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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眼-分卷阅读65

  陈佳宇老气横秋地说:“我快乐不快乐不知道,反正我妈是挺快乐的。”
  结果挨了方雅恩一顿暴揍,直接二话不说夺回手机,匆匆说:“行了,不打扰你了,挂了啊,我得伺候他去睡了,对了,叶濛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李靳屿大剌剌地窝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转笔说:“没有。”
  “慢慢来吧,你俩日子还长呢,”方雅恩被佳宇折腾地画面不太稳定,摇摇晃晃,“她妈妈的事情其实我知道的不太多,当初就只知道,她妈妈在北京_0_zi_0_sha,一家人就火急火燎地赶过去,结果这案子没几天就匆匆结了,她在北京留了这么多年,我猜她也是因为放不下妈妈……”
  窗外桃花盛满枝头,开出烂漫的春日山河。李靳屿挂了视频,心不在焉地盯着看了会儿,电话在桌上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怎么这么久啊,”叶濛抱怨道,“宝贝,忙什么呢?”
  “看书。”李靳屿懒懒地说。
  “放屁,刚跟谁在视频?”
  李靳屿看窗外迷人眼的桃花,给自己点了支烟,靠回到椅子上,无动于衷地抬了下手,掸着烟灰,语气有些意外,懒散地轻轻“啧”了声,说:“这都被你知道了,监控我?”
  叶濛轻声细气,温柔道:“我刚给你拨视频了,显示对方忙,说明你在跟别人弹视频。这都不知道吗你?”
  “不知道。”他老实说。
  “男的女的?”她小声追问。
  李靳屿把烟摁在烟灰缸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灭着,低声:“吃醋?”
  “不至于,就是好奇,你能跟谁视频。”
  “你姐们。”
  “哦,聊什么呢?”
  “帮佳宇背课文,他前几天被老师骂,昨天在路上碰到,方雅恩就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李靳屿握着电话,起身去客厅拿了瓶水。
  话音刚落,那边叶濛突然哀怨连天,“妈呀,有两个客户邮件,我先回了。”
  李靳屿淡淡嗯了声,“那挂了。”
  “别,别挂,我马上好,”叶濛说,“宝贝,我们开视频好吗?”
  李靳屿刚要说好,叶濛那边夹着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劈里啪啦敲着键盘回邮件,一边对着话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了句,“可以跟小靳屿打个招呼吗?”
  李靳屿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正拿手压着泛酸的眼窝解乏,摁到一半无语地笑出来,骂:“你一天不调戏它能死?”
  李靳屿想洗完澡再跟她开,叶濛不肯,非要他开着,画面就对着空荡荡的小屋子。然后等他洗完澡裸着上身进来,叶濛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笑容:
  “我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刻啊,啊宝贝,你居然有人鱼线!”
  李靳屿本来上衣也带了,套到一半,想了半天又脱了丢回篓子里,只穿了条灰色的运动裤就走出来了。知道她肯定是这副没见过世面的反应。
  手机竖在桌上,画面里,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慢慢倾身逼进摄像头。
  叶濛的镜头里,就是一片_0_chi_0_luo裸、白花花令人垂涎欲滴的鲜嫩肉体。李靳屿身材很好,肩宽窄腰,肌里清晰。不像看上去那么瘦,身上还有一层薄肌肉。尤其是腰间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两条规整的v型线条,缓缓没入他没扎好的裤腰里。
  “宝贝你干嘛”叶濛说。
  画面里还是他引人遐想的人鱼线,声音悠悠从话筒里传来:“关窗。”
  “啪”一声,他锁了,又听“哗啦”一声,他还拉上窗帘。
  然后他坐下来,李靳屿裸着上身,下身一条灰色的运动裤,裤腰带没扎,松松垮垮地散在腰间。整个人窝在椅子里,叶濛透过镜头,看得一清二楚,叹了口气,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他靠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用食指重重地叩了叩面前的桌沿,示意她回神,“来,聊聊。”
  “聊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在故意取悦我呢?”
  叶濛想翻翻她的李靳屿使用小手册,看看有没有美男计这招。
  “嗯。”
  叶濛第一次见他这么主动,狐疑地:“宝贝,你有事求我啊?”
  李靳屿刚洗完澡,头发半干半湿,格外鲜嫩,像一片绿绿葱葱,筋络清晰,刚长出来的叶片,纹理清晰。就很可口,只见他喉结微微滚了滚,眼神像箭钩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低声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叶濛觉得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他的眼神似乎也有点太不正常的红,“你是不是……想我帮你弄?”
  他全然跟刚才那个劝平安见好就收的模样判若两人,压抑地“嗯”了声。


第42章
  “是小靳屿自己主动的吗?”叶濛笑眯眯地对着镜头问道。
  “……”
  画面一动不动, 屋内的灯光模糊了他的轮廓,他冷白肤色,眼神却泛着阴郁的猩红, 有点像电视里英俊逼人的吸血鬼。
  “自己不行吗?”叶濛继续追问。
  李靳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不要。”
  “来嘛, 别不好意思,咱们聊聊, ”叶濛正襟危坐地追问道, “我第一次帮你弄的时候, 是吐了吗?我那天早上在厕所有听到,我当时以为你胃不好。”
  “嗯。”
  “那第二次呢?”
  李靳屿倾身从床上随手抽了件衣服过来, 套头上, 说:“好一点, 没吐。”
  叶濛不说话了,脸色有点难看, 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李靳屿套上短袖t, 拎了拎胸口的衣料调整坐姿,将衣服穿正后,见她沉默不语, 看着镜头低声问道:“怎么了?”
  “你是觉得我恶心吗?是因为我交过几个男朋友?宝贝,我——”
  他突然打断说,“我是觉得我自己恶心。”然后眼神幽深地静静看着她许久,一直没再开口。
  屋内很静, 偶尔能听见隔壁老太太零星的咳嗽声,窗外车轮轧着石板路粼粼碾过, 叶濛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脑中兀然有些空白,愣了片刻, 却听他拳头虚虚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低着头道:“我看过医生,医生说我只是有点心理障碍,你帮我弄过之后,我好像对这件事没那么抵触了。但是好像得看着你才行,我自己还是觉得恶心,其实有时候不是没感觉,就是怕,宁可忍着。”
  “为什么?”
  那时候他十六岁,刚从美国回来,为了哥哥,他被人不闻不问地丢弃了三年,做什么错什么,哥哥永远是家人的掌上明珠。他小心翼翼地在人家的屋檐下像蝼蚁一样喘息着。遭受了李凌白长达十来年的家庭暴力,无论他做什么,都得不到认可。人在压力大,或者燥郁的时候,总会想通过一种方式来舒压。
  有一种方式,便捷又快速,就是比较废纸。但至少那一刻,他可以不用想着去取悦任何人。
  直到有一天,他开着音乐,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忘了锁门,被李凌白猝不及防地推开。耳机里的靡靡之音成了绝响,在他耳边隆隆作响。他整个人骤然发紧,全身肌肉仿佛被打了肉毒杆菌,僵硬得一动不会动。
  他像一把绷得紧紧的弓,期盼着李凌白不要说难听的话。然而,李凌白在门口站了半晌,看着那些凌乱的纸团,露出一种极其厌恶的神情,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肮脏角落里的淤泥腐烂,散发着令人呕吐的腥味,捂着鼻子,像是对他忍无可忍地扬声恶骂道:“你怎么这么恶心!!”
  李靳屿当时也不过就是十六岁。十六岁的男孩。脱了裤子,穿上裤子,都是一个个干净明亮、偶尔莽撞却怀有坚定希望、鲜衣怒马的少年。
  可他不是,他觉得,他好像就是全身皮肤溃烂,没有一寸能看的恶性皮肤病人。甚至已经从表皮,烂到根里了。
  自那之后,每次都会想起李凌白那句话。他自己弄完都会吐好一阵,医生说这是男孩子在成长发育过程中,父母在性教育方面没有给予正确的引导,甚至用保守思想的性压抑来扼杀孩子,导致李靳屿出现了呕吐反胃、性压抑等不正常的生理状态。
  叶濛又心疼又震惊,一时无言,等回过神,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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