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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是国之大事-分卷阅读60

己的棋艺有多臭了,不光是因为看不懂两人各自后招,还是因为陛下与她下棋的时候,落子“啪啪啪啪”地都不用思索;而与江致下棋时,两人都要沉思良久,这么一刻钟也不过落了七八子。
  唐宛宛都看得困了,视线环视着养心殿走神,忽听晏回抚掌大笑:“畅快!”
  她一回头,见两人已经分出了高下,江致只输了三目,无奈笑道:“臣百般筹谋,到底还是棋差一招。”
  这盘棋僵持太久,以至于唐宛宛看到战果,都分不清江致是真输还是假输了。
  等到江致退下去了,唐宛宛眼睛亮晶晶的:“方才好像学到了两招,陛下跟我下一盘好不好?”
  “方才那一局你看出了名堂?”晏回惊喜她居然有这个悟性,结果刚落了十几子就绝了这门心思,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水平太差了,晏回就算闭着眼睛盲下都输不了,委实想不出能让她赢的办法,索性一点水分都不掺了,唐宛宛自然是输得一塌糊涂。
  晏回还当这一回杀杀她的气焰,就能安安心心用午膳去了。谁知唐宛宛还越来了劲儿,吃过午膳又把棋盘摆好了,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一个下午就这么耗在养心殿了。
  晏回尽心尽力教了好几个时辰,唐宛宛也只记住什么叫“金角银边”,别的都忘了个干净。
  晚上两人是分开沐浴的,一个在内室,一个在外室。
  这都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了,唐宛宛还是脸皮薄,要么是在晏回从御书房回来之前洗好澡,偶尔时间重上了,就必须得像这样分开,防他跟防贼似的。
  至今晏回也没享受过鸳鸯浴的福利,每回他来了兴致,小姑娘总跟他闹腾,死活不要共浴。晏回知道自己要是硬气一点,她也得就范,可他不想这样,更乐意耐着性子等。
  所谓攻心之道,要的是大智慧,徐徐图之才是上策。左右床笫间的花样多了去了,少这么一样还有别的。
  他穿好中衣入内,见唐宛宛已经穿好了衣裳,正赤着足坐在一张仰椅上,背后垫着个软枕,正好方便她仰着头靠在上头。她的头发刚刚浸湿却还没洗,红素站在她身后给她梳发,一边在唐宛宛的头发上抹了一些淡粉色的软糊。
  “这是抹什么呢?”晏回看得稀奇。
  “是香膏呀。”唐宛宛把一旁的小木盒端起来给他看,“抹在头发上能让头发光滑发亮,还会有淡淡的花香味。”
  晏回叹口气:“女子就是爱鼓捣这些无甚大用的小东西。”
  唐宛宛斜着眼睨他:“那是谁天天埋在我发顶上闻味儿的?”
  “原来那香味是这么回事。”晏回低笑一声,挥挥手叫红素下去了,自己将那软膏盒子拿在手中,不太会用,“这要倒在脑袋上?”
  “拿个小勺子挖出来。”唐宛宛忙说:“五银一盒呢,不能浪费了。”
  晏回挖出一点来放在掌心搓热,细致得在她头发上涂好,一手压在她发顶下,另一手拿着梳子轻轻往下梳,极小心细致,仿佛手底下的是个泥人,一不小心就会揉坏似的。
  他生平头回伺候人,原本是因为好奇生了两分兴致,可晏回一向严于律己,不管做什么都想做到最好,这会儿也不比伺候惯人的红素做得差。
  等到梳好了头发,晏回看着梳子上的几根落发不由皱了眉:“怎么脱了这么多?”
  “真的?”唐宛宛大吃一惊,抢过梳子来睁大眼睛数了数,“这不才四根嘛,不算多。”
  晏回突然多了两分心虚,先前那老太医说过的“肾虚”莫名从他脑子里蹿了出来,晏回低咳一声,却不敢说这可能是由于自己的过错,只正色道:“气华在于发,没准是你这两天吃得不好上了火,明儿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他一边说,心里还想着:天冷之后宛宛那太极就没练过了,天天抱怨外头太冷会着凉,晏回见她确实被冻得小脸通红耳朵冰凉,心善地允了。
  这会儿他却寻思着太极还得捡起来,就算外边冷,在殿内练总是好的。
  若不然从三日一回减成五日一回……实乃一大惨事,晏回简直不敢往下想。


第45章 家书
  次日太和殿上完朝, 唐老爷没急着走,等其他同僚都离了殿, 他这才上前喊住道己公公。
  “大人可有事要奴才转告娘娘的?”道己笑得和善。
  唐老爷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过来, 面上稍有些为难之色:“公公可否将这封家书捎给贤妃娘娘?”
  “家书?”道己心里一咯噔,出口的话也迟疑了一瞬。
  唐老爷也猜出他所想, 忙压低声说:“老臣知晓宫里的规矩。公公放心, 信中写的不过是些琐事,与朝事没得半点干系, 定不会给公公惹麻烦。”
  道己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该如何婉拒, 只好望着唐老爷远去了。他低头再瞧, 这信封之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蜡封, 轻轻一扯就能揭开。
  不过薄薄几张纸,道几拿在手中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若是别的娘娘家中亲人要传东西入内廷,道己无论如何也是不敢接的。可如今贤妃娘娘风头正盛, 看陛下的模样竟是要独宠椒房的,道己一时倒不好拿主意了。
  他跟着御辇从太和殿到了御书房, 待书房内再无旁人了,道己这才上前,声音发紧地唤了一声“陛下”。
  “何事?”
  道己头也不敢抬, “唐大人方才递来一封家书,托奴才捎给贤妃娘娘。”
  “家书?”晏回微一怔,心中有那么一根弦立马崩紧了。
  内廷有个规矩,在四十九条宫诫中被列为第三条, 是顶顶重要的一条。那便是除去逢年过节,别的时候宫人不得与在宫外的家人私下联络,出身贫寒的宫人尚且如此,娘娘们更不得有违。
  前朝时便有宠妃与母家时常有书信来往,为外戚擅权添了一把火;而晏回因为一些旧事,对妃嫔与其母家私下往来的事看得尤为严苛。即便是如今代掌中馈的德妃娘娘,她家中女眷想要入宫探望也得事先请旨,入宫门时要由女官仔细搜身,连个香包都不能带进去。
  至于私信往来,更是一概不允。
  道几小心觑了觑他的神色,明明陛下面上无甚表情,他却总觉得身遭更冷了几分。道几低声问:“可要奴才带下去查验?”
  “不必。”晏回落了笔,叫他呈上前来。
  道几躬身上前将手中那封薄薄的信举过头顶,小心斟酌着措辞,尽量把这话说得松快些:“贤妃娘娘年纪小,家人牵挂也是难免的。兴许信中就是普通的嘘寒问暖,陛下……”
  “多嘴。”晏回轻轻淡淡瞥他一眼,挥挥手叫他下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中独他一人。天色越来越暗了,纵是御书房中燃着许多盏明灯,也比不得白日亮堂,看书久了容易伤眼。
  以往这是他回长乐宫的时辰,这会儿在御书房中多留了两刻钟,也无人敢来打扰。
  晏回_0_jing_0_zuo半晌,目光也盯着案上的那封信看了半晌,仿佛要透过不透光的信封看进里边去。
  他知道自己这多疑的心病由来已久,不过帝王多疑并非坏事,遇事先往最坏的方向想,时时留有后招,做事也就更稳妥些,毕竟在这个位子上容不得半点差错。
  宛宛入宫这还不足一个半月,已经跟家人见过好几回了,回门、围场,给唐老太爷祝寿,前日的祀天典上也跟她娘匆匆说了两句话。又不是久不见面,哪里需要在信里嘘寒问暖?
  晏回不用想也知道,这信中定是有所求的。唐家总归是官家,所求的自然不会是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小事。唐大人明知宫里的规矩,却硬要传一封私信进来,又是何事需要求到自己女儿身上呢?
  如今唐家也算是水涨船高,这人啊地位高了,心也就大了,往往会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晏回见得不少。
  他揉了揉眉心,没往下再想。这封信到底还是没拆,敛入袖中带回了长乐宫。
  到了长乐宫,晏回原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听到一句“陛下怎么才回来?我都饿死了”的抱怨,可今日的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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