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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心里苦-分卷阅读14

下的咒便在他身旁张了结界。
  天雷的威力该再大些,我想。
  轰——
  再一道雷,天暗了。
  身死而魂不灭,也许我该庆幸。
  一缕魂魄飘过五湖荡过四海在三界兜兜转转不知几多年月。终于我又回到天界,来到天道石前。
  一人齐高,三丈余长,方方正正的大石碑伫立了亿万年,不曾落下一粒粉尘。
  天道石前有仙人负手而立。乌衣白发,身形模糊,他仿佛浸在雾中,与茫白化作一体。
  “胥彦。”他道。
  “敢问仙友名讳?”
  他笑,天地为之颤动:“我是天。”
  “天……?”
  “对,天。掌管自然律法,主宰世间万物的天。”
  “唔。”
  “……”
  “……”
  相顾无言,唯有风飒飒。
  很久,他又道:“胥彦,我为你重塑神体,可好?”
  “代价?”
  他笑而不语。
  此后我多次转世,当过牛,做过马,投成人,生为仙,直至今世,大约万年,却终不曾寻到我要的东西。

  十四章

  沈爸沈妈沈老二在外逍遥未归,家中剩奶奶、我和沈老大,还有阿远,丹锦……啊不是,歌咏。
  气氛何其诡异。
  我窝在沙发上单手玩PSP,小孩抱着我的残爪不说话。沈飞扬坐我对面,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嘿嘿笑两声,再抬头看我又装得满脸严肃。丹那个歌咏,穿了几千年的女装终于脱下来,换上一身清清爽爽的运动装,漂亮的黑色长发没剪,只用跟黑色缎带松松的拢在脑后。乍一看还真不习惯。
  歌咏受不住憋闷先崩溃了,他欲扯我挂脖子上的绷带,阿远一爪子给他挠了回去。“胥彦,你吱个声好不好?”
  余光瞥他,不语。
  “胥彦?沈飞语你不是叫华阳的吗?”沈飞扬插话。
  “没你的事。”歌咏抓起小孩丢给老大,“我们说说话,你们出去一下。”
  “我才不走!等会儿你又打华阳呢?”阿远在老大怀里,一大一小直挺挺坐着,老大哈哈点头。
  歌咏拉下脸:“我不是暴力狂!”
  “咳!当着孩子的面说谎多不好。”此刻我左脸贴着纱布右手打着石膏,蛋疼蛋疼的。这对暴力的X男女……“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我……我想说……”他纠结了很久,我游戏都过了三关他才说:“你,恨不恨我?”
  “你觉得呢?”
  “不好说。说你不生气吧,看你又挺惨,要说你生气,也没见你炸毛啊——一笑泯恩仇什么的就算了,你心眼儿小我知道。”沈飞扬贼贱贼贱的搭话。
  “恨……”暂停游戏,PSP随手反扣。我望着歌咏,“你说哪件事呢?夺心?心都没了,用什么去恨。幽禾甩我巴掌么,如果她不出现在我面前这页就算揭过去了,她胆敢出来,我见一次打一次!至于你断我手骨……骂我懒得骂,打又打不过,我能怎样?”
  “你打我你打我!我绝对不还手!”歌咏急忙表态。
  “我可下不了手。”
  沈飞扬惊道:“你还有下不了手的时候?”
  “真的不行。”歌咏长得很好看,一张脸美的雌雄莫辨,是以他穿着女装也不会有违和感。他胳膊我是弄不断了,只能对付脸:“阿远帮个忙,你来。”
  “哎!”阿远欢脱的应声飞扑过去,固定着歌咏的脑袋,朝他左脸就是一口。
  “啊——”
  “别叫,吵着奶奶休息。啧啧,看这排小牙印整齐的!不要用法术治伤口,我会恨你的哟。忍忍啊,我给你找药。”
  歌咏疼得扭曲了俊脸;“……”
  沈飞扬跟着啧啧道:“我说了你小心眼吧。”
  阿远还是心地善良的。他怕歌咏就此毁容,亲手给人糊了脸云南白药。家里纱布暂缺,沈老大好心绞了块蚊帐布洗净。“来吧,贴上。”
  歌咏把布揉成团,捻着指尖的一点药粉,沉声道:“当初为了瞒过天帝留在天界留在你身边,我在净池中浸了五十年才除去魔气。你不知道,无时无刻剜心裂肺般的疼……”
  “我知道。”净池,官方说法是为被捉住的妖魔除去污秽净化灵魂。其实也就是种酷刑。一只妖扔下净池,就跟扔下了硫酸池似的,呲儿呲儿冒着白烟。实力运气五五看,熬得过,捡了条命,天界给你个小厮做做,以示咱们宽宏;熬不过的,一缕幽魂归去地府,再投胎也因伤了魂魄非弱即残;更有甚者,就在池中神形具散。如歌咏这样,少少也得折了四五成修为。“所以呢?你告诉我,为了陪着我你曾是怎样怎样的生不如死,图我感激涕零?你天真了吧?”
  “……不,我只是在赎罪。”
  “谁给你判的刑?”他这可是故意杀人罪,不判_0_si_0_xing也得_0_wu_0_qi_0_tu_0_xing,泡五十年净池算什么事儿?
  “胥彦,我并没有把你的心交给幽禾。”他声音有些闷。
  “啊,你挖完人家的肾说一句我没卖就无罪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一激动,牵着伤口,立刻疼得咬牙切齿。
  “够了,管你是不是,别再拿这档子破事儿烦我。你愿意,咱俩还是朋友,要不乐意,和你女人滚边儿去,省的碍眼!”收拾好药箱,我起身离开。
  “胥彦!胥彦……不要再恨我了好吗?”
  “……”真特么啰嗦!
  “我,我把心还给你!”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拦在我身前。手凭空一抓,一颗鲜活的心脏在他手中出现。手掌托着心脏逼近我鼻尖,我几乎能感觉到它散发的热气。
  “……”我唯一感慨的就是法术果然比什么保鲜剂都管用多了。我下意识向沈飞扬看去,果然,他脸色大变,抱着阿远冲进厕所了。
  “何必拿这玩意儿恶心人呢。”血淋淋的柔软握在手中,手感不错。可是,没有必要了。下一秒,它回到了属于它的怀抱,垃圾桶。“给了就该老实拿着,大老爷们儿扭扭捏捏不像话——既然不要就扔掉吧,我从来不回收垃圾。 ”
  也活该我受罪。放着好好的上神不做,犯贱的跟人抢男人,挨诛心我恨得着谁?就是觉得,挺憋屈。
  憋屈!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夜深了,广播依旧,戏子们咿咿呀呀,声音婉转如莺,却莫名觉得凄凉。
  日光灯下,憔悴的老人侧身靠着床头,背紧贴墙壁,分明不安。
  “奶奶,该睡了。”
  “睡不着。哎哟,我这心,可难受得……”她攥着拳头像不知疼似的咚咚敲打胸口,满目悲戚,“阿语,你说这人啊,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啊?怎么就没了你说……一村子人哟!”眼睛一眯,老泪顺着皱纹横向流去。
  一夕之间村民全部暴毙,这事压根就瞒不住。上头不好解释,也怕影响不好,只说是瘟疫流行,便草草火化了尸体了事。
  外头说法不一。
  从抗原决定簇讨论到获得性人类免疫缺陷综合症的是科学论者。
  说村里埋了无尽宝藏然而某村民心起贪念为将其独吞而杀害全村人的是阴谋论者。
  信村民得罪老天爷被天公降罪横死的是有神论者。
  可事实上,只是一个强者心血来潮的主宰了数百村民的生死。就这么简单。
  “咳!咳咳……”一不留神,奶奶把自己捶岔气儿了,呛咳不止。
  我急忙给他顺气:“别激动别激动,当心身体。”
  “造了什么孽啊……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就不明白了呢?我不明白啊!”
  没什么不明白的。生生死死,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不过是强者的一场游戏——我就被玩儿得挺惨。
  “就当是命吧。奶奶,这都是他们的命。”
  “命?”
  “没错,是命。”哄老人躺下,我关了广播和灯,“需要开夜灯吗?”
  “不用了。哎,阿远睡了?”
  “睡……了。”我倒是给忘了,阿远和沈老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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