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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昨-分卷阅读14

现柳词在开小差,因为她头一次没回答出老师的问题。
  邵倩很关心贺毓,还问柳词贺毓是真的下午回来吗,今天来不了我要不去看看她。
  被柳词拒绝了。
  她这人一开始总是硬邦邦,但聊几句,反而柔软了不少,邵倩觉得柳词声音怪好听的,再听她温声细语,眼镜片后面那双眼睛清清澈澈,重要明白为什么贺毓为什么老夸柳词秀气了。
  秀这个字其实要求挺高。
  跟俊一样,帅气跟英俊就不是一种风味。
  比如贺毓就有点俊,看脸,看动作的那种。
  “那你帮我问候一下呗,这_0_sha_0_bi,骑车都能摔,太菜了。”
  班上一大半的女孩其实都是细语说话的,贺毓这种粗鄙之语老挂嘴边的其实没几个,结果因为磁场问题全都聚拢了。
  成为男孩敬而远之的宝地。
  “好。”
  柳词上课还在想这个事情,她头一次觉得上课那么漫长,漫长到一分钟都可以想好几次的贺毓。
  贺毓在的时候她没发现,因为她几次转头,总有那么一两次能发现贺毓在看她。
  现在那个座位空荡荡的,反而让她不习惯了。
  中午也没人等她一块吃。
  下午的时候贺毓果然没来,傍晚的时候廉晓礼给柳词带了一个面包,“我看你好像没吃午饭。”
  廉晓礼以一己之力拉高了高一的颜值,才开学没多久就全校闻名,还有其他年段过来参观的。她人脾气也好,闻声细语的,很多人知道她不是本地人,都很好奇,偶尔还会过来找她聊天,不顾漂亮女孩自带屏障,多数人都铩羽而归,没能讨个亲近。
  廉晓礼知道柳词对她有些许的敌意,她也不太所谓,柳词和贺毓两个人,她觉得贺毓更纯粹一些,反而值得做朋友,但柳词又是贺毓的朋友,也应该照应照应。
  柳词倒了声谢,晚上跟着廉晓礼一块坐上了她家的车。
  廉晓礼的妈妈是个利索的女人,长得和廉晓礼很像,还有点优雅,不过跟沈思君那种慵懒的魅力不太一样,大气许多。路上还在跟柳词聊天,问一句,柳词就答一句。
  “听说你成绩很好呀,唉我家晓礼念书就特别难……”
  今天她心不在焉的,她其实急着去看贺毓。
  之前中午吃饭廉晓礼还问:“我要去看看吗?”
  柳词:“不用。”
  申友乾接了一句:“是啊,反正明儿应该也来了,手没断吧,不过断手比断脚好。”
  他被柳词踢了一脚,嗷嗷了好半天。
  “搞什么啊,为什么袭击我。”
  申胖子还委屈上了,柳词:“你活该。”
  “得了吧,你跟贺毓一德行,就听不得人说对方。”
  柳词当时没说话,她吃着饭,手抓饭勺,收拢又放开。
  谁都知道她跟贺毓好,谁都知道她和贺毓都是对彼此重要的人,可就这么没有然后了。
  如果……
  如果我们其中有一个不是女孩是不是……
  有些念头被她压着,也曾经在夜里汹涌上来,但都被克制地关押,知道某些东西就是这样,被世俗捆绑,限于好朋友的囹圄。
  旁人不会深入,就连当事人也不会深思。
  贺毓手上打了石膏,坐在书桌前画画。
  她的黄色小台灯上贴了小鸭子的贴纸,一排从大到小,活像嘎嘎嘎地嘲笑她此刻滑稽的造型。
  柳词推开她的房门,看到的就是贺毓发呆的样子。
  光看脸,贺毓比她好看多了,只不过她很皮,很虎,三天两头被人说没个女孩样儿,也不会自己花里胡哨地捯饬,反而没人注意这点。
  柳词看着灯下贺毓的侧脸,灯光给她的轮廓描了一层边,她似乎在很认真地发呆。
  等柳词走到她跟前,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
  声音有些惊喜。
  柳词把书包放下,“我看看某些冲动的人到底死没死。”
  贺毓拉下来脸,怏怏地说:“人家是伤患。”
  柳词看着她的石膏手,还是有点心疼,“很严重吗?”
  贺毓捧着心,“很严重啊,我快死了,我命令你今天在我这里睡觉。”
  柳词:“不行。”
  贺毓:“求求你了,我半夜都不能翻身,老痛苦了。”
  她其实很擅长撒娇,而柳词最难抵抗这种,很多人说贺毓保护柳词,贺毓迁就柳词,贺毓对柳词很好。
  可大多数都是柳词拿贺毓无可奈何。
  她的妥协在贺毓面前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
  她闭上眼,又睁开,伸手捏了捏贺毓的脸,说了句好。


第11章
  贺毓请了一星期的假,手上的石膏倒是拆了,但还是吊着,本人看上去丝毫没有任何影响,第二个星期过来的时候依旧耀武扬威,带着和往常一样的穷开心气场。
  结果恰逢英语单元小测,一张憨憨笑脸顿时不复存在,还抄了廉晓礼好几道题目。
  交卷的时候廉晓礼听到贺毓说:“我怎么伤的不是右手呢。”
  廉晓礼把考卷递给收卷的课代表的时候,贺毓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她半披着校服,那只受伤的手没穿进袖子,随着她抖腿一晃一晃的。
  贺毓个子高,还喜欢岔开腿坐,而且她那边是过道,好几次把经过的人差点绊倒,男孩嘿着跟她唠两句,女孩有点生气地喊她,贺毓就笑眯眯地回嘴,微微抬头,但整体还是懒洋洋的。
  廉晓礼觉得贺毓像只山猫,如果有尾巴,可能每天都在左摇右晃,跟她晃晃悠悠的空袖子一样。
  廉晓礼扯了扯贺毓的袖子,从桌板底下拿出一个蒸蛋糕,“吃吗?”
  贺毓转头,脸上还有里面衣服袖口在脸上压出的痕迹,“什么啊?”
  她的头发也很长,但没廉晓礼那么爱打理,发尾还有点泛黄,八字刘海一撇一捺跟本人的心一样跑得没变,差点变成中分。
  “这个,我觉得挺好吃。”
  廉晓礼这人可爱吃零嘴,贺毓从跟她同桌开始不止一次发现这货课间窸窸窣窣,其实上课也有,不过上课可能嘴巴里含颗糖之类的。
  “我试试。”
  贺毓拿了过来,整个人终于不再趴着桌子,背靠着凳子,但一只手撕包装有点困难,又把东西递了过来。
  “帮我开一下。”
  廉晓礼开了句玩笑:“你求我呀。”
  贺毓啊了一声,“你这是落井下石。”
  廉晓礼把垂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开玩笑的啦。”
  她给贺毓把塑料包装撕开,递过去的时候问:“还要什么服务吗?”
  贺毓觉得她这人没像第一眼看上去那么放不开,也配合着说:“全自动服务?”
  说完她自己笑开了,伸手拿走了廉晓礼手上开了的蒸蛋糕,咬了一口,唉了一声,“也太齁了。”
  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去拿水杯。
  她的水杯有点旧,但并不妨碍廉晓礼认出这和柳词那个是同款。
  上面还贴着红色毛绒爱心的贴纸,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字母。
  现在是下午的课间,日头西斜,照在课桌上,贺毓的头发都沾染了这种金光,使得她的神色看上去更慵懒了。
  廉晓礼想起她上星期的壮举,还有她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要和贺家那姑娘走太近,会打架的不是好孩子,还是柳家的那个好点,文静,学习好。
  但学习好,文静又有什么什么好的呢?
  廉晓礼在上面吃过太多的苦头了,父母都以为她痊愈了,但她还是忘不掉,哪怕换了城区,住到弄堂里,她还是时常想起曾经,令人厌恶的过往,那种记忆如影随形,如同从未被阳光照过的角落,长出的苔藓就是她不断滋长的怨恨和痛苦。
  贺毓是一个从前群体里截然不同的类型。
  她不太像女孩,比如性格,比如举止,可她的外表和偶尔展现出来的小情绪又确实是个女孩,没有异性带给她的咄咄逼人,舒服的像是三月的阳光。
  廉晓礼喊了贺毓一声:“贺毓。”
  贺毓转头,她一只手托着脸,人中和鼻子中间还夹着一只圆珠笔,挤眉弄眼地看过来,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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