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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的滋润日子-分卷阅读193

是少东家,也不是吃白食,我给我娘办事,在这里有工钱的。平时吃喝都是挂账,月底要算账、从我工钱里扣的。”
  冯钰惊讶道:“这不是你家的产业吗?怎么还算的这样细?”
  顾野吃的差不多了,拿了帕子擦了嘴,说:“这不能这么算。谁家没个亲朋好友,这要是人人都来白吃白喝,这生意才是做不起来呢。我家自打开始做生意,不论是我娘,我阿奶,还是我,除了工作餐外,另外吃东西都要记账,从工钱里扣。从我们自身做起,不就杜绝了旁人白吃白拿的可能?”
  冯钰若有所思道:“你家做生意确实有一套办法,也难怪你家酒楼生意这么红火。”
  顾野笑笑没接话,心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再皮毛不过的东西。真核心的东西,他也不会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
  后头他们吃完,堂倌帮着把东西撤下。
  顾野询问道:“你娘经常来雅舍吗?”
  冯钰说不是的,“她头一回来,所以我才放心不下,跟着过来了。她并不知道我来。”
  这话挺奇怪的,来自家三楼雅舍的妇人都是来玩的,这有啥好不放心的?
  顾野没揪着这个问,只笑道:“那你有的等了,三楼的姐姐们经常玩到宵禁时分。”
  冯钰点头,“无妨,我等着便是。你不用管我,若有事接着去忙就是。”
  “我也等我娘。”描红在宫里的时候已经写完了,顾野就回马车上拿了本书来背。
  冯钰看他背的是孩童启蒙用的《三字经》,纳闷道:“我听说吉祥戏园的《风流记》就是你所写,能写出那样好的唱段,你怎么还看这样浅显的东西。”
  “这传闻怎么传成这样了?”顾野听了都有些臊得慌,“那《风流记》的故事是我想的,其他都是请人代笔的,怎么就传成我写的了?你看我这年纪,像能写出那样的戏本子的吗?”
  “这不能这么说,不能以年纪论人。蔡文姬六岁能辨弦音,曹冲七岁称象,甘罗十二拜相……历史上的神童可太多太多了。”
  这些典故,刚念书第一日的顾野还真没听过,问起来,冯钰便十分耐心地一一给他讲解。
  他不过十岁,说起典故从容不迫,有条不紊,还十分生动有趣。
  顾野跟听说书似的听入迷了。
  等到一系列典故说完,顾野看他的眼神又不同了,变得更加热切了。
  眼前这人不止心肠好,学问也好,这种朋友他能放任溜走?那他就不是顾野了。
  “第一日交朋友,倒是麻烦你给我讲这样多。我倒是没什么能帮到你的,你想不想吃甜品?只给三楼_0_te_0_gong的那种,我去端两份来。”
  冯钰说不用,又有些为难地道:“倒是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忙,我母亲十分喜欢你让人写的那《风流记》,那戏本子能借我看看不?当然不是白借,该给的银钱我照给。”
  冯钰不是爱麻烦别人的性子,但他母亲陈氏自打鲁国公府开府之后,就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陈氏难得有喜欢的东西,回去后当着他的面哼过好几次,他有心想陪着她再去看一次《风流记》,陈氏却不允。
  不允的理由不用言明,自然是怕秦氏不高兴。
  “这有啥不行的?”顾野答应下来,“咱们都是朋友了,还提什么银钱?我今日没带,下次我就取了放在这里,和周叔他们知会一声,你有空随时来取就行。”
  戏码开唱之前,戏本子当然是不能给外人看的。但《风流记》从年前唱到现在,不少看客都倒背如流了,就算是流传出去也不碍事。
  “你先不要答应。”冯钰面露难色,他算是看出来顾野是真心要和他结交的,两人相处也确实舒服。可两家的关系……他在犹豫着要不要自报家门。
  犹豫了半晌,冯钰还是道:“我家……”
  顾野抬手制止了他,“我们两个交朋友,怎么还论这些?又不是说亲,还得看门第。”
  冯钰被他逗得笑起来,拱手道:“我虽虚长你几岁,倒是我想窄了。”
  两人便不聊身份,接着谈天说地。
  顾野肚子里没墨水,这方面和十岁已_0_jing_0_wen武双全的冯钰没有可比性,但冯钰说,他就认真听,听完也能接上话。
  后头顾野给他讲一些市井里的东西,这些冯钰就不懂了,他长在军营,后头就成了国公府的公子,秦氏规矩大,又嫌他前头被亲娘教养的不好,派了好些人日日督导着他,过得日子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没差别。
  今日他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府里脱身出来的。
  两人聊着聊着,顾茵陪着陈氏从三楼下来了。
  陈氏上午来的时候很是拘谨,后来被陆夫人请了一轮,她也去和陆夫人到了谢。
  陆夫人江南来的,就喜欢温温柔柔的女子,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自己同乡,后头看她没人陪着,就留她在自己桌上一道玩。
  陈氏的性子看着内敛,其实她还不到三十岁,哪有不爱热闹的?
  一玩起来,她也忘记了时间。
  夕食的时候,文二太太和陆夫人又争着要买单,请所有女客都喝了一杯青梅酒。
  陈氏吃了杯酒就更放得开了,跟着陆夫人她们看歌舞,把手掌都拍疼了。
  顾茵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面色砣红,这才立刻把人扶下来,想着把她送回家去。
  “母亲。”冯钰看陈氏脸色红的不对劲,立刻站起身去扶。
  陈氏见到了他,立刻清醒了一些,忙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冯钰没说自己跟着她后脚出来的,已经在楼下等了一整天,只道:“儿子担心母亲,所以过来瞧瞧。”
  “真对不住,”顾茵歉然,“我不知道你母亲不胜酒力,不然肯定不会让陆夫人她们劝着她饮酒。”
  哪有人在酒楼喝醉了,怪酒楼东家的道理?
  陈氏摇头道:“是我从前没饮过酒,让你们看笑话了。”
  说着话,顾茵和冯钰一起把陈氏扶上马车,冯钰和顾茵道了谢,又和顾野点头示意,这才示意车夫驶动马车。
  目送他们离开后,顾茵问顾野说:“你啥时候过来的?”
  “傍晚从宫里出来的,天将黑的时候过来吃了夕食。”顾野说着,然后又把白天和冯钰因为误会而相识的经过说给她听。
  “你这哪里是等我?这是又和人交上朋友了,玩的乐不思蜀了。”顾茵好笑地伸手戳他。
  顾野把她手指截住,“娘先别笑我,我有正事儿说。”
  顾茵进去和周掌柜打了个招呼,拿了自己的披风出来,母子俩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上,顾野神神秘秘地问她:“娘知道他们母子是谁不?”
  顾茵摇头,“他们都是第一次来,面生的很,我从哪里知道?”
  顾野自豪地挺了挺胸,“我知道。他们是鲁国公府冯家的人。”
  顾茵愕然,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说叫冯钰,后来和我要戏本子的时候,我一口答应了,他却面露难色,让我不忙给,然后欲言又止地提到他家……娘说京城里姓冯的,和咱家有关系,却又不是交好的,可不只有鲁国公府?”
  他虽然没有证据,但分析得有条有理,加上王氏在家里说过那次戏园里碰到秦氏婆媳的事儿,还特别愤愤不平道:“也不知道那样的老虔婆,如何能得那么个温温柔柔的儿媳妇。在外她就这样横,在家里还得了?不得把她儿媳妇往死了磋磨?”
  这还真对上了。
  “所以我只做不知,让他别说,真要说破了,我俩也不可能再交好。”顾野又皱起眉头,“娘说他们为什么来?是他们家不合,所以冯钰他娘故意和她婆婆对着干?”
  顾茵沉吟半晌,道:“我猜着是鲁国公府那位老夫人逼着她来探听消息的。若真有不合,今日那夫人既为了气她婆婆特地过来了,不会只字不提……咱家光明磊落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探查而已,咱们长个心眼就是。”
  顾野赞同地点点头,“冯钰人还挺好的,他娘也不差,咋就在那个老虔婆手底下讨生活呢?”
  顾茵伸手点了点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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