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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分卷阅读418

生意了。
  可小郡主会在意这些吗?她只在意她母亲的生辰礼呀!
  其实一盒胭脂,真赶制起来一天一夜便能出货了,可偏偏这个郡主是个难伺候的,出货快了,她当你做得敷衍不尽心,出货慢了,她又怀疑你消极怠工,只是两者相较之下,后者更容易圆上罢了。
  东家道:“郡主您瞧,这位陈师傅是咱们铺子的老师傅,他这段日子一直在为您改良新的配方,务求做到最好,这几盒都是他做过但不甚满意的,您瞧瞧。”
  小郡主哪里懂这些?装模作样地瞧了瞧,一脸冰冷地说:“一个师傅怎么够?你们铺子是没人了吗?我看你们是不想做本郡主的生意!”
  东家忙道:“郡主言重了,我们怎么会不想做您的生意呢?是这样的,咱们店铺的老师傅不在帝都,只陈师傅一人,新手不是怕做的东西不够出色吗?已经让人快马加鞭去请那几位老师傅了。”
  小郡主哼了哼:“这还差不多,总之我要的胭脂不许有任何差池!颜色、样式、气味,都必须达到我的要求明白吗?”
  东家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小郡主请放心,给您做的胭脂,用的都是最上等的材料,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小郡主威胁道:“要是敢弄虚作假,我抄你全家!”
  东家诚惶诚恐:“不敢不敢!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小郡主警告完店家,迈着悠闲的步伐上车了。
  车夫的脸肿肿的,身上也弄脏了。
  小郡主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回事?你这副样子怎么伺候我父亲?”
  车夫委屈道:“方才有个疯子闯上马车了,还把奴才给推了下去。”
  “那我父亲没事吧?”小郡主赶忙掀开车帘。
  面具已重新回到了驸马的脸上,驸马端坐在车内,含笑看她一眼:“我没事。”
  九月的南诏不冷不热,算得上气候宜人,这日午后却不知怎的,突然变得有些燥热。
  俞婉在胡同里穿梭着,她担心燕九朝是又难受了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因为在府里躲着让她找到过一次,所以这会儿他干脆躲得远远的。
  俞婉还不知自己多心了,她扎针尽管把穴位给扎错了,可疗效不是盖的,燕九朝这会子并不难受,至少身子不难受。
  “相公!”
  俞婉终于看见他了,他站在一个荒凉的屋檐下,两眼望着天,不知在看什么。
  听到俞婉的声音,他也没反应。
  俞婉的心里打了个突,该不会她方才那几针把人扎傻了吧?
  不对呀,她又没扎他脑子。
  “相公?”俞婉迈步走过去,试探地小声唤了他一句,小声不行,她又加大了音量,“相公!”
  “我没聋。”燕九朝望着蔚蓝的天际说。
  俞婉古怪地撇了撇嘴儿,没聋干嘛不理我嘞?
  俞婉顺着他的目光往天上望了望,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你在看什么?”
  “随便走走,随便看看。”燕九朝云淡风轻地说。
  “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那套针法我也才学不久,扎得不是很好,再回去让老崔头给你瞧瞧吧。”该死的老崔头,硬是不直接给燕九朝治病,非说是当初发下毒誓,这下好了,她一个半吊子中医,临时被赶鸭子上架了。
  燕九朝没接她的话。
  这是不想回去让老崔头给看诊的意思了。
  俞婉觉着自己好歹也与燕九朝大婚了这么久,又没怎么分开过,二人蜜里调油、相濡以沫,按理说她该十分了解他才是,可他依然时常会她有些看不透。
  譬如此时,他像个二傻子似的处着这里望天,俞婉就完全get不到他在作什么。
  燕九朝道:“我方才见到驸马了。”
  平淡如水的语气,像是在说,我今天看见一兜大白菜了。
  “哦……嗯?”俞婉愣了下,“你说什么?你看见谁了?”
  俞婉怀疑自己听错了,没人能在看见疑似自己亲生父亲的人时保持这种反应的。
  “驸马。”燕九朝说,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
  俞婉于是更惊讶了,这次她确定自己没听岔,他是真的看见驸马了,但他的反应……未免太镇定了吧。
  该震惊的已经震惊过了,不然她当他站在这里是为什么?天上真能给看出一朵花儿来么?
  俞婉也看见过一次驸马,不过那次她并不知道对方是驸马,就不知燕九朝是如何确定的,俞婉没问这个,而是道:“那他看见你了吗?”
  “嗯,看见了。”
  “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
  居然没说话?
  俞婉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错愕,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道出心底最大的疑惑:“那他是燕王吗?”
  ------题外话------
  是吗?是吗?


第211章 炸毛的小宝
  燕九朝想起了在马车内摘下对方面具时所看到的那张脸,他第一眼看见的是斜跨了半个左脸的伤疤,那伤疤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之所以没痊愈,绝不可能是因为缺药,毕竟他是驸马,全南诏最好的药都能被拱手送到他面前,只能是当初伤得太深了,乃至于药石无医。
  那一瞬,燕九朝忘了去想他是谁。
  早在大周时,燕九朝便听百晓生提过,南诏驸马终年戴着一张面具,传言是容颜有损,他自是不信的,没料到竟是真的。
  当然对方的脸他最终也还是看清了。
  就算有那道狰狞丑陋的疤,但他长得……
  燕九朝停止了思绪,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小半张脸,问俞婉道:“若我这样,你可还能认出我?”
  俞婉错愕地点点头:“你全遮了我也能认得呀!干嘛这么问?”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燕九朝说。
  “嗯?”俞婉更一头雾水了。
  她发觉自打自己问出了南诏驸马是不是燕王后,自家相公的话就变得奇奇怪怪捉摸不透了,想想并不奇怪,如果驸马是燕王,他还活着,这是好事,可他抛弃妻子,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如果驸马不是燕王,那燕王就没背叛他们母子,这纵然是全了燕九朝心底的信仰,却也断绝了最后一丝希望。
  他心里……一定很矛盾吧,毕竟,那是他一直敬重的父王啊。
  燕九朝其实并没有俞婉想的这么多,他已经大了,并不是那个成天追在父王后头的孩子了,事到如今他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真相罢了。
  他说道:“那张脸虽然变了许多,有了刀疤,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我不会认错。”
  俞婉唰的看向他,这话的意思是——
  燕九朝低叹一声道:“是我父王的脸。”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答案,俞婉远没有想象中的震惊,或许在她心里也早已倾向于驸马就是燕王,她语气如常道:“那你们怎么会没说话?他不是看见你了吗?”
  燕九朝望着一片天际飘来的乌云道:“他是看见我了,但他似乎并不认识我,也或者,是他没认出我。”
  燕王离开时燕九朝才八岁,如今过去十五、六个年头,燕九朝的样子较儿时大有不同,一下子没认出倒也不怪,只不过……见过燕王的人都说燕九朝与燕王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燕王看见一个和自己如此相似的人难道就没点想法?没猜出是自己儿子出现了?
  还是说燕王早把他们母子给忘了,与小帝姬彻底开始新的生活了?
  还有,他的脸为什么被毁了?
  这一切的一切俞婉都想不通,不过也并不一定要想通,他们人都在帝都了,真相如何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的。
  她握住燕九朝的手:“时候不早了,回家吧。”
  燕九朝没说话。
  可当俞婉拉着他往回走时,他也没反抗。
  二人先去了栖霞苑。
  老崔头叉腰站在院门口,一瞥见不远处走来的两道身影,赶忙啃了口大猪蹄子道:“我就说不会有事吧!这不是回来了!”
  老崔头如释重负的同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啃着猪蹄子回屋了。
  老者与江海见二人完好无损地回来,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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