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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神仙债-分卷阅读62

的手臂上,不知是不是就这样枕了他一夜,还怪不好意思的。侧一个身,手撑在床上,入神地看着他。
  他的睡颜很安静,这般在近处瞧他,觉得他像是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但是五官依然精致,我看着他,心想,长得好看就罢了,比我长得还好看,就有些说不过去,试想,这世上哪一个女人愿意被男人给比下去?谁愿意在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时,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你这样的相貌,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位的?我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跟宋诀在一起,一定是我亏了。
  我刚信服地对自己点点头,就听一个声音道:“看了我这么久,不累吗?”
  我坐起来,捞起一件袍子搭在肩上,好奇地求教:“你眼睛都没有睁开,是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
  他撑起眼皮,学我方才的样子,手支在床上,侧身看我:“你猜。”
  一缕墨染的长发垂在手边,衬着胭脂色的锦被,再配上初醒时的慵懒眼神,和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嗓子一紧,心跳陡然加快。
  白色的内衫被他睡得极为凌乱,胸口半遮半掩,泄出一片春色。
  我委实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别开目光,指了指他的胸前,道:“你,快把衣服往上拉一拉。”
  他展颜一笑,命令我:“你过来一点。”
  我借眼角余光瞄他一眼,不大自在地移到他身边,俯头看着他:“怎么?”
  他将我的手握住,引导着我找到他的脸,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其实,你不光可以想入非非,还可以将你想的那些事做出来。”笑意清浅,“来,我们探讨一下,如何才能将理想变成现实。”
  我烧红了半张脸,不由得吞口口水。本欲退缩的手,在看到他含笑的目光时,鬼使神差地就动了起来。沿着他的脸,一路落到他的锁骨,所经过的地方,都将我的指尖灼烧。
  今日的宋诀看上去十分听话,这一副听话的模样,让人觉得十分受用,大着胆子将他给摸了一把后,更加受用。
  从前,我在他那里只吃过亏,没占过便宜。今日有了占便宜的机会,若是错过,将是多么遗憾。意识到这一点,我觉得不能白白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迅速地俯下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亲的时候正对上他的眼睛,却只在那双眸子里找到熟悉的好整以暇。我觉得那份想要欺压他的心没有得到满足,顿了顿,又贴上去极用力地啃了他一口。这次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正餍足地从他唇上离开,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桃花眸挑着:“亲够了?”
  我愣愣地点头,见他眸色一深,眼光渐渐如乱花般迷离,呼吸落到我的脸上,粗重而炽热。
  他慢悠悠道:“岫岫忘了我的脾气吗,被人拿去的东西,向来都要十倍讨回来。”手若即若离地落到我的脸上,通知我,“所以,刚才的,也十倍还给我吧。”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起先前那一次的经验,挣扎地极为用力,嗓子也有些发抖:“宋诀,你……你不要乱来啊。”
  他一副“我就要乱来,你能怎么办”的表情看了我一眼,三两下剥光了我的衣服,我怕被人听到,低低反抗着他:“有话好商量,你做什么脱我衣服!你……你若是敢动我……我就……”
  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凑到我耳边柔声安抚我:“岫岫莫怕,这次不会疼了。”
  我僵硬的身子略有放松,问他:“真的?”
  他点了点头,神色很真诚:“真的。”
  我想了一会儿,义愤填膺道:“你说的鬼话,鬼才会相信。”
  他愣了,神色恢复以后,极轻快地在我唇上亲了一口,轻飘飘道:“是不是鬼话,试试就知道了嘛。”
  我手脚并用反抗他:“你爱跟谁试跟谁试,我反正是不试了。都说不试了,宋诀你给我下来……”
  厚厚的红纱帐将所有的凌乱都挡在在室内,宋诀拉着我用早膳时,很明显感觉到身后布菜的小丫头有些脸红,二人不时互相交换一个眼神,让我觉得好生忧愁。事到如今,我哪有颜面再回帝京。看一眼将我的颜面鼓捣光的男子,叹一口气,却见他气定神闲夹一块肉给我,道:“殿下的体力有些不大好,吃这个,补一补。”
  宋诀道:“殿下的体力有些不大好,吃这个,补一补。”
  我刚放入嘴里的红烧肉因这句话卡在喉咙,捶着胸口咳个不停。
  宋诀很有眼色地隔着桌子递一杯茶给我:“吃这么急做什么,又没有人同殿下抢。”眼中笑意点点,又补了一刀,“比起同年纪的姑娘,殿下的体重有些轻了,日后要多吃饭,知道不知道?”
  身后的小丫头一个将手拢在嘴边轻轻咳了一下,另一个假装对头顶的风景感兴趣。
  我扶着桌子哀怨地看了一眼宋诀,无声询问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若无其事地回望我一眼,表情显得有些无辜。
  用完了不算早的早膳,我不顾医官静养的医嘱,央着宋诀陪我去园子里走一走,天空被雨洗得很新,周围的一楼一阁也极清凉。
  不过,映在眼中的琼楼玉宇,实在不像是经历过烽火离乱,倒有些像是一处世外桃源。
  有种微妙的感觉自我踏入凉州时起便一直盘踞心头。
  凉州自古是兵乱之地,我本以为时常经历兵祸的人们会更加沧桑,更加坚强,可是真正到了此处,却发现哪里的百姓都是寻常百姓的模样。
  遇到受伤的事,谁都会受伤,伤愈之后,都会回归到寻常的人生中,为微小的喜而喜,为微小的怒而怒。
  在庞大的时局之中,个人显得格外渺小。
  我被宋诀的声音拉回神智,听他淡声道:“早些年,此处的主人爱上一名胡女,为她一掷千金建了这座舞坊,只可惜红颜薄命,二人相守不过短短一年,那胡女便因病故去。十五年的时间,佳人已成白骨,舞坊主人也已白发苍苍,这座舞坊却仍是当年的模样。”
  说着在身下找到我的手,紧紧地握上。
  我觉得他的语调中虽然不露悲喜,却听得人有些感慨:“原来还有这样伤情的故事,可是,他喜欢的人都已经故去这样久,他还留在这个伤心之地,便不怕睹物伤情?若是换做我,一定会选择云游四方,离那些如烟往事远一点。”
  宋诀眉梢含笑:“坊主年轻时自然也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他想了想,觉得对方若是知道他将舞坊关了,将来一定会在黄泉路上追杀他,为了百年之后不至被她数落,他便硬着头皮将这生意做了下去。”
  我看他一眼,难掩好奇:“这个舞坊主人同你什么关系,你对他的隐私这样清楚?”
  他回看我,淡淡道出一个名字:“雁行门的主人陌青阳。”顿下脚步,停在了繁花的影子里,花影落到他的脸上,将他的轮廓衬得清隽温润,“是我的师父。”
  我愣了大半天,回过神来,惊讶道:“你还有个师父?”又道,“还是传说中的雁行门主?”
  西北多奇门异派,这些门派以雁行门为首,据说门主神出鬼没,是个高人,却没想到竟会是这座舞坊的主人,更没有想到竟会是宋诀的师父。
  宋诀的神色倒很从容,抬手将我出门时随意披在肩上的外衣正一正,手落在绣莲纹的衣襟上,淡淡道:“说是师父,其实更像父兄。我七岁的那一年,师父替宋家收敛了家父的遗骨,一路护送回到帝京。那之后便在宋家住下,代家父指导我带兵布防之术。便是我的雁子骑,一开始也都是师父亲自_0_diao_0_jiao。”
  我隐约记得宋诀的父亲是战死的,却不知道他的父亲便是战死在凉州,这样一来,凉州于他而言便是一个伤心地。我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是慈爱地将他看了一会儿,问他:“尊师同令尊生前的关系一定很好。”
  宋诀重新将我的手握回去,拉着我在青石板路上缓行,道:“那倒没有,家父生前树敌不少,家师是其中一个,二人见面,总免不了打上一架。”苦笑道,“后来二人看上同一个女人,之间的你死我活,更是闹得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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