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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金枝-分卷阅读23

。傅晚渔心里没好气。
  威北候继续道:“那你应该知道,有些男子与女子,就是阴差阳错凑到了一起,有些则是相逢恨晚。我和贾氏,是后者。”
  “相逢恨晚?”傅晚渔牵出鄙薄的笑,“是够恨的,恨到了庶长子比嫡子大三个月的地步,恨到了嫡长女比庶女大七个月的地步。”
  “……”威北候一张脸涨得通红,“你恨我?”
  “恨?”你也配,傅晚渔腹诽着,言归正传,“您要我给您选择,我给了。何去何从,看着办吧。”
  “你怎么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威北候沮丧地揉一把脸,“你所计较的,与我最在乎的不是一回事,我想一生执手的人是贾氏,我不求你谅解,只求你看在父女情分上抬一抬手,放过我们,行不行?”
  柔和的烛光影里,傅晚渔凝着说话的男子,双手撑着桌案,缓缓起身,逼视着他,“你说这种话,要不要脸?”
  “……?”威北候不是被骂懵了,是从没想到过子女敢这样忤逆他。
  傅晚渔明眸之中寒芒四射,“既然娶妻,就要有担当;既然有了子女,就要担负起为人/父的责任;既然心有所属,就不该再连累旁人——你做到了哪一条?”
  威北候被她慑人心魂的气势压得险些透不过气来,他也站起身来,由此改变她居高临下的情形。却是无言以对。
  “瞧瞧你多厉害,四十来岁的人,跟女儿讲什么在不在乎、与谁执手。侯爷,您是情圣啊,我以前可真没看出来,失敬了。”傅晚渔的语气冷冽而讥诮,“既然是情圣,为何不选择我给你的第三条路?你不是满心满意都是那个女子么?好啊,你只管去跟她双宿双飞,且有子女承欢膝下——那不是挺好的么?我也说了,会给你找到恰当的由头。所以眼下我就不明白了,你在跟我啰嗦什么?”
  “我是个男人,也是威北候,是傅家的子嗣!”
  “你早干嘛去了?又何时有过男人的担当!?”傅晚渔也加重语气,“对不起原配也罢了,怎么又娶了继室?谁拿刀逼着你续弦了?谁拿刀逼着你跟继室有孩子了?你是男人么?你做过男人该做的事儿么!?现在想怎样?还是想又想要荣华富贵,又想要贾氏朝夕相伴,你做梦!”
  威北候瞪着她。
  “三条路给你摆出来了,你知道该作何选择。否则,今夜,我不介意被下作东西的血脏了手,还保证没人能查出端倪。不信,你就试试。”傅晚渔抬手指着门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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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贾姨娘在傅晚莹房里,母女两个俱是魂不守舍。
  傅晚渔回来六天而已,就让她们的处境一落千丈。
  自初十那天起,她们就被禁足在内宅。傅孟霖、傅叔霖想进垂花门,一概被拦下,他们都如此,身边的下人就更别想进内宅了,有个小厮不服气,吵嚷了几句,当下就被打了二十大板,小命没了半条。
  起先她们并没打心底害怕,料定傅孟霖会去贾府搬救兵。可是后来听威北候的小厮说,贾夫人来过傅家一次,却被府门外把守的护卫拦下,说我家夫人这几日不大舒坦,不便会客,实在想求见的话,下帖子等回信儿吧。
  随后,账面亏空的事闹大了,到了威北候控制不住局面的地步。
  要到这种时候,她们才真正认识到傅晚渔的跋扈、可怖。
  可是为什么?她们想不通原由。以前那些年,傅晚渔不是从来不理内宅的事情么?眼下是被她哥哥的病急疯了不成?
  静默许久,傅晚莹轻声问贾姨娘:“公中亏空的事,是真的?”
  贾姨娘心虚兼气恼起来,“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是想着,我们的情形也不奢侈,他们是不是弄错了?”
  贾姨娘避重就轻,“你哪里知道维持生计的辛苦。只说最近三二年,为着你们兄妹的婚事,我就要四处打点人,备的礼品若不是像模像样的,谁肯真心帮衬?”
  提到自己的婚事,傅晚莹秀眉轻蹙,“外祖母和舅母信誓旦旦地说,傅晚渔的婚事一定有猫腻,等他们弄清楚原委,定有法子让我进顾家的门,可现在……”
  这时候,威北候垂头丧气地进门来。母女两个连忙打住话头,起身行礼后,异口同声:“怎样了?”
  威北候长叹一声,坐到太师椅上,把晚渔的意思照实说了,末了道:“那丫头在外就是个女煞星,在家里犯起浑来……我拿捏不住她。”
  他没好意思告诉她们,自己是被晚渔撵出门的,最要命的是,他老老实实听从她的话出门之后,才回过味儿来。
  嫡长女何时有了权倾朝野的权臣才有的令人胆寒的威仪?太奇怪了。
  贾姨娘和傅晚莹听了,险些当场晕倒,僵在原地哆嗦了一阵,便是掩面哭泣。
  女人的眼泪,对于一些男人才说,是最有效的武器,例如威北候。然而到了此时此刻,他已没法子像以前一样哄劝开解她们。
  母女两个哭了一阵子,见威北候不吱声,只是愁眉苦脸地出神,便知哭死也没用,只好面对现实。
  贾姨娘走到威北候面前,抽泣着道:“侯爷作何打算?要将妾身杖毙,或是送去寺庙,给族里一个交代么?”
  “那怎么可能?”威北候立时道。
  贾姨娘心中一喜,“那么,侯爷的意思是——”
  威北候思量再三,斩钉截铁地道:“我带你们走!倒要瞧那不孝的东西猖狂到几时!”
  他话音刚落,傅晚莹便急切地道:“不行!”
  威北候和贾姨娘愕然,同时望向她。
  “你、你想做什么?”贾姨娘恨不得扑上去,给女儿一巴掌,“你要我遁入空门,还是血溅三尺?”
  “真的不行。”傅晚莹缓和了语气,解释道,“父亲,我们离开容易,回来可就是千难万难,因此,断然不能离开威北候府。再者,大姐只是回来住半个月,您好歹想想法子,拖延到她回婆家就成了。”
  贾姨娘深觉有理,殷切地望着威北候。
  威北候却暴躁起来,厉声斥责道:“我难道不明白这些?还需要你说?要是能拖延哪怕一半日,我至于今晚就低三下四地去求她网开一面!?什么都不懂,还在这儿说三道四的,给我滚回房里去!”
  傅晚莹从没受过这般责难,一时间脸色煞白,愣在了原地。
  .
  同一时间,傅晚渔将李氏请到了小书房。
  见礼落座后,傅晚渔开门见山:“内宅外院的事情,您大抵听说了。眼下我是想问您一句准话,日后作何打算?只管如实告知我。”
  李氏眼睑低垂,神色凝重地思量片刻,才望向晚渔,正色道:“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若是没有你四弟,我便是拼着被休,也早已离开傅家;可我已生下季霖,就得尽力留在他身边,尽力照顾他。是因此,我还是想留在傅家。”
  傅晚渔一笑,“这些我看得出。我真正想问的是,您对我父亲,可还存着浪子回头的期许?”她是想,如果李氏在关键时刻拎不清,顾念什么夫妻情分,那她以后行事,便不需再照顾到她。
  李氏讶然,继而摇头苦笑,欲言又止。
  傅晚渔予以柔和的笑容,“我跟我父亲闹到这份儿上了,您委实不用顾忌什么。”
  李氏想想也是,也便委婉地道:“我嫁进傅家,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私心里,因着你父亲宠爱妾室的名声,真的很不情愿。嫁过来这些年,我一年一年瞧着,尤其有了你四弟之后,说实话……对他已失望至极。但若和离、被休的话,便要骨肉分离,我做不到。我最期许的光景,是能守着你四弟,又能与侯爷互不相关。”那到底是晚渔的父亲,她不好说出太难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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