这……这不可能!”她连忙道:“兄长定是误会了什么!”
  谢无恙并不看她,只道:“那名看管马厩的内监和侍女此时已候在院外——”
  昭真帝的心情更沉了几分,立时道:“传进来对质。”
  立时便有缉事卫将二人带了进来。
  看着跪下的侍女,海氏一颗心扑通狂跳。
  果真是冬芝……
  难道今日惊马之事,竟是——
  她猛地转头看向女儿。
  掌事嬷嬷更是在心中叫苦连天——今日之事已是足够棘手了,一波尚且未平,竟又迎面拍来了一记巨浪!
  “今日天色未明之时,便是这位姑娘来到了马厩之中,说是怕公主的马吃不惯行宫中的草料,特亲自来喂……”那内监有些不安地复述道。
  公主身边的人来喂马,他岂敢阻拦?
  想着贵人们金贵,贵人的马也金贵,彼时他便也不曾多想什么。便是今日太子殿下亲自来查问接触马匹之人,他也只是如实道出,而不曾怀疑到这位侍女身上……直到一查再查,其他人皆排除了嫌疑,竟独独剩下了这侍女嫌疑最大!
  经查实,那发现了羊踯躅的湖边小径,便是自马厩返回永嘉公主住处的必经之路!
  如此之下,他难免就有些自危了,此时半点也不敢抬头去看一旁的永嘉公主。
  “可有此事?”昭真帝看着冬芝问道。
  他和将军一样,多是将疑心放在了各方势力之上,将此次惊马之事认定为朝堂之争——
  可阿渊既是将人带到了他的面前,便足以说明至少有了七成把握。
  若果真如此,倒是他低估了小女儿家的心思之重。
  但错便是错,女儿家也同样要承担后果,纵然当真就是桑儿所为,他也绝不会有半分包庇——
  “是……婢子的确去过马厩!但婢子只是替公主殿下喂马而已,根本不曾做过其它!更加没有碰过许姑娘的马!”冬芝将头触在地上,声音坚定而委屈:“请陛下明鉴!”
  “荒谬!本宫何时让你去喂过马?难怪今早起身时未见到你,原来竟是打着我的幌子去了马厩!”永嘉公主惊怒道:“说,你究竟是受了何人收买指使?竟妄图将这脏水往本宫身上泼!”
  额头抵着地砖的冬芝脸上顿时爬满不可置信之色,浑身也于一瞬间变得冰冷僵硬。
  公主这是在干什么?
  便是公主承认今日让她去过马厩又如何?谁又能证明那羊踯躅就是她扔的?毒就是她下的?
  可公主仍是想也不想便推翻了她的话!
  这是公主不够聪明,被吓得慌了神吗?
  不……
  公主这是怕再有其它证据出现,所以干脆从一开始便否认让她去过马厩的事实,以此将她推出去顶罪来了结此事,直接切断一切对自身不利的后患!
  见跪在那里的人没有反驳,永嘉公主心下稍安,遂又道:“父皇有所不知,自冬芝随我来了京师之后,便多有反常之举,起初我还只当她是不适应宫中生活……现下看来,还不知是起了什么心思,暗中同什么人勾结上了!此事您可得叫人细查才好!”
  她当然知道单凭这几句话,不足以叫父皇全信。
  但此时这么多外人在,她的颜面便是父皇的颜面,父皇如何也不可能直接将这罪名定在她的身上!
  至于冬芝——
  主子犯错,下人顶罪再寻常不过,下人不就是拿来用的吗?
  若对方识趣些,自是知道该怎么说,若是不识趣……呵,只要父皇有意在明面上遮下此事,随对方怎么说也不过都是些狡辩污蔑之辞罢了!
  想着这些,永嘉公主半点惧意也无,大不了是被父皇私下责备几句罢了。
  不料,却听昭真帝向冬芝问道:“你果真是收了他人收买?”
  永嘉公主怔了怔。
  只管将人拉下去“审问”便是了,父皇作何还要这般问?
  而此时,堂外有宫人的行礼声传了进来。
  “太后娘娘,许姑娘……”
  许明意今晚一直在太后处,内监前去寻人时,太后听闻了此处发生的事,不免也一同过来了。
  听得堂中正在查实惊马之事,太后并未多说,只由许明意扶着在堂中坐下,轻轻拍了拍女孩子的手,示意且先听一听。
  许明意便站在太后身侧,静静看着堂中的情形。
  今晚之事,似乎有些复杂。
  除却与她有关的这一件之外,又同时发生了其它要紧之事。
  此时对于海氏,她心底不免有些疑惑,但同时亦有一种直觉——这些疑惑,或许很快便能得到解答。
  只是还须一件件地听,一件件地看。
  视线中,那绿衣侍女缓慢地抬起了头,却是定定地看向永嘉公主——
  “婢子从小陪着公主一同长大,公主入京之后,婢子也成了旁人眼中风光体面的大宫女,如此之下,试问何人会想到要来收买婢子?何人又能收买得了婢子?若非是公主之命不可违,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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