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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聂露儿-分卷阅读41

上的紫水晶耳钉浮着淡淡幽光。忙了一个晚上,他肯定累了。
  
  在这个祥和的环境里,我的心情久违地平静,画笔的速度也不由慢了下来。
  
  “露儿大作完成!”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满意地搁笔。
  
  “终于画完了?”长孙信抹抹嘴角的梦口水,直起身,看了看我的画,“你画的是什么,狗尾巴草?”
  
  满心期待赞美的我有些不悦:“什么狗尾巴草,这是兰花。”
  
  他挠挠头:“兰花有这样的吗?有的叶子淡有的浓的,还花叶一色呢。”
  
  我语噎,画兰花是我最擅长的事,爹爹曾夸我的兰花墨色富于变化,叶子舒展流畅,清新自然,朴茂动人,深得他的真传。想不到在长孙信眼中,我的兰花竟然是一蓬乱草。不过为了证明我的能力,我还是耐心地解释道:“画画,用笔不讲究工细,画出意态神韵即可。”
  
  长孙信睡眼惺忪地看看我,又看看扇面,突然大梦初醒般点点头:“听你这么说,好像真是一丛兰花。”
  
  他说谎的时候面部显得特别激动,我有些泄气:“哦。”
  
  “哇,不仅像,就是兰花嘛,活脱脱几朵兰花嘛。”
  
  我无精打采地收拾笔墨,不想再答话。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兰花,比牡丹还好看呢,我一定得带着这把扇子出去炫耀一下。”他越说越离谱。
  
  我撅着嘴,低着头,只顾收拾东西。
  
  突然,他飞快地凑过来,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别不开心,你比兰花还漂亮。”
  
  我呆住了,捂住脸,扭头看着他。
  
  他也笑盈盈地看着我,冰眸里闪着璀璨的光芒,摄魂夺魄般美丽。
  
  忽然,他又凑了过来。我回过神,避开了他的吻。
  
  “我有相公。”
  
  这时,洪烈在外面大声喊:“二弟。”
  
  他没作声,滑下床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他回头望着我,嘴角荡开了一抹野性十足的笑:“那也叫相公?”说着,他使劲拍了拍胸脯,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比他强。”
  

作者有话要说:拔毛凤凰那啥。
阿信想养住露儿,还得费点劲。露儿含着金勺出生,把她扔在这个穷嗖嗖的山寨,真是为难我这个亲妈啊。奢侈与简朴,阳春白雪与下里巴冲突不是那么容易写滴。遇到哪些口快的人,露儿听得头痛,我也写得头痛,本来嘛,照理露儿一辈子也不会和这些人打交道滴。
写评送分喽,超25字必送喽。




第四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话说放在上面,因为好跑。
嗯,给25字评,送分,多写多送。
本章内容写得很干净,我努力将其掌握在被允许的范围,结果还不错,不影响剧情,还很健康。
  山寨里的人平时就爱热闹,遇到什么重要的日子更是兴奋。婚礼很简单,新郎新娘在简陋的山寨大堂里拜一拜,便被人塞进了洞房。
  
  之后好戏才开始,为了这场婚礼,人们特地宰了四只羊,一头牛,买了上百桶好酒。山寨中间的空地上支起了几口大吊锅,锅里装满清水,那些新鲜的羊肉牛肉被直接丢进锅里,升起大火开煮,几团熊熊的火焰将整个山寨都烤得热呼呼的。
  
  人们席地而坐,端着海碗,大口大口灌酒。拿着小刀,直接从锅里割肉吃。女人们也和男人一样划拳喝酒吃肉,一个个红光满面的,喝高兴了便起身伴着鬼哭狼嚎的歌声跳上一段欢快的舞蹈。时不时有两个男人_0_tuo_0_guang上衣,像野兽一样扭打在一起。旁边的人也不劝架,只是激动地看着,为胜利者欢呼。
  
  狂欢从白天一直持续到天黑,竟然没有一个人醉倒。
  
  我坐在小马扎上,右手端着一碗酒,左手拎着一片肉,看着锅底熊熊的火苗,一坐就是一天。
  
  “你一天都没说话。”长孙信喘着大气坐到我身旁,扯开了衣襟。一下午他和人摔了五六次跤,身上那件米色广袖长衫已经糊满了灰尘。
  
  我微微一笑,还是没说话。
  
  他又看看我手里的肉,奇怪地问:“这肉多鲜多嫩,你不喜欢吃么?”
  
  我摇摇头,示意他看眼前的大锅。锅里的汤开得滚来滚去的,连串的气泡带着骨头上下翻飞,锅边浮着一层黑呼呼的东西,应该是不断飘落到锅里的柴灰。这种没盐没作料,做法和吃法都这么腌臜的东西,我怎么吃得下?手里的肉是赫尼帮我割的,要不是顾及到礼貌问题,我早就把它扔了。
  
  他望着大锅,目光渐渐黯淡。突然,他闪电般地夺过我手中的肉,往嘴里一丢,也不看我,气哼哼地大嚼。
  
  看来他又生气了,我有些无奈,用手绢擦了擦手。
  
  “多谢大当家,干!”新郎端着酒碗,挨个敬酒,已经快到我们跟前了。
  
  长孙信扭头,冷冷地对我说道:“新郎的酒,不喝大不敬,必须喝。”
  
  不用他说我也明白这个道理。等新郎走到面前,我站起身:“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完,将那碗已经在手中捂得温热的酒仰头灌下。
  
  长孙信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端着酒碗到别处玩去了。
  
  我强忍不住不适,一_0_pi_0_gu坐回马扎上。这酒_0_huo_0_la辣的,烧得我的嘴巴生疼,落到肚子里又变成了一团滚烫的火焰,烤得我全身都开始冒热汗。没过一会儿,酒劲又窜上了我的大脑,扰乱了我的视线,我的思维。
  
  周围好吵,身上好难受。恍惚中,我站起身,走到了山顶。
  
  凉爽的山风吹在我滚烫的身体上,出奇地舒服。皓月当空,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融化了山峦的棱角,放眼望去,天地间一片柔和。寨子里的嬉笑声,琴声和歌声隐隐约约地在山谷间回荡着。奇怪的是,在这听,那些嘈杂的声音很动人,又喜庆又古朴。我突然想起了我和者童在月光下举行的婚礼,那场婚礼很安静,可那天他的眉毛非常俊俏,足以弥补所有遗憾。
  
  “你怎么又到这来了?”身后传来了长孙信略显醉意的声音。
  
  “我喜欢啊。”我张开两臂,任清凉的夜风鼓起我的衣袖。
  
  他走过来,扭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冰一样的银辉:“你每天都坐在这,这里有那么美吗?”
  
  “我在等我的者童。”
  
  者童属于我哦,想到这,我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者童,厉风堂一个挺有名的杀手,你想让他来救你?”
  
  “他是我相公。”
  
  “相公?”长孙信一怔,“你的相公不是风临吗?”
  
  “风临是我爹爹的相公,者童是我的相公。”不知为何,我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
  
  “哦——”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声一笑:“呵呵,你醉了,要不回去休息?”
  
  “我没事。”我摇摇头,却不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
  
  “露儿,我背你回去吧,你真醉了。”
  
  吐完,我全身都没了力气,脚下也软绵绵的,没办法,只好听话地趴到他背上。
  
  回到房间,他先扶我在竹床上坐下,又端来水,让我漱口洗脸。
  
  屋外,人们热情似火,弹琴唱歌跳舞,玩得不亦乐乎。
  
  我无力地依着旁边的矮几,歪着头,笑道:“这东西放在这也挺好,你的点子不坏。”
  
  他站在我面前,一边喂我喝水一边说道:“你习惯了就知道,和我一起生活不会太坏。”
  
  我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会习惯的,我总一天要离开。”
  
  正扭身放茶碗的他僵住了。
  
  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了一段疾风骤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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