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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昨-分卷阅读22

  开完小灶回去时间就很晚了,路上很黑,好在贺毓这个活跃分子在,一路上跟炮仗似地讲着将那,从学校老师的八卦到明星,又提起自己今天的悲惨遭遇,说等会要去思君姐那里忏悔,把漫画书整没了。
  申友乾:“我得先、先回去,不然我爸要说我了。”
  贺毓说了声拜拜,在巷口分别。
  她转头看廉晓礼,“你不回去?”
  廉晓礼:“我也想去看看,顺便去看我妈关门没。”
  贺毓点头,“那柳词你先回去吧,你不还要看书么?”
  柳词本来是打算陪贺毓去的,那句我陪你卡在喉咙,最后咽了下去。
  “嗯。”
  巷子的灯不是很亮,贺毓看着柳词拉长的影子,摸了摸鼻子,“柳词太用功了。”
  廉晓礼:“成绩好肯定要努力的啦。”
  贺毓:“像我这样的人……”
  她叹了口气,不提了,跟廉晓礼一块往沈思君那边去。
  而柳词走在巷子里,这个点的巷子已经没什么人在外边了,她经过刘家的面馆,又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了老远角落里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站在灯照不到的昏暗里,柳词一开始没当回事,等经过,过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刚才那一声轻喘,是沈思君的声音。
  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句思君姐太耳熟了。
  是闻声哥。
  她不敢多想,回到家的时候轻手轻脚,因为柳语已经睡觉了。
  如果真的是思君姐,那贺毓应该没找到人吧。
  如果真的是思君姐。
  怎么会和闻声哥?
  柳词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一旦有了猜测,很多东西就会一起浮上来。
  刘闻声送面到思凡,思君姐红肿的嘴唇。
  不应该啊。
  思君姐的年纪比闻声哥大了好多……大了七岁?不对,十岁?……十二岁。
  柳词在心里数着,手上的书一页没翻动,隔了没多久,她听到楼下的动静,是贺毓回来了,她和廉晓礼在楼下说话,最后她和廉晓礼一起往前走,把廉晓礼送回去自己回来。
  明明几步路而已,还要别人送。
  柳词觉得自己又有点生气。
  自从廉晓礼出现,她的怒气总是时不时冒上来。
  她从来没有那么讨厌一个人,刘远生是一个,廉晓礼是一个。
  刘远生的讨厌是男孩的那种欺负人的讨厌,总是动手动脚,而廉晓礼的讨厌有点像针,细碎地戳着她那根时常关注贺毓的神经,而且精准无比,每一针都让她痛。
  柳词很少做梦,梦到贺毓的几率很大。
  大多数都是贺毓和她分别的场景。
  空荡荡的,她们从小一块,形影不离,说穿了也不是什么永远要在一起的关系。
  就像贺毓今天脱口而出的娘家人,比朋友的范畴好像更高点,那又有什么用呢。
  这种关系是枷锁,永远也无法踏出。
  况且只有她想也没用。
  柳词压根不敢点破,贺毓之于她太重要了。
  没办法破罐子破摔,这么珍贵的贺毓,打不得骂不得,只想抱着。
  好梦难做,朋友难拥,她想过无数个方法,都不能摆脱这种黏着的习惯性关系。
  所以想到了疏远,赌气似地分开。
  再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前提是,贺毓身边没有别人。
  这个前提太难得了。
  现在就出现了一个阻碍。


第17章
  贺毓跟廉晓礼去了思凡,门是开着的,但进去喊了几声都没见人。
  “思君姐可能出去了。”
  贺毓打了个嗝,吃了太多撑得慌,又从兜里拿了片口香糖塞进嘴里。
  还递给廉晓礼一个。
  “那下次再来吧。”
  廉晓礼说。
  贺毓单肩背着书包走在路上。
  这个点路上没什么人,店铺虽然开在外街,但最热闹的也就是晚饭吃完那段时间。
  她陪着廉晓礼去了她家的衣服店,发现廉晓礼妈还在点货,她爸也在,俩人看上去挺忙,看见廉晓礼的时候哎了一声,“怎么过来了?没带钥匙?”
  贺毓有点酸,觉得廉晓礼的妈阿姨看着就温柔体贴,不像她妈洪兰纹,那大嗓门,可惜又没有半点河东狮吼的气势,反而要愁白女儿的头发。
  “带啦,陪贺毓去找思凡的那个姐姐。”
  廉伟苏噢了一声,她看了眼四处张望的贺毓,小姑娘个头高,长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浓眉大眼的看着特精神,发现廉伟苏的眼神,还冲她笑了一笑,说:“阿姨你很忙啊?”
  “是啊,这不点货呢么,你们今天回来得这么晚,上哪去了?”
  贺毓挠了挠头,“吃烧烤去了。”
  廉伟苏摇头,“要少吃。”
  贺毓是是是了好几声,廉晓礼说了几句也就回了,路上贺毓琢磨着廉伟苏看她的眼神,总觉得这阿姨不太待见她。
  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就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她向来心直口快,“你妈是不是看我不爽?”
  这个问题把廉晓礼问住了,她有点尴尬,眼神乱飘,结果脸被贺毓拉住,面对面的就是一张佯装生气的脸:“不准逃避。”
  贺毓的手其实不烫,但不知道为什么廉晓礼整张脸都烧了上来,可能想过更多的东西,导致一点的肢体接触都跟野草荒原蔓延似地涌上来,轻而易举地让她脸上的温度一升再升。
  她知道那样想是不对的,也知道那种记忆是她的耻辱,可是有些东西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摁不回去了。
  她垂下眼,轻轻地说:“没有啦,妈妈说你比较皮而已。”
  贺毓也感觉到廉晓礼的升温,手由掐转抚,就碰了一下,喔了一声,“你脸怎么这么烫。”
  正好走在路灯下,她才看到廉晓礼涨红的脸,“欸,你脸红什么?”
  廉晓礼瞪了她一眼,一点也不凶,反而有点娇嗔的味道,贺毓咦了一声,“我没怎么你啊,哎呀你这样可不行啦,脸皮太薄会被人欺负的,像柳词那样。”
  她讲话总能牵扯到柳词。
  廉晓礼觉得脸上还有贺毓停留的温度,她的眼睫毛颤动着,在微弱的路灯光芒下如同震翅难逃的蝴蝶,映照出了这个年纪格格不入的妩媚,“下次摸我可不可以打声招呼。”
  贺毓觉得这话有点怪,“我怎么摸你了,摸摸脸你很介意吗?”
  她是一个天生就自来熟的人,很多女孩的亲近也无可厚非,比如在学校和邵倩她们的互相推搡,偶尔还给对方编小辫子,要么就把对方的头发从衣服领子里拽出来,都是性别原因保护下的,同性可以轻而易举施展的措施。
  但对某些人不一样,廉晓礼就是一个。
  在她知道同性还可以有更多东西的时候,她被摧毁,又被重新打开,在这样一个夜风徐徐的时候,某种欲望以星火燎原的姿态吞噬她,嘴里的口香糖嚼到失去了味道,她吐在包装纸上,扔在了一边的垃圾箱里。
  贺毓砸吧着嘴,没味道也含着,她看着廉晓礼一连串的动作,又听到她说:“贺毓,我有个事情想和你说。”
  贺毓啊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就说呗,要我帮忙还是怎么样啊?不过你要和孟涛谈恋爱我可不给你参考意见哦。”
  她说话喜欢摇头晃脑,总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偏偏看人的时候目光如炬,反而被看的人觉得自己被凝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廉晓礼很想要得到这种注视,贺毓看柳词的那种。
  仿佛柳词是她的唯一,差别对待的那个差别。
  “不是这个。”
  廉晓礼把书包的肩带往上提了提,改过的校服勾勒出她少女的线条,跟旁边的贺毓比更像个姑娘。
  “你不是很好奇我之前的学校吗?”
  贺毓哦了一声,“我知道啊,你不是说过吗,是女校。”
  “我今天没开玩笑。”
  廉晓礼这么说。
  贺毓:“什么啊我怎么听……”
  她的话卡在喉咙里,应该是想起来了,_0_wo_0_cao了一声,“真的假的。”
  震惊之下又有好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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