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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分卷阅读83

日,献上寿礼。

孙嬷嬷前儿就跟她说了,让她给皇上准备生日礼物,还怕三娘不开窍儿,特意点拨她说:“万岁爷坐拥天下,什么好物件儿没见过,要的不过是个心意罢了,尤其姑娘的心意,哪怕一个荷包,一个扇子套,或一双鞋,只要是姑娘亲手做的,皇上必然欢喜。”

三娘当时就撇嘴了,暗道,荷包?扇子套?鞋?就算她做出来,估摸文帝也喜欢不了,可怎么也得应付差事。

忽就想起跟赵婆子学打的如意结来,寻了色丝线打了一个,孙嬷嬷一瞧,直嘬牙花子,心说,这如意结打的一点儿都不如意,瞧着跟个瞎疙瘩差不多,又手把手教着三娘打了几个,末了,挑出一个勉强能过去眼儿的收了起来,只等皇上来了给他上寿。

眼瞅着日子就到了,从前儿夜里,雪就停了,天儿放起晴来,虽晴了天,西北风一吊,比下雪时候还冷,冷的三娘都不想出屋,也没心思出屋,成天就琢磨怎么跑了。

这天是万寿节的正日子,宫里头大摆宫宴,文帝就是想出来也不可能,所以三娘今儿倒自在,便文帝不来,院子里外也都精心布置了一番,廊下点了大红灯笼,屋子里外的帐子都换成了大红的,到了晚上,掌起灯来,处处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当这儿是喜堂呢。

三娘觉着这么折腾根本毫无意义,文帝又不来,布置出花儿给谁看,这粉没擦到脸上,都糊_0_pi_0_gu上了,有什么用,可孙嬷嬷却挺来神儿,不禁布置了院子,吃了饭还催促三娘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儿澡,披着遮不住什么的纱衣坐在床上,三娘越看自己,越觉得自己像个搞特殊职业的。

三娘根本就没打文帝来的牌,辗转了几个过子,刚起更就睡着了,谁知半夜给折腾醒了。

这两天都算上,就数今儿三娘睡得踏实,还给弄醒了,能痛快吗,眼睛没睁呢,抬手一巴掌抡了过去:“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老娘睡觉,找死啊!”

手腕子给人握住,接着嘴里就钻进个滑腻腻的大舌头,一通乱啃,啃的三娘彻底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见文帝那张大脸,跟只大型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又舔又咬的,嘴里还一个劲儿直嘟囔:“朕的乖乖儿,可见是知道朕要来,这儿等着朕儿呢,这两日不见,可把朕儿给想坏了,让朕好生亲亲……”

说着大嘴顺着三娘的唇角落了下去,脖颈,胸前,小腹……最后竟然落在了那儿,三娘愣了一下,忍不住睁眼去瞧他,高高在上的文帝,这会儿真变成狗了,趴在她两,腿间,亲的挺自然。

这种服务本来就舒服,更何况,趴在自己下头的是皇上,感官之外,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无以伦比,仿佛把文帝踩在了脚下一样,忒爽。

心里一爽,三娘自然就相当配合,两条腿儿劈开搭在他的肩膀上,弓起的脚趾一下一下挠他的背,腰肢摆啊摆,摇啊摇,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叫着……

文帝本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可刚顺着三娘细白的皮肉亲下来,忽见三娘那处_0_fen_0_nen非常,润着水泽,仿似带露的桃花一般,鬼使神差就亲了下去。

这一亲上就舍不得放开了,三娘那迷离动情的小样儿,文帝觉着特有成就感,用唇舌把三娘伺候的丢了两回,才进入主题……

折腾了两回,三娘疲累之极的睡了过去,窗户外头陈二喜的声儿传了进来:“万岁爷今儿可不能迟朝,百官还等着给万岁爷磕头呢。”

文帝嗯了一声:“知道了。”低头瞧了瞧三娘,伸手把她脸上汗湿的发丝捋顺,端详了好久,忽觉即使姿色寻常,可就怎么瞧怎么顺眼,如今倒越发离不得她了,只一两日不见,这心里头就没着没落,像是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一般。

该让她早日进宫,也省得自己这么来回折腾,明儿寻个机会跟邹瑞说说,认在他膝下,在他府里住上几日,接进宫去,先封个贵人,日后再慢慢的升。

文帝下了朝,还在想这件事儿,刚要传邹瑞进来,陈二喜倒先进来道:“万岁爷,兵马司的吕大人在宫外头候着呢,说有要紧事儿禀告皇上。”

一听兵马司,文帝先皱了皱眉:“他能有什么要紧事,让他写折子来瞧。”

陈二喜忙道:“吕大人说干系武姑娘不好递折子。”

陈二喜心说,武三娘这个祸害,倒是真敢作,这会儿你作到头了,敢私下跟皇叔来往,就不信这回万岁爷还能容下你。

从地根儿起,陈二喜就不想三娘得宠,他总有种感觉,三娘得了宠,没自己什么好儿,所以有意无意的搞破坏。

前两天儿那二十板子打的,陈二喜在炕上足趴了两天才起来,起来就挣着来当差了,就算有宫里的灵丹妙药,这会儿也还没好利落呢,一动就疼,这疼他都记在了三娘身上,心说这就是个祸害,有机会就得除了,不能让她得意。

这么想着,机会就来了,前头不是说了吗,吕范这个人是捕头出身,有点真本事,心细能钻营,有野心,这样的人,一旦逮着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去。

可武三娘这件差事就办砸了,找了一天一宿没找着人,末了人自己跑回去了,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离奇,吕范真就不信武三娘那套说辞,这满城的人贩子都给他抓了起来,哪还有打她闷棍的。

这一天一宿在哪儿也来个不知道,怎么肯能,依着他,把武三娘跟前那个太监,捆起来抽几十鞭子,就不信问不出实话来,可皇上不发话,他也不敢抓人,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他吕范是一点儿好处都没落着,能甘心吗。

这一不甘心,就私下里查了起来,从三娘住的宅子周围查起,顺藤摸瓜,就摸到了安记。

这一摸到安记,吕范真有点儿犹豫了,满京城谁不知道安记是安亲王朱晏的买卖,这要是查出什么来,还真不好处理。

可转念又一想,管他什么皇叔亲王,自己头上的主子就一个皇上,这事儿非查明白不可。

使银子买通了安记打杂的伙计,这一问根本就不知道武三娘是谁,再问从前门大街宅子里过来的主仆,那伙计才恍然道:“哦!那个画手,他是给我们安记画春,宫刻本的,姓周,叫周若青,颇得我们爷的意,我们爷抬举他,称呼一声青弟,亲昵处便不用说了,我们私下里偷着议论,那小子生的_0_bai_0_nen,莫不是爷瞧上了,反正跟我们爷好着呢。”

吕范听了,阴阴的笑了,心说,不怕逮不着你,这下看你有几条命,敢背着皇上跟安亲王来往,这般不守妇道的女子,合该着侵猪笼,怎么还能进宫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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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呢,吕范跟陈二喜这俩都是小人,眼瞅望不见好儿了,就干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陈二喜这儿还说得过去,三娘压根儿就对陈二喜没有过好脸儿,又因三娘挨了回打,这仇记在三娘身上,也略说得过去,可这吕范却真不是个东西。

要说没找着人,文帝虽未奖赏他,可也没降罪,他还当他的兵马司指挥使不结了吗,可他偏不,非较出个四五六儿来,还把枪口对准了三娘。

其实也是糊涂了,就不琢磨琢磨,就算三娘再怎么着,那都是跟文帝睡一个炕,钻一个被窝的,犯了顶大的错,文帝怎么发落都没事儿,可他一个外头的大臣,非上赶着给三娘使绊子,能落什么好儿。

更何况,文帝这会儿对武三娘正上心呢,都不在乎她罪奴的身份,想弄进宫封妃生孩子了,就算当年三娘的姐姐玉嫔,文帝都没给这个恩典儿,_0_hui_0_hui都赐绝子汤,不是玉嫔买通太医,偷着换了药,哪有如今的二皇子呢,可如今就想要三娘的子嗣了。

这说明啥,说明在文帝心里,三娘已经不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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