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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4

也是这意思。”
  “十天内,你能安然过活,十天后,可就不好说了。”想到可以由着性子收拾唐攸宁,顾夫人就兴奋不已。
  要知道,唐攸宁出嫁前,不知何故,曾被皇帝召见。彼时顾家闻讯,还以为唐攸宁找门路求到圣驾前,婚事要黄掉。
  结果,唐攸宁在御书房逗留小半个时辰,没被责罚,也没得任何恩赏。
  一位女官交代唐家,当此事未曾发生。这能证明什么?自然是皇帝厌乌及乌,烦她那个妻妾成群不学无术的爹,连带的嫌弃她,当日兴许是太闲了,才隆恩一见。
  不为此,她与芳菲也不会放心大胆地整治唐攸宁。
  唐攸宁猜得出对方思绪,心头轻蔑,面上淡然。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按常理发展,她怎么会有今时今日。
  当然,皇帝烦她也是真的,一直在等她主动俯首弯腰。
  那是另外一码事。
  顾夫人沉吟一阵,遣了室内服侍的,“你若将文季私产的亏空、手中家当交给我,我能给你一条活路。”
  唐攸宁弯了弯唇角,“您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帮扶娘家?”
  顾夫人被戳到痛处,面目不自觉地变得狰狞。
  她出自夏家,父兄原先皆为朝臣,前年因受贿被降罪,涉及银钱数目并不大,却被言官揪着不放、一路贬职,如今身在偏远之地,父亲是县令,兄长不过一推官。
  整件事的关键在于,行贿的人是先打通她这边的关节,通过她将银票交给娘家。
  她做梦也没料到,唐攸宁收买了自己的亲信,还有捅给监察御史的门路。监察御史又多方留意,搜集到更多的证据,弹劾折子一上,立竿见影。
  因她曾介入,顾泽被皇帝敲打了一番,回来后把她痛骂许久。之后任凭她说破了嘴,也不相信唐攸宁有那胆子和本事。
  她懊恼悔恨到了极点,身子骨也不争气,中风了。
  只有唐攸宁生不如死,她才能咽下那口气。
  深吸了几口气,顾夫人镇定下来,岔开话题:“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给顺安伯的请帖已经送过去了,他说今晚便过来。老爷会跟他摆明轻重,他会如何对待你这嫡女,我好奇得很。听说他更担心唐姨娘。”
  唐攸宁避重就轻:“我不是纯良之辈,可您这算什么?令尊、令堂、令兄又算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还是遭了报应?”
  顾夫人勃然变色,切齿道:“_0_jian_0_ren!用阴谋诡计害人,还有脸提?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处!”
  “动辄骂人,形如恶犬。”唐攸宁上前几步,眼含同情,语声更轻,“您最笨的地方就在于,先与顾文季不合,又费尽心思针对我。继子对一些人来说,养歪了就成;继子房里的人,该用心拉拢。您却反其道行之,还没赢的本事。我要是栽在您手里,顾文季会诈尸的。”
  “你这个小_0_jian_0_ren……毒妇……”顾夫人气得直哆嗦,偏生身子骨不做主,渐渐失力,连话都要说不清楚了。
  唐攸宁唇角逸出透着宽容的浅笑,像是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她越是如此,顾夫人越是愤恨,越是动弹不得。
  唐攸宁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令堂不知规劝您善待儿媳,还助纣为虐。您娘家侄子是不是得了你们的默许,才出尽法宝地要毁我名节?
  “令尊、令兄知情后,怎么说来着?实在看上了那份儿姿色,待她守寡被逐出顾家之后,收为妾室便是了。
  “什么叫衣冠禽兽,他们现身说法。
  “家道中落是轻的,更大的报应在后头。
  “我会离开,离开后仍旧会不遗余力地报复。
  “只是,说到底,您是夏家祸根。我要是您,早一脖子吊死了。”
  她语气特别柔和,目光却森寒至极,落在顾夫人眼里,活脱脱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艳鬼。
  顾夫人已说不出话,竭力拍打着黑漆小几,奈何力道轻微,门外下人听不到。
  唐攸宁漠然相看,有那么一刻,想让她就这样死掉。
  进到顾家前后,她被亲人算计孤立质疑,关爱她的故人则身患重病,命悬一线。都是她无法更改的局面。
  万念俱灰,彻底消沉下去。
  那样的她,不过一具行尸走肉,不会威胁到任何人。
  都那样了,顾家母女也容不下。
  岂止面目可憎。
  至于夏家,让她领略到的是真正的龌龊卑劣。那等货色恰如最肮脏腥臭的污垢,带来的每一段回忆,都是附着到身上的污点,想要清洗,挣脱深入骨髓的恶心不适,只有让他们身陷囹圄,再无翻身余地。
  嫌恶与恨意一样,太难消受。
  顾夫人中风就很好,不见得比死了舒坦,更何况,没有她,往后一些好戏就缺了主角儿。
  那多无趣。
  “等着。”唐攸宁转身出门。回房没多久便听说,外院去请太医了。
  顾夫人不会为了这种口角向顾泽诉苦,没用。顾泽从不肯理会这种事,谁跟他告状他训谁。
  顾夫人说唐元涛会来,倒不会是虚言。
  不出意外的话,唐元涛会来兴师问罪,要带唐盈离开。
  至于与萧拓谈及之事,唐攸宁并没多想,他表明诚意之前,只是一段荒诞的经历。
  这事情不小,正因此,倒更不需要犹豫、多虑。
  用过晚膳,唐攸宁看书消磨时间,期间问起阿悦近况。
  筱霜道:“过了初六,悦姑娘自己张罗着请先生开课,和以前一样用功。这两日住在清云寺,为双亲祈福抄经,今日一早回了住处。书文、怡墨两位姐姐和向妈妈也是老样子,尽心尽力服侍。”
  唐攸宁颔首,逸出温柔的笑容。
  “悦姑娘很惦记您,每日都要提起几次,离开顾家之后,您该把她接到身边了吧?”筱霜猜测道。
  唐攸宁淡淡的,“不会,我根本不懂得怎样照顾人,何况小孩儿。”
  “奴婢不信,您明明那么喜欢悦姑娘。”筱霜弱弱地嘀咕,“那么疼爱、挂念……”却不肯常去看望。
  “隔一段就跟我啰嗦这些。”与以前一样,唐攸宁不肯深谈这种话题,“一边儿凉快着去。”
  筱霜啼笑皆非,到一旁做起了针线。
  .
  将近戌时,顺安伯唐元涛来到唐攸宁的院落。在小花厅等了一阵子,唐攸宁姗姗而来。
  烦躁踱步的唐元涛站定,冷着脸问:“盈盈呢?”
  唐攸宁闲闲落座,“唐姨娘在房里做针线。”
  “什么唐姨娘?那是你姐姐!”唐元涛怒斥道,“你跟顾家闹到这种地步,不论怎样,她都会被连累,不被善待。没你耍阴谋诡计,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唐攸宁只觉好笑。
  唐元涛吩咐道:“赶紧把她唤来,我要带她回家。”
  “唐姨娘走了,谁给我解闷儿?”
  “这是人说的话么!?”唐元涛走到唐攸宁面前,扬起了手。
  唐攸宁抬头,明眸眯了眯,“你打我一下,我剁唐姨娘一根手指。”
  “你!……”唐元涛气得肝儿疼,却知道她心肠有多歹毒,恨恨地收回了手。
  唐攸宁悠然品茶。
  唐元涛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一阵子,还是坐下来,语气恶劣的道:“如今满城风雨,个中原委,你公公跟我摆到了台面上。
  “你赶紧把吞下的钱财吐出来,我再斡旋一番,把谋杀亲夫那一节压下去。
  “可是要我出面,得把盈盈还给唐家,这对你而言,只是小事。
  “要是不知好歹,你就死定了!”
  唐攸宁放下茶盏,“当初你答应我给顾文季冲喜,私下里收了他一笔银钱,不如借给我应急?”
  唐元涛神色一僵,“当初是你不自重,现在居然好意思提及?”
  “证据呢?你查过?”唐攸宁牵了牵唇,“凭着唐盈三说两说,就认定我不自重。一个妾生的东西,说的话也能信?说到底,不过是见钱眼开。”
  “闭嘴!”唐元涛大力一拍茶几,“我跟你说正事,你跟我扯什么旧账?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顾文季怎么不去祸害别人,单单选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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