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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分卷阅读457

驳,还是——
  “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谭氏道,“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要追查,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谭氏的回答也出乎了俞婉的意料。
  这几乎是变相承认当年的事有所隐情了,对着自己这个只见了一面的侄女都能轻易地道出其中的玄机,为何对赫连北冥苦苦隐瞒了这么多年?
  “大伯母,你为什么要给大伯下毒?”俞婉直接跳过了她究竟下没下毒这个问题。
  谭氏顿了顿,竟然也没否认:“我说过,有些事,你们不知道为好。”
  俞婉看着她道:“你恨大伯吗?”
  谭氏面色如水道:“你该问,他恨我吗?”
  俞婉问的是事件的起因,而谭氏问的是事后的结果。
  俞婉低声一叹:“大伯不知道他中毒的事与你有关,但赫连笙的事……我也不知道大伯知不知道你是有所苦衷。”
  所以你问我,大伯恨不恨你,我也不知情。
  谭氏淡淡地站起来:“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和笙儿都与赫连家无关了,你们都且珍重。”
  “大伯母!”俞婉叫住她。
  谭氏回头看了她一眼:“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赫连家也罢,就当自己今日没来过,有些事,你查不得,有些人,你斗不过。”
  俞婉一脸迷惘。
  斗不过……谁?
  “女君殿下!”
  女君府中,侍卫长莫桑神色匆匆地来到女君的书房。
  女君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沉沉地看向他道:“是有驸马的消息了吗?”
  莫桑抱拳道:“有侍卫望江楼碰见驸马了,驸马不肯回府!”
  女君一巴掌拍着站了起来:“他为什么不肯回府?”
  莫桑让她强大的气场压得躬了躬身子,低下头说道:“属下不知,驸马不肯与我们说话,属下只得来请您示下。”
  女君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撇下手头的公务道:“带路!”
  “是!”
  莫桑为女君备好马车,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望江楼,可谁也没料到的是二人竟然扑了个空。
  女君怒道:“驸马呢?”
  一名侍卫道:“回殿下的话,驸马走了,他不许我们跟着,说……说若是敢违抗命令,就砍了我们的脑袋……”
  如此大的权利自然是女君赋予驸马的,女君是为了表达自己对驸马的看重,同时不让世人将驸马看轻了去,哪知最后竟成了砸到自己脚的石头。
  女君深吸一口气,压下滔天的怒火:“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
  “是……是!”侍卫们一哄而散。
  莫桑神色凝重地陪在女君身侧。
  “你怎么不去找?”女君冷声问。
  莫桑若有所思道:“属下在想,驸马会不会是去了什么特别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女君喃喃,电光石火间,她眸子一亮,“卖糖葫芦的铺子!”
  那是那个孩子常去的地方……
  大宝让娘亲单独带出门了,二宝与小宝的情绪很低落,吃嘛嘛不香,玩嘛嘛不爽,燕九朝看着两个小家伙闷闷不乐的样子,最终决定带他们出去买糖葫芦。
  一听有糖葫芦,二人蹦起来了!
  二人让燕九朝拉着小手,一蹦一跳地走在大街上。
  驸马早早地在不远处等着了,他不确定自己能等来想见的人,他只是那么傻乎乎地守着,他先是看见蹦出巷子的小宝,接着是……另一个小宝?
  他惊呆了。
  有两、两个孩子啊?
  小宝、二宝一见糖葫芦,爹爹也不要了,撒开脚丫子哒哒哒地跑过去!
  “要、要、要!这个!”小宝踮起脚尖,指着柜台上的一串最大最红最亮的糖葫芦说。
  “好嘞!你要什么呀?”老板拿下糖葫芦递给小宝,又看向了呼哧呼哧跑来的二宝。
  “二宝要,这个!”二宝指着一串亮晶晶的糖橘子说。
  老板把糖橘子拿给了二宝。
  驸马看着两个黑不溜秋的小光头,笑得看不见眼睛。
  很快,燕九朝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
  驸马眸光一动,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他张了张嘴,想开口唤人,却欲言又止。
  如此犹豫了一瞬,燕九朝把账结了,要带两个小黑蛋回府了,他终于鼓足勇气,却刚还没出声,便感觉后颈一痛,他两眼一翻,倒在了身后之人的怀中。
  他感觉被对方抱了起来,抱上一辆熟悉的马车。
  他试图望向逐渐消失在街角的燕九朝,却压根儿动弹不了。
  他用模糊不清的视线看向那个抱着自己的人,是一个女人。
  女君安抚地摸了摸他额头,端来了一碗药,说:“乖,喝了它,好好睡一觉,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题外话------
  小黑姜的粉是小黑粉,唔,这称呼好萌。


第245章 驸马苏醒,他的记忆
  天光熹微,十月帝都的清晨,空气中透着一丝湿润的凉意。
  驸马动了动身子,自睡梦中缓缓苏醒,他抬起略有些酸痛的胳膊,按了按酸胀的眉心,睁开眼,望了望吊着五彩碎玉的帐顶,又挑开帐幔,看了看古朴典雅的屋子,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
  “这是……”
  他沙哑着嗓子开了口。
  忽然,一道明艳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接过被他拨开的帐幔递给一旁的侍女,侍女将帐幔挂在帐钩上,身影的主人在床边坐了下来。
  驸马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与她拉开一点距离。
  女君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温柔一笑:“别怕,是我。”
  “你……是谁?”驸马错愕地问。
  “我是你妻子啊。”女君温柔地说。
  这样的情况显然她早习以为常,面上半分惊讶都没有。
  驸马这会子顾不上去在意她的反应,因为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你是我妻子,那……我是谁?”
  女君探出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放在他额头。
  驸马躲了躲,奈何没躲过,女君的手贴了上去,轻言细语地说:“我是南诏国的女君殿下,你是我的驸马。”
  “女君……驸马……”驸马怔怔地呢喃。
  女君含笑说道:“我们大婚多年了,有些事你可能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想起来的,你的情况有些复杂,稍后我与你细说,先让御医给你把个脉。”
  驸马似乎并未将她的话听进耳朵里,只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忽然,他抬起头来:“梓君?”
  拎着医药箱走上前的御医就是一顿。
  女君的睫羽微微地颤了颤。
  “你是……梓君吗?”驸马愣愣地看向女君问,脑子里有一团身影,如蒙在光晕的雾气下,让人无从分辨。
  女君扫了御医一眼。
  御医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女君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拨开驸马额前的发:“是,我是梓君,大婚后你为我取的字,真高兴你还记得。”
  “啊。”听到她是梓君,驸马长松一口气,眸子里的抗拒没了,乖乖地躺在床铺上任由她抚摸自己额头,他看向梓君的眼神,缱绻而温柔。
  女君冲他笑了笑,随后转头吩咐御医道:“给驸马把脉。”
  “是。”御医走上前,仔细地为驸马把了脉,“回殿下的话,驸马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不足,臣会为驸马仔细调理,请殿下与驸马安心。”
  “有劳御医了。”女君说。
  御医拎着医药箱退下。
  女君对屋子里的一众侍女道:“你们也退下。”
  “是。”众人鱼贯而出。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驸马按住疼痛的额头,试图回想有关自己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女君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珠:“你别着急,我慢慢与你说,你从前为救我受过伤,不仅毁了容貌,还落下病根,有时会突然忘记从前的事,这不是头一回了。”
  “难怪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驸马惭愧地说,他先摸了摸自己的右脸,什么也没摸到,又去摸自己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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