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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36

人,反倒棘手。”
  秋月不明所以,“怎么说?还请夫人提点。”
  这丫头所说的这些,到了旧主那里,够死好几回了,足见是真心实意地想在正房当差。攸宁也有意让她心神放松些,便耐心地解释:“依你之言,老夫人怕是有什么心结,还不轻,又是窝里横的做派,便最容易做墙头草,被有心人利用。她当真依着别人的法子对付我其实还好说,最怕的便是,与我相处和睦,却被人挑拨之下好心办坏事。她这种人,心思反倒过于单纯,毕竟,不理事的年月太久了。”
  秋月立时会意,“那么,您可千万要防患于未然。”
  “的确是。”攸宁琢磨片刻,“给你个差事,等下去见樊姨奶奶,把我的意思转述给她:我知道,她挑拨是非,害得老太爷与阁老在这种日子生出嫌隙,不外乎是为了老太爷去她房里。”
  秋月讶然,直接结巴了:“不、不会吧?樊姨奶奶跟老夫人年岁相仿。”
  攸宁笑道:“管她多大岁数做什么?落在我眼里,我就生出了这样的猜测。她若澄清,那我就猜想她要安排哪个丫鬟服侍老太爷,以图断了老太爷修道的路。这种事,从来是越描越黑,她比我更明白。妻妾之间,哪有全无芥蒂的,我们顺势给她挖个坑而已,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气她一下。”
  秋月恍悟,笑出来,心说夫人可真够坏的,但那些猜测……倒也未必不可能,常年守活寡的人,说不定就有离谱的心思。
  攸宁接上之前的话头:“樊姨奶奶想在认亲时挑拨是非,没关系,认亲时她不论何时出现,我一定会当众给她难堪,捎带着把今晚的事抖落出去。”顿了顿,又道,“记下我说的这些,复述给樊姨奶奶,回来之后,告诉赵妈妈。”
  “夫人放心,奴婢全记下了。”秋月出门前,唤来两名陪嫁的二等丫鬟服侍着。
  过了小半个时辰回来复命,在廊间见到了筱霜晚玉,匆匆聊了几句,得知古妈妈的下场,倒吸一口冷气。
  首辅大人这是给夫人撑腰立威呢,但也忒狠了些。更何况,这可是新婚夜啊。
  但是,夫人不是寻常女子,应该不会忌讳这些。
  思忖间,秋月进到寝室,娓娓道:“樊姨奶奶听了奴婢复述的一番话,登时涨红了脸。但她没发作奴婢,反倒打赏了十两银子,让我替她向您解释、赔礼,只是一场误会,古妈妈不知轻重,说错了话。”说着取出银子,呈给攸宁,“这银子,奴婢拿着实在烫手。”
  攸宁就笑,“有什么烫手的?只管拿着,闲来买花儿戴。”心里琢磨的则是别的:樊氏只说今晚是误会,没提及明日认亲会否出现。可见她气得不轻,乱了方寸,还没斟酌出结果。
  秋月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收下、道谢,禀明另外一个差事:“赵妈妈多吃了些酒,好不容易才唤醒的。听奴婢说完原委,便低声骂樊姨奶奶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说明早就找机会禀明老夫人。”
  攸宁笑出声来,“很好。折腾大半夜,也难为你了,今儿好生歇息,往后打起精神当差。唤佟婆子来值夜。”这是萧拓事先知会她的,佟婆子是他着意安排在正房的人,随她如何差遣。
  秋月满心感激,深深行礼后退了下去。她怎么会不知道,赵妈妈那一节,夫人是安她的心,有意照拂,让她在老夫人面前能有个很好的交代。
  当然,她不知好歹的话,古妈妈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万幸,自知之明帮她转了运。
  .
  萧拓对两个丫头所说的稍后有些久。
  老太爷训了他一阵,便让他滚,他去了外书房,本意只是听景竹、向松禀明一些要事,但事情很多,不知不觉耽搁下来。
  无数人说他权倾天下。
  倾个什么啊,真那样的话,何以是如今的两难境地。
  他诸多的不得已,也只有自己知晓。
  喜宴上喝了很多酒,脑子却分外清醒,这上下有了清晰的章程,便将四名幕僚逐个唤来,交代了一些差事。
  没有幕僚亲信帮衬,会每日疲惫,但幕僚的帮衬也有限。
  四个幕僚皆是近三二年入府,没有他完全信任的,从不与他们议事,只有技巧的安排差事:谁受不了,随时可以走人;谁要背叛,他能及时察觉。
  回房之前,萧拓得知一事:皇帝一个时辰前悄然离宫,只带了数名金吾卫、锦衣卫。
  萧拓斟酌一阵,决定装不知情。他只是掌领禁军,而非限制皇帝行踪。
  皇帝也是人,没事出来溜达溜达是人之常情,真傻到让人刺杀横尸街头,也是她自己找死。
  回到房里,看到的又是睡着的攸宁。
  他直接转去沐浴更衣,折回来之后,歇在外侧。
  刚躺下,得空就猫一觉的新娘忽然醒来,腾一下坐起来,“你——”
  萧拓失笑,“一惊一乍的,怎么惹着你了?”
  “……没有。”攸宁只是乍一醒来又忘了现状,缓了缓,问道,“老太爷一直训斥你了?”
  “没有。去外书房料理了些事。”
  攸宁哦了一声,“老太爷那边,怎么不用侍疾了?”料定他手段直接粗暴,却猜不出具体情形,可这是她必须该知晓的事。
  “吓唬了他一下。”萧拓有些尴尬,但还是照实说了,免得明日有哪个长舌妇提起,她没法子应对,“万一有缺心眼儿的问起,你只说是下人小题大做传错了话,两位长辈好得很。”
  攸宁笑出来,窸窸窣窣地躺下去,望着他侧颜,“你可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拿官场势力吓唬人?”
  “我只会这种路数。”这是实话,他总不可能跟谁玩儿宅斗,又坦言,“也明白,不是长久之计。”
  攸宁理解地一笑,内宅的事有多磨人,她最清楚,至今也没忘记摔跟头的教训,“往后你就能省省心了,容我用我的路数应对。”
  “拭目以待。”萧拓目光有着不自知的温柔。
  攸宁没领略到他的眼神,只顾着敛目犯愁:没话说了……这动辄跟他把天儿聊死的毛病的确糟糕,关键时刻坑了自己。
  萧拓语气慵懒:“过来。”
  攸宁看他一副大爷的架势,挑了挑眉,“不。”
  “过来。”
  “就不。”
  萧拓莞尔,展臂扯开她的锦被,将人安置在自己怀里,手势柔和中透着强势,“不是怕冷么,我抱着你睡。”
  容颜拉近,呼吸相闻,攸宁强迫自己冷静且放松下来。
  萧拓唇角微翘,“花烛夜,临阵逃脱可不成。”
  攸宁看着他,认真地道:“若是做挂名夫妻,我会更尽力地做好贤内助。你不近女色那么多年,总有你的理由,不需为这桩婚事破例。我可以弥补你。”
  她是想,那回事儿对于彼此,有了多余,没有更好。只要还有做挂名夫妻的机会,哪怕再微渺,也该争取一下。
  萧拓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长发,笑得像足了准备享受饕餮大餐的大尾巴狼,“醒醒,别做梦了。”
  攸宁泄气,敛目看着他寝衣,“那,好、吧。”
  她话锋转变得很快,态度沮丧,但也有限。萧拓就不明白了:“连这种事也无所谓?”有跟没有的结果,几乎算得天差地别。
  攸宁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形,“两个结果都想过了,能接受。”
  “我在你眼里,是怎样的?”
  “娶我、许给我益处的首辅大人。”
  萧拓蹙了蹙眉,“一点儿都没看上我?”
  “……俊美无双。”其他的说不准,她就保留意见。
  萧拓眉头紧锁,“看在新婚夜的份儿上,你就不能说句中听的?”
  攸宁又挪了挪位置,“日子可以稀里糊涂地过,话却不能乱说。”
  “这是什么歪理?”萧拓气笑了。
  “我可不觉得。”
  萧拓托起她的脸,凝眸细看。
  大红色的被褥映衬之下,容颜清艳无方,小小的面孔白皙如玉,眉眼如点漆一般,尤其那双眸子,灿若星辰。
  不论有意无意,美人他见的多了,容色与性情矛盾成她这样的,却是唯一一个。
  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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