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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分卷阅读39

,不过我知道即使到了当代,还有人在医学上受葛洪的启发,研究成果喜人,救了许多患者。”
“为什么我未曾听说,”东方白有点不大相信,自己竟然消息不灵通了,“谁?是何种病症?”
“华夏第一位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屠呦呦,她提炼出了抗疟疾的青蒿素,曾表示这是受葛洪的启发。因为葛洪在《肘后备急方》有记载,‘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尽服之’,既点明了青蒿有治疗效果,也表述了它不宜高温煎服,所以提炼时不能用乙醇,要用****。”
东方白终于开始被说蒙圈了:“……噢。”
阮阮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没听懂,抽出一本在外面已经失传的医书,摇头叹息:“哎,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好宝贝啊,占着天时地利不好好学,反倒只想着坑别人的东西,哼哼。”
说到这个,东方白就更不好反驳了,他清了清嗓子,转而道:“阮道友博览群书,似乎并不需要在下教导入门。”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阮阮从兴奋中回过神,眨眨眼,“这么看来,是挺奇怪的,你等等,”她说着,从背包里翻出那本从家带的《奇经八脉考》,认真看了一遍,发现还是看不懂,于是把书名翻给东方白看了一眼,“把你这里的版本拿给我。”
东方白点点头,从书架上取下一本针线装订的孤本,递给阮阮,阮阮打开一看,发现自己竟神奇的看懂了!
这不科学!#¥%……
“那个,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忽然有个很重要的发现,需要自己单独思考一下。”
东方白明显不想走:“阮道友这——”
阮阮懒得跟他墨迹,打断他道,“麻烦出门右拐,我需要一个人静静,你想用法术什么的偷窥随意,不要在我眼前乱晃就行。”
“……好的。”东方白听话的出去了,还贴心的给她带上了门。
阮阮拿着两本书,席地而坐,研究了一番,又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本草纲目》,和东方白书架上的拿出来比较,发现同样如此:自己的书她看不懂,但是看东方白就完全无障碍,并且,看完东方白的版本,再看自己的,还是会觉得看不懂。
也就是说,关键并不是她对内容的“看不懂”,而是对特定书的,联想到卓尔如何让她恢复小时候的记忆,以及在看到她看书时说的那番话,她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测:卓尔并没有办法真正消掉她的记忆,以及她所学过的知识,只是让她无法主动记起,所以她需要被动的、特定条件触发的,重新拿回知识和记忆。至于家里这几本书她看不懂,也不是她真的看不懂,而是被下了某种魔法暗示,让她看到就觉得自己从来没看过,看也看不懂的。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明明她一直和父亲共用书房,明明她珍惜父亲留下的每一个痕迹,可是却堂而皇之的觉得,自己“应该”从来没翻看过父亲留下的任何一本医学相关的书——哪怕是出于孩子的好奇心,她也会有翻一翻的时候啊!

  ☆、第三十八章 晒太阳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一跃成为理论大家的阮阮,就像一个满级大牛重修小号一样,操作熟练,走位拉风,看啥啥懂,说啥啥会,让旁观众见之便觉天降奇才。
可有时又会在无法理解的地方掉链子,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搞得东方白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是扮猪吃老虎呢,还是扮猪吃老虎呢……
此时,阮阮正翻着中医入门必背的《汤药歌》,虚心的请教他:“它里面分量都是用‘钱’来算,钱是古代重量单位吧,那一钱等于多少克啊?”
见她又开始了,东方白不得不耐着性子道:“按现在的计量单位,一钱等于五克,如果是古方,按照古代一斤等于十六两来算,一钱等于3.125克。”
“哦,”阮阮点头,“懂了。”又继续埋头看书。
东方白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斟酌语气道:“阮道友,之前我们对您是否拥有r抑制剂,以及是否会使用它存疑,所以……咳,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我们也感到很遗憾,如果您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我们会尽力弥补,请不要再戏弄在下了。”
“谁说我在戏弄你,我是真的不会,”阮阮哭笑不得,不过原因她也不好明说,茅山道术也不是吃素的,她可不想起了话头,提醒了东方白,让他也对自己的记忆动点手脚,到时候她哭都没地方哭去,“哎,那个什么,说到要求,我不是提了么,让你准备的草药呢?”
“这个,阮道友指定的药材,数量巨大,且有许多珍稀药品,异族协调公会的库房里现成的不足半数,收集还需要一段时间。”
“那行吧,那你先拿一些常用的过来,我练练手。”
“好的。”
这回也不见东方白什么动作,但半刻钟不到,就有人叩门,随即三四个小童鱼贯而入,送来好些草药,有新鲜的,仿佛刚采摘下来的,也有加工炮制过的,如同中药店里卖的那些。
至于具体的哪种药材叫什么名字,又有何种用途,这个,她还暂时对不上号——图册总归会跟实物有差距的嘛,更何况好些书里的插图还画的特别抽象。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阮阮捡起一块晒干成土黄色,有许多根须的草药,问东方白:“这是人参吧?”
东方白木着脸道:“不,这是当归。”
“啊,原来是当归,”阮阮捏在手里仔细闻了闻,道,“药性不错,”又放下,转而看向一篮新鲜草药,篮中有好几朵白色的花,花型富丽堂皇,看着很像牡丹,却是草本植物,“这个是?”
“白芍药,这株产自杭州,其根可入药,名白芍,有止痛、通顺血脉的功效。”
“那这个呢?”
“荆芥,别名香荆芥,味平,性温,可解热发汗,治疗感冒……”
……
就这样一问一答,不觉已到中午,阮阮跟着东方白跑到异族协调公会的食堂吃完饭,又跑回来继续刻苦钻研。下午东方白说是有事,干脆没来,只派了个侍药童子在她旁边站着,她也毫不在意,反正,能回答她的问题就好。
等把送过来的草药全都认完,阮阮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才刚过三点,她本想中场休息一下,跑去看看巫格格,站起身,目光在当归、白芍上打了个圈,又坐了回去,道:“拿煎药的家什来,我打算练份药试试手,顺便通知东方白一声,让他把试药的那位准备好,我待会儿要用。”
萌萌哒的侍药童子一听,笼着手应了一声,便小跑步的出去干活了,分了几个来回,搬来陶锅、药炉,又把炉子升上火,不久之前还声称事务繁忙的东方白跟着出现了。
阮阮朝他努努嘴:“快把药秤拿来,教我怎么用。”
她所说的药秤,就是专门称中药的小秤,中药药方里每味药,都有固定的分量和比例,弄错了可是要出乱子的。东方白认命的拿起药秤给阮阮讲解用法,其他还好,讲到每个刻度单位代表多少重量时,阮阮发晕了,摆摆手道:“那个,我还是有些听不明白,这样吧,今天时间比较紧张,你先帮我称一下好了。”
东方白当然同意,事实上,他更想知道:“阮道友今天打算练什么药?”
“调理女人月经,有妇科第一方美称的‘四物汤’。”
“噗咳咳——”自从认识了阮阮,东方白早已没了世外高人的形象。
“姜婉和巫格格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两人都是女孩子,”阮阮振振有词,“所以,我先给她们调理妇科有什么不对?”
东方白无言以对,苦笑的拱拱手,表示自己甘拜下风。
四物汤,顾名思义,是用当归、川芎、白芍、熟地四味熬煮而成的汤药,是一剂非常简单而常用的方子。阮阮首选它,当然并不是像她说的,是为了调理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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