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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神仙债-分卷阅读56

携手,才有了今日独霸燕州的局面。说实话,大沧所忌惮的并不是一个小小的慕容铎,而是与他沆瀣一气的北狄胡族。当年北狄的呼延部侵占大沧土地,在大沧的辖地内放牧狩猎,烧杀掳夺,极端张狂,三年前宋诀率军将其逐出关外,才终于给了边境以暂时的安定。
  北狄以燕州边境的天池山为圣山,认为本族受天池山神的庇佑,乃不败的民族,结果宋诀却败了他们,无疑是给了他们重重一巴掌。他们对被宋诀打脸一事斤斤计较,一直以来都在伺机报这打脸之仇,否则以一个慕容铎给出的好处,又岂能说服孤高的北狄人与之联手?
  如今,慕容铎如愿获得了他想要的爵位,能不能守得住这爵位,不光要靠与大沧皇族的联姻,还要靠与北狄的友好双边关系。
  以慕容铎亲兵的名义驻兵在燕州南部的北狄王部今夜受到奇袭,他会火速赶往那里救急,自是在情理之中。
  可是,这个时候,是谁攻击了北狄的守兵?
  由于为我倒茶的女官老实回答了我的问题,还直呼慕容铎的名讳,我自动将她归为我方的人,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压低声音问了她一嗓子:“你是谁的人?”
  她莫测地看了我一眼,亦压低声音回我:“在奴婢被选为殿下的随嫁女官之前,一直在宋将军身边伺候。”
  我看向她的目光立刻多了些亲人般的温暖:“你主子此时何在?”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道:“快了。”
  我有些不明就里:“什么快了?”
  她道:“时机快了。”
  门外兵士已有些生疑,按着佩刀行进来:“不过送个茶水点心,怎地磨蹭这么久?”
  却见她眸色一深,忽然将手中的茶壶朝对方掷去,对方抽刀将茶壶砍翻,茶水登时四溅开来,我还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屋外杀声震天,屋内穿青衣的婢女不知何时已抽出一把长剑,同负责看守的侍卫打成一团。
  我抱着手撩脚镣躲到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青干翻一个,两个,三个……
  咽口口水,赞道:“好出神入化的剑法!”
  却见青衣女子打斗的间隙丢一只匕首过来,嘱咐我:“把你脚上手上的累赘解决一下,跑路方便。”
  我点点头:“有道理。”于是埋首对付手镣脚镣。无奈那链子乃玄铁所制,即便小青的匕首削铁如泥,想要将一根玄铁的链子割断,也十分地吃力。正孜孜不倦地努力,就听谁在耳边嗤了一声,道:“我来。”
  话音刚落,手中匕首就被一只纤长的手夺过。
  只听铮铮两声,束缚我的链子应声而断。
  我极佩服地看了一眼已解决数名守兵的小青,问她:“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一拉我的手腕,道:“逃命要紧。”
  我停在原地,道:“等一等。”
  她看着我:“怎么?”
  我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跑起路来不大方便,你等我换一件。”
  不顾小青抽动的眼角,我转身到床上摸索,小青则抱臂立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我,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功夫磨蹭,当心一会儿走不了。”
  我背对着她,幽声道:“可是跟着你,不是从一个火坑,落入另一个火坑吗?”
  趁她没有反应过来,猛然撞开她便往门外奔去。
  谁料没有跑出两步,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捉住肩膀,那只手虽然纤长匀称,却不是女人家应当有的手。陌生的温热气息在我耳后停下,声音的主人悠悠问我:“既认出了我,又是要跑到哪里去?”
  我身子一抖,吞口口水后僵硬道:“我一介弱女子,你便不能放过我?”
  对方的气息更近一些,靠近我耳边,吐出两个字:“不能。”
  惹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6岁的那一年,有个老和尚看出我18岁那年有道坎,虽说佛门子弟不为人算命,但我又实在想不出一位佛门圣僧编造谎言骗我的理由,人只有在对自己有好处时才会骗人,很明显骗我这件事对这位圣僧而言毫无好处。我信了他的话,最多也是到佛寺修行躲灾,可是大沧佛教繁荣昌盛,在家信徒众多,也不缺我这么一个信者。
  所以这般揣测一番,便只剩两个可能,要么老和尚看错了,要么我当真要栽在18岁。
  如今掐指一算,这一劫,怕是在路上了。
  夜风如刀子一般在脸上刮过,男子策马飞奔,也不知要将我带到哪里去。身后是一抹即冷冽陌生的气息,我定一定神,在马背上问他:“你不杀我,也不放我,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纠正我:“没说过不杀你,不过是杀你之前有件事办,当然这件事在你死之后也能办,不过左右都要取你性命,顺序颠倒一下,于我而言也没什么。”
  我仰望头顶,两侧的树杈将深黑夜幕分出一条缝,缝隙间堆满星子,如不动的河流。
  我调整一下心态,对这位扮女人十分熟练的青年道:“你们刺客的心态,我一向不大能领悟,人生在世,有多少事可以好好商量着来,难道非要以你死我活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解决么?说不定你将我杀了,最后却发现是误杀,那么你杀我这件事不就全无意义了么?你不如将你的动机告诉我,我们趁着夜凉如水,探讨一下有没有误杀的可能。”
  在夜凉如水中,他简短道了两个字:“闭嘴。”
  被人追魂索命到这种程度,有一个可能是我前世造孽不浅。
  马蹄在一片安静的竹林中停下时,已是破晓时分。男子将我从马上拎下来,动作重了些,害我一个不稳当跌在地上。
  揉着脚腕抬头,在拂晓的暗色中看清他的模样。
  眉目俊秀的男子不大友好地看着我,语调冰冷:“接下来,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不要打逃走的主意,也不要妄图向人求救。逃,一剑捅死,求救,一剑捅死。”说完问我,“有什么意见,趁现在说出来。”
  我迎上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道:“有个小意见。”
  他眼中冷光一闪,我郑重地改口:“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全由你做主,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又虚心地问他,“所以,我们是去哪儿啊?”
  一个时辰后,燕州城凌霄客栈。
  我在房中换上件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衣服,轻手轻脚地行到窗子前,伸手推窗,刚扒着窗框预备往上爬,就听到一个慵懒的男声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的身子一僵,目光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便看到青衣男子抱臂靠在墙边上,神色玩味地看着我。我改扒窗框的姿势为扩胸运动,闭上眼作深呼吸状:“屋子里闷得慌,开个窗摄取一下新鲜空气。”
  说完将窗户重新关上,回到桌子边,喝一盏茶压惊。
  临近中午的时候,客栈的小哥前来房内为我送饭,身后毫无疑问跟着一抹烟青色,由于某人阴魂不散,我只好含蓄地以眼神示意小哥,暗示他自己是位被人绑架的无辜少女,不求他挺身而出,只求他能帮我报个官。
  但,不知是我的表达有问题,还是小哥的理解力有问题,我挤眉弄眼了半天,他的脸上都只有狐疑,竟还在退出房间以后,对某人道:“恕小的多事,客官的这位姐妹是不是患了眼疾?隔壁的王大姐因为耽看春闺话本,每日挑灯夜读,眼睛便出了毛病,症状同这姑娘一模一样。”忧心道,“有毛病要早治,落下病根就不好了。”喃喃道,“这么漂亮的姑娘,眼睛毁了多可惜……”
  我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镜,对着镜子忧愁了很久。
  临近傍晚的时候,某人来敲我的门,我闷了一天,又没有制定出什么建设性的逃跑方案,便有些闷闷不乐,开门时情绪也有些恹恹。他已换下那身女装,随我下楼时撞上之前的小哥。小哥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看第二眼,嘴巴不由得张大,久久没再合上。
  也难怪,他穿女装时,不会有人怀疑他是个男人,而他换上了男装,却也不会让人怀疑他是个女人——能在男人女人之间自由转换,这技能着实有些令人佩服。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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