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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总是撩我撩我/为你打CALL-分卷阅读26

愿动:“我就……不进去打扰您家人了。”
  谭叙挑眉:“我一个人住。”
  谭叙的确是自己住在外面,平时周末都会回老宅,这周例外。
  宿维安只得乖乖的跟进去。
  这套房子不论从那个方面看都太大了,对独居来说。
  双层复式设计,客厅里的沙发能坐起码十个人,还有个大大的厨房。
  谭叙指着沙发:“坐着,我洗个澡。”
  “……好。”宿维安束手束脚地坐在沙发,一个遥控器被丢到他腿上。
  谭叙已经脱下外面的T恤,只穿了一条底衣:“看会电视,很快。”
  浴室在二楼,宿维安一个人坐着,电视里放着某大型后宫争斗剧,他也没再调台,拿手机准备刷个微博。
  刚打开屏幕,就有微信提示弹出来。
  凌源:@谭叙,哥,你好了没有啊?就差你了。
  凌源:邓老头都到了。
  凌源:@宿维安,安安一块出来玩啊,大周末的。
  宿维安这才知道原来谭叙的“牌局”是跟这两人的。
  他犹豫片刻,关掉群聊,没有回。
  谭叙下楼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还未擦干,浑身都很清爽。
  他边看手机边走来:“你怎么连别人的信息都不回?”
  “什,什么信息?”宿维安不看他,“我没看见。”
  谭叙一_0_pi_0_gu坐到了宿维安身边。
  两人挨得很近,宿维安能清晰地闻到谭叙身上的味道,他心跳骤快,赶紧往旁边挪了一大段距离。
  受不了这种气氛,宿维安问:“他们都到了,我们还不去吗……”
  谭叙侧脸看他,突然嗤笑道:“小骗子,不是没看信息?”
  宿维安脸一红:“我……”
  谭叙起身打断他,往门外走去:“走了,你那便宜舅舅跟催命似的。”
  宿维安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相约的地方居然是在某大型娱乐场所。
  他刚走进去就被舞台上穿着暴露的_0_wu_0_nv吓着了,脚步都慢了许多。
  马上有服务员迎上来,恭恭敬敬地带他们去包厢。
  感受到身后人迟疑的脚步,谭叙回过身,大手一捞,稳稳地把宿维安脖颈圈在手臂里,半拖着带他走。
  这么一下直接把宿维安给揽懵了。
  包厢里的人看到他们两保持着这姿势进来,也懵了。
  “谭叙,你拽着我外甥干什么!”邓文瑞最先反应过来,他丢下手中的牌,拍案而起。
  “关系好,怎么。”谭叙不咸不淡地应了句,手还没放开。
  宿维安回过神来,忙挣脱开他,低声打招呼:“……舅舅。”
  凌源靠在沙发上,笑嘻嘻的:“哇,安安你这发型简直要杀死我了。”
  “那你怎么还没死?”谭叙问他。
  凌源听说了慢慢的事,不敢招惹他,没再吭声。
  “安安,坐这。”邓文瑞拍拍自己身侧的椅子。
  包厢是正经的棋牌包厢,虽然没有自动发牌器,但还是有一张专门用来打牌的桌子的,此时包厢内三人各据一方,四个角刚好空了谭叙的位置。
  谭叙和邓文瑞的位置是对面。
  “他跟我一块儿来的,当然和我坐。”谭叙不由分说地把宿维安拽到自己座位旁,硬是摁着坐下了。
  “不是,你把我外甥带来这种地方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邓文瑞瞪着眼。
  “这种地方怎么了,这不正正经经的棋牌包厢吗?”谭叙没搭理,反倒是一边的凌源开了口,“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啊。”
  邓文瑞抿唇:“他是我外甥,你是我外甥吗?”
  “我是你学生,”凌源撑着脑袋,“当你外甥也成,要不我以后就喊你舅?”
  他说话吊儿郎当的,语气听起来倒是一点都没有针对宿维安的意思。
  宿维安听得奇怪,怎么觉得这两人聊岔了?
  “别理他们,”谭叙把菜单丢到他手上,“点饮料喝。”
  宿维安随意扫了一眼菜单:“叙哥,您喝什么?”
  “咖啡。”谭叙说完,轻叩牌桌,用下巴轻点了下手里抓着牌的邓文瑞,示意他发牌。
  宿维安跟服务员点完饮料,这边牌局已经开始了。
  他从小就扑在学习和画画上,麻将不会打,牌也只会最简单的斗地主,还从来没见过四个人打的牌。
  虽然看不懂,但他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一句没多问。
  “我们打的是地主,”谭叙突然开口,“黑桃2和黑桃K是一家,其他两人是一家,但这两张牌没出去之前谁都不知道自己的队友是谁。”
  宿维安似懂非懂地点头:“那要是两张牌在一个人手里呢。”
  “……三打一。”
  谭叙看着自己手里的黑桃2和黑桃K,心想旁边这小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其他三人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这一把谭叙被上家凌源顶得根本打不出小牌,输的时候手里还攥着许多牌。
  “安安果然是自己人。”凌源笑嘻嘻的掏出笔。
  他们不赌钱,谁输了,可以往谁身上乱画。
  凌源向来爱玩,所以规矩是他定的,买的也是特别好洗的笔。
  宿维安看着被画了一只王八和一块手表的谭叙,一脸愧疚:“……叙哥,我不是故意的。”
  谭叙侧过头,两人对上眼神。
  宿维安正准备躲开,谭叙突然倾身上前,凑到宿维安耳边,低声道:“你以为我让你坐这干什么?”
  “帮我偷看凌源的牌。”
  “……”
  宿维安根本没听到谭叙说的什么,他快被呼到耳廓的气息烧了耳朵。
  几场下来,宿维安没再说过话,谭叙也没有输过,其他三人脸上全是“伤痕”。
  邓文瑞又输一局,他把牌摔在面前:“打牌就打牌,总打感情牌是怎么回事?”
  挨骂的凌源眼一瞪:“谁打感情牌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你的小男友天生一对,连牌都是把把分在一起?每次黑2黑K还没出就急着怼我?”
  这一把邓文瑞和凌源是一个阵营,但凌源一直在怼邓文瑞的牌。
  “你牌品怎么变这么差了,输了就怪队友……”凌源不是很有底气,因为他的确是在瞎怼邓文瑞的牌。
  邓文瑞没再理凌源,他站起来:“安安,过来帮我打一局,我去趟厕所。”
  这也是惩罚之一,包厢是有内置厕所的,但必须要顶着花猫脸去外面的厕所,而且他们每次定的都是离厕所最远的包厢。
  宿维安:“我不会……”
  “没事,输了画我。”丢下这句话,邓文瑞大步出了包厢。
  宿维安没办法,只能坐到位置上。
  牌发下来,谭叙这局是农民,他循着宿维安的视线,朝宿维安挑了挑左眉——什么阵营?
  宿维安麻利地躲开目光。
  躲这么快,一定也是小农民。
  谭叙胸有成竹的下定论。
  一场牌局下来,谭叙疯狂乱怼,只要不是宿维安的牌他都顶,左右两家苦不堪言。
  当看到宿维安那张黑桃K打下来时,谭叙啧了声——嘿,小东西怎么骗人呢?
  宿维安又打下一张黑桃2后,谭叙马上感应到了两边队友怨恨的目光。
  宿维安一赢三,但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影响。
  因为宿维安只敢在三人的手掌上轻轻地留个小黑点。
  下一局,谭叙马上扳回一城,和小明星一块儿赢了凌源和宿维安。
  邓文瑞刚好回来,得知战况后,他摆摆手:“安安,你坐回去,让他们画我。”
  “不行。”谭叙一口否决,“他自己玩的牌,不能让别人替。”
  邓文瑞:“他也是替我打的啊,怎么就不行了?”
  宿维安忙拦住:“……没关系,画我也没关系。”
  决定下来,小明星还顾念上局之恩,也只在宿维安的手背上留了一个黑点。
  谭叙就不同了,他转着手上的笔,似乎在考虑画什么。
  “别欺负我外甥啊,说好了只能画一小块地方。”邓文瑞看着谭叙如狼似虎的眼神,忍不住出声道。
  谭叙心上一计,没理邓文瑞,朝宿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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