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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眼-分卷阅读75

么这么让人疼得下手呀。
  两人一站一坐,叶濛站在他椅子背后,李靳屿人靠在椅子上,脑袋仰着,两人交错着寻找彼此的唇,密密地同彼此接吻。山风清澈,窗外的春光似乎落了进来,旖旎芬芳。
  好一通狠亲之后。叶濛直起身看见桌上压着一张他手写的谱曲。没有歌词叶濛便看不懂,以为是他原创的,藏这么好。
  “不是原创的,”李靳屿抬头瞥她,随口,“看不懂么?”
  叶濛白他一眼,“你故意谑我么,我唱歌什么样,你没听过?”
  李靳屿被她提醒,蓦然想起那首少年说,笑着低下头去,叹了口气:“我当时就应该录下来。”
  “干嘛,留着以后嘲笑我?”
  “让你自己看看,当时追我是什么样子,现在追到手又是什么样子。”
  叶濛听这话有哀怨的意思,低下头去捏他脸:“我对你不好么?这么大怨气。”
  李靳屿还是刚才同她接吻的姿势,仰着头乖乖地任由着她捏脸,手在她脑门上意味深长地轻轻掸了下,“结婚都快一个月了,你跟我睡过几晚?”
  “有的是时间,你着什么急。”
  他直起身:“中国女人平均寿命79岁,我虽然比你小两岁,但是中国男人的平均寿命也只有74岁,算起来咱俩还能相处的日子也就剩下四十来年,你觉得时间很长?”
  “四十年还不长?”
  “你觉得几年算不长?”
  “十年吧,十年一个轮回。”
  他瞥她一眼,视线回到书上,若有所思又冷淡地边点着头边说:“行,那咱俩三十年后再见吧。”
  叶濛没听到,注意力已经被谱子最底下的那句话给吸引走了,默默辨认一遍。居然就是她当初发朋友圈那句。
  “这是戳爷的谱子啊?是那首《for him》?”
  ——You don\'t have to say I love you to say I love you
  叶濛拿着谱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掌了把柄似的,笑眯眯地问:“为了我学的啊?”
  李靳屿一把夺回去,冷冰冰道:“三十年后再来吧,小店已关张。”
  叶濛笑着俯下去吻他。
  “你真是可爱。”
  李靳屿将她拽下来按到腿上。猝不及防地反口咬住她,颇有技巧地去绞她舌头,
  叶濛被他挑逗的频频失守,一下没接住招,小声地质问道——
  “你你你你,你是不是看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了。”
  “嗯。”
  …
  暮色四合,黑漆漆的夜幕静静笼着,粼粼的清水河像一条银丝带蜿蜒漫长,一眼望不见尽头。像是一条不归路,潺潺地延伸至不知名的远方。
  小院里,响起几声零星又急促的狗吠声。家里来客人了。
  还是位不速之客。
  叶濛当时在睡觉。两人如胶似漆,一下午没出过房门,后来叶濛索性坐下来陪他看书。李靳屿靠在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叶濛的手。
  叶濛任他捏着,脑袋贴在桌上欣赏她老公的背书英姿,审美居然也没疲劳,好像也能消磨时间。临近傍晚,叶濛终于撑不住,眼皮开始颤颤巍巍地打架,最后慢慢地严丝合缝贴上,彻底睡过去。
  李靳屿也没叫醒她,换了本行政能力接着看,两人手就没松开过。


第48章
  不速之客是李靳屿的表婶。钭菊花子孙薄, 膝下就一个独孙。亲戚关系也淡薄,唯独剩下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妹妹那支家族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但都无甚出息的, 除了杨天伟爸爸, 前几年不懂事好赌欠了一_0_pi_0_gu债,这几年才算老老实实在广东做生意还债。其余的几个天天游手好闲躺家睡大觉还做着发财梦。
  这表婶便是其中之一, 一登门准没好事, 不是借钱就是给他做媒。
  “这年头, 媒人也难做。”叶濛在表婶进门的瞬间就醒了,因为平安一直在叫, 似乎也不太喜欢这个来客。
  她刚睡醒, 口干舌燥。睡眼惺忪地趴在桌上可怜巴巴地抠着李靳屿的手心, “老公,我口渴。”
  李靳屿这会儿不想出去同表婶正面交锋, 靠着椅背翻着书, 懒懒欠扁地问:“口水喝吗?”
  叶濛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上,另只手两人牵着互相把玩着,笑趴在桌上, 眼神忽然下移,逗他:“喝别的可以吗?”
  “喝什么?”
  李靳屿没反应过来,茫然瞧过去,对上她意有所指的眼神, 视线也跟着她不自主地下移,缓缓地落到自己裤裆, 突然反应过来,莫名被呛到, 猝不及防地剧烈咳嗽了声,然后忍不住难得笑着骂了个单音节。
  “操。”
  叶濛笑趴,眼神里像晕染了此刻窗外的胭脂云,清丽又有着随风动的肆意和漫不经心。
  客厅,平安终于不叫了,安静地趴着。
  “李靳屿在家啊?”表婶听见那声咳嗽,往李靳屿那间紧闭的卧室门瞥了眼,对老太太说,“怎么都不出来见见婶呢?”
  “人家在里头陪老婆,”老太太坐在轮椅上盖着小毛毯,翻了个白眼,“谁要陪你这个老婆子。”
  表婶面露异色,惊诧道:“哟,李靳屿结婚了?”
  “嗯,”老太太不露声色,“还没来得及通知,等他俩办酒席再通知你们。”
  表婶忍不住好奇打听:“哪家的?”
  “到时候不就知道了,”钭菊花不太耐烦,“你今天到底来干嘛?”
  表婶心道,瞧老太太这态度,估摸这孙媳妇儿也不怎么拿得出手。于是她清了清嗓子,端正了一下坐姿,小声地刺探了一句:“听说,李靳屿他亲妈在北京有个挺大的古董公司?”
  老太太冷眼瞧她:“关你什么事。”
  表婶讪讪一笑,“是杨高义,高义觉得在镇上没什么出息,想去北京发展发展,能不能让李靳屿亲妈帮帮忙啊,大家都是亲戚,你看杨天伟在北京现在混得不错,听高义说,杨天伟昨天买了一双球鞋两千块呢。”
  老太太是老,但还不糊涂,听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
  她儿子这是瞧上杨天伟在北京过上好日子,目中涂朱眼红上了,也想找途径去北京发展?
  “你从小就把杨高义惯坏了,他可没杨天伟能吃苦。”老太太讥讽道。
  表婶立马说:“高义能吃苦的,这孩子生来我们家哪有享过什么福呀,你看别人家地底下随便挖个什么宝贝出来,一倒手几套洋房就到手了,咱们家这块地守了这么些年,可啥宝贝都没出过。”
  宁绥也有千年历史,镇上倒古董的数不胜数,早年这发家致富的也不计其数。杨家兄弟死守这块地不愿离开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总有农民三不五时能从地里挖些宝贝出来,再找外地文物贩子一倒手,赚得满盆钵体。那时候是僧多粥少,后来政府专门划了几千亩地作为文化遗址保护,在新文物法修订之后,严厉禁止文物倒卖,再有出土宝贝全都强制要求上交地方文物局,私下倒卖一律重判。
  重刑之下,收敛了许多,文物贩子不再猖獗,但都转为地下。时至今日,镇上也还有不少贩子蹲点。有些农民自己地底下挖出来的宝贝还是不愿意上交,偷偷找文物贩子给卖了。
  别人家田地就跟观音点了圣水似的,寸土寸金的,扑扑地往外冒人民币。他们杨家地震也震不出来几两宝贝。表婶一家算是心灰意冷。于是瞧着前两天杨天伟发的朋友圈,心生妒意,便想来找找李靳屿这个便宜表侄寻个路子。
  两人屋里还是刚才的氛围。叶濛没了睡意,一只手垫着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玩她老公修长分明的手指,时不时亲两口他的指尖,看起来是真稀罕。李靳屿任她闹,偶尔记到兴头上,会去拧她耳朵,让她别闹,安静一会儿。
  叶濛无聊得紧,下巴搭在桌上,终于忍不住问:“宝贝,你还要看多久?”
  “无聊了?”李靳屿问。
  “有点。”
  李靳屿把书一丢,把她拉过来,摁在自己敞着的腿间,自己则懒洋洋地仰在椅子上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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