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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95

客的膳食没问题就成了。三夫人再迟钝,也迟早会反思,会与樊氏彻底反目。”
  “谁又能真的蠢到家呢?三夫人要真是不可救药,三老爷当初也不会娶。樊氏能把三夫人带沟里去,我就能把她带上正路。”
  秋月闻言,笑着点头,“奴婢明白了。”
  到了静园,攸宁留了秋月在这边的门房用茶点,自己进到园中。
  萧拓本打算留在家里,终日陪着两个小家伙,奈何上午被传唤进宫——辽王的胞妹安阳郡主进京了,皇帝设宴,请首辅作陪。
  初六、十九过来,家里这是第一次这样喧嚣,这会儿更是敲锣打鼓地唱起了戏,攸宁担心它们嫌吵,发脾气。
  十九也罢了,初六要是来一声吼,恐怕直接就给她清场了。
  没料到,进门后刚走了一段,两个小家伙就颠儿颠儿地迎向她,都是喜滋滋的样子。
  攸宁不想十九再吃上次的亏,适时地俯身、蹲下,抱着一个,搂着一个,不断用言语手势安抚初六,哄着它别跟十九过不去,又嘀咕:“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难不成有千里耳?”
  过了一阵子,陶师傅赶过来,说了原由:“那边热闹起来之后,它们也不知道是心烦还是好奇,跑到高楼上张望。也不知它们能否望见您,在这边是绝对能望见。刚刚初六一溜烟儿往下跑,十九一着急,根本就是顺着往下滚了,疼得直叫唤,初六没法子,折回去把它叼下楼的。”
  攸宁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十九,“阁老说你得摔打着长大,你还真打算这么着啊?不是挨打就是挨摔。”手轻柔地抚着小家伙的背,又问陶师傅,“要是有人往楼上瞧,眼力好的能不能看到它们?”
  “不能。”陶师傅笑道,“初六精着呢,一直躲在栏杆后头,就算有人跟阁老眼力一样好,也不见得能透过它显露的一星半点儿,猜出它是小老虎。”
  “那还好。”攸宁笑道,“它们要是没事儿就往楼顶上转一圈儿,我真是想想就受不了。”
  陶师傅一乐,“不能够,平时俩小子还真不喜欢亭台楼阁的,经常出没的,也就是阁老和您那间书房。”
  攸宁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书房,亲手沏了一杯酽茶,慢慢喝完,哄得两个在软榻上睡着了。
  她坐在软榻边上,瞧着它们,一时摸摸它们的爪子,一时碰一碰它们的虎须。她是过于胆儿肥了些,可就是能够确信没事。
  十九全无警惕性,只要睡着就是昏天黑地,不要说谁碰它,把它挪到外边,估计它也就是翻个身继续睡。
  初六则睡得浅,大爪子被握着的时候,会反过来搭一搭攸宁的手;虎须被碰的时候,眼睛微微张开,瞧她一眼,随后竟挪了挪地方,把大头搁到她膝上。
  攸宁心里暖暖的,又碰了碰它虎须。
  它没反应,纵着她的样子。
  这是绝对的信任。这个虎孩子,偶尔会反过头来哄着她。
  她不再闹它,给它挠下巴,捋背毛,轻轻的,柔柔的。
  原是打算过来看看就走,实情变成了她伴着两个小家伙好好儿地睡了个午觉。
  .
  内阁值房,萧拓坐在书案后方喝茶。
  谭阁老、安阳郡主坐在他左右两边下手的位置。前者只是过来作陪,除了锦衣卫里官职不低的女官,萧拓私下里不会单独见任何不相干的女子,一面喝茶,他一面时不时打量安阳郡主一眼。
  皇帝登基之后,斟酌着局势,并没发力打压先帝的手足,是以,那些以前的王爷、长公主、公主,大部分都保留着封号,并没怎么吃苦头。
  辽王胞妹安阳郡主,今年二十四岁,尚未出阁,至于原因,有些朝臣是知晓的。
  萧拓在沙场上是横扫千军,在京城算是横扫闺阁,十六七到三十来岁倾心于他的女子,不要太多。以至于好多人娶妻纳妾之后心里都没底,疑心枕边人也曾倾心萧拓,自己只是人家退而求其次的结果。
  安阳郡主是其中一个,早在随辽王前去封地之前,便曾两次请皇帝为她与萧拓赐婚——是个能文善武的,两次请求赐婚,皆是在立了军功之际。
  饶是皇帝,也知道擅自做主萧拓的婚事会让他炸毛,一准儿会抗旨,只好说朕把萧兰业唤来,问问他的意思。
  自然是问不问都不能成的。
  谭阁老记得,早些年的安阳郡主,那可是真真儿的性如烈火,此番回来,瞧着倒是有了莫大的改变,变得沉稳内敛了。
  安阳郡主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亲手递到萧拓手边,“家兄与萧阁老经年不见,很是挂念,特地写了这封私信给你,要我务必当面转交。”
  萧拓嗯了一声。
  安阳郡主回到原位。
  萧拓又喝了会儿茶,才取出信件来看,看完之后,声色不动。
  安阳郡主道:“家兄说了,阁老的答复,当面告知于我即可。”
  “这样说来,你知道信中谈及何事?”
  “一清二楚。”
  谭阁老也能猜得出。午间宴席间就已听出了辽王兄妹的意图:不就是想让萧拓娶郡主为平妻么?不就是用兴兵威胁么?
  萧拓牵了牵唇,语气淡淡的:“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答复:不行;我等着。”
  安阳郡主闭了闭眼,笑容透出些许苦涩,“以往有那些公主,她们都能等,我自然也等着;眼下那些公主嫁的嫁,出家的出家,我自认之于你,已是身份最高。家兄与我已将身段放到最低,你也不肯?真当我们不能说到做到,扰得天下不宁?这其中利弊,你到底有没有衡量清楚?”
  “平妻?那是什么玩意儿?”萧拓笑微微的,“那是满脑子泥浆的商贾兴起的莫名其妙的风气,但凡是正经人家,都不会效法为之。”
  安阳郡主倒也不恼,也是真的不介意在一旁聆听的谭阁老,“可事有例外,我们总不能要你休妻再娶,那样对谁都不好,都会变成笑话。以我的身份,比照你娶的人,总不能做你的妾室。”
  “你就算想到萧府的庄子上为奴,我也瞧不上。”萧拓仍是笑眉笑眼的,“辽王与你除非有真正的奇才辅佐,否则,到了沙场上,你们也就是个三脚猫的德行。与辽王、你都不算陌生,不好听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们看着办就是。”
  谭阁老暗暗一笑。不好听的话你就不说了?你是还想怎么戳人的肺管子?
  安阳郡主敛目,深深呼吸,遂起身道辞,“刚回来,在京的辽王府还没收拾好,我得回去看看,料理一番。”转身之际,深深地望了萧拓一眼,“萧阁老,来日方长。”
  萧拓道:“不送。”
  过了好一阵,谭阁老闷声笑道:“这可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
  萧拓看他一眼,也笑。可不就是么,上赶着不是买卖。好在攸宁嫁他在先,对他的心意只有搁置回避,不会决绝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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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攸宁回返到老夫人身边之前,请来给小凡诊脉的大夫顺手帮忙做了些事,到她面前回禀:“几个丫鬟收下的瓜果中都被下了无色无味的药,此药令人腹痛不止,服下之后,约莫三个时辰左右发作。”
  丫鬟们一般天不亮就起身,到午时左右,正是三个时辰左右。攸宁道谢,付了丰厚的诊金。
  思忖之后,吩咐筱霜:“去一趟樊姨奶奶那边,跟她说,她费心了。”随后进到搭了戏台子的花厅,陪老夫人等人看戏。
  林夫人挪到她身边,低声笑道:“你倒是心大,半晌不见踪影,有事?”
  “没。”攸宁也不瞒她,悄声告诉她首尾。
  林夫人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从小到大,数你弱不禁风的,偏生胆子比谁都大。”
  攸宁就笑,“也算是奇缘,跟俩小子投缘。”
  “可行的话,我也想瞧瞧。”这需要特地安排。
  “不给瞧。”攸宁立刻道,“我家的虎孩子又不同于万兽园里的,你想看虎,去宫里的园子瞧。”
  林夫人笑着掐了掐她面颊,揶揄道:“小气。我这不是爱屋及乌么?”
  攸宁稍稍退一步,“回头画给你。虽然画艺不如以前了,你好歹能瞧出些意思来。”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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