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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02

觉得有些理亏,说完就红了脸。
  攸宁和颜悦色的,“唐元涛把我逐出家门之前,连个招呼都没打,而且我嫁入顾家之前,他收了两万两银钱。夫人不妨想想,换了你是我,会退还那笔银钱么?”
  “真有那种事?从来没人跟我提过。”唐夫人惊讶得睁大眼睛,“之前你被逐出家门的事,我以为是你提出的……哎呀,伯爷真是糊涂啊。”
  攸宁道:“你回去之后跟他说,是他先做尽了恩断义绝的事,与我再无瓜葛。日后我在一日,唐家就不要与萧府来往。”说到这儿,端了茶,“不留你了。”
  “那我不耽搁你了。”唐夫人局促地起身,出门时还在摇头叹气。
  等人走了,筱霜嘀咕:“怎么会有这样肤浅的人?”
  “唐元涛只中意这种女子。”攸宁讽刺地扬了扬唇角,意有所指地道,“这个算是不错了,能气死人的,你也不是没见识过。”
  .
  攸宁来到周记当铺。
  杨锦瑟已然在等。
  攸宁落座之后,递给杨锦瑟一份名单,开门见山:“钟离远已回京,你必然已获悉。”
  杨锦瑟轻轻点了点头,注意力集中在那份名单上,越看,神色越是凝重。
  攸宁语声徐徐:“你手上拿着的名单,全是当初钟离远征伐附近的锦衣卫所的人,更有一些是一直随军行走的。不管你还是杨锦澄,我要你们出面,让这些人说出所见所闻所查证的事实。”
  杨锦瑟瞠目结舌,缓了好一阵才道:“当初告发钟离远的人,都是冒死到衙门投案,签字画押的,就算这些年已经相继身死,但他们的证供……就算锦衣卫,也没法儿证明是假。而名单上这些锦衣卫,你要他们明明白白地有个说法,等同于是有半数的可能断了他们的仕途。”
  攸宁怒极反笑,端起茶盏,送到唇边,又移开,“他们的仕途要紧,钟离远仕途受阻就是活该么?”
  “当时的情形你并不知……”
  “你又知道多少?!”攸宁倏然将茶盏重重地放回到案上。茶水飞出,在案上落下深深浅浅形状不一的水痕。
  杨锦瑟其实也被吓到了,强忍着才没跳起来。这只是因为,她对攸宁还是很了解的,这人真的将火气表露在举止间的时候,就是了不得了。
  “说正事儿。”攸宁道,“你拿着的那份名单是假的,真的那一份,要等你答应全力帮我之后才能看到。其次,我手里有行贿杨大人、杨老爷、杨夫人数桩罪行的证据,其余一些小官员、商贾亦如此。杨大人,意下如何?”
  “你怎么能连我爹娘都卷进来?!”杨锦瑟怒了,“他们都是待你和阁老那么好的人!”
  “钟离远救下的苍生,定会有人像你爹娘一样积德向善,谁又曾顾及过被牵连的钟离家族中人?”攸宁笑得冷酷,“跟我谈情意?你拿什么跟我谈?你敢拍着心口说,当时若无钟离远,你主子也能坐稳帝位?你跟你爹娘能有今时今日?!“
  “可还有萧拓……”
  攸宁瞧着她,目光酷寒,“你再跟我无理取闹,那就滚。我不跟你讲任何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只讲这案子。”
  “……”杨锦瑟气闷了一阵,又斟酌了一阵,老大不情愿地道:“你只管说好了,家父家母和我能应的,你都找我。”
  “好。”攸宁道,“接下来,照着我的亲信传给你的话行事,确信你无二心,会把相关锦衣卫名单交给你。但你要记住,这必须是两日内完成的事,晚一刻,你与双亲余生都不得安生。在我眼里,早已没了值得同情怜悯之人。”
  杨锦瑟默然良久,颔首。
  攸宁因着对方神思恍惚,温温柔柔地警告且强调道:“我斟酌清楚之后,有所作为,我会把名单交给你,但你敢动任何一个,我就让你和你双亲身首异处。”
  杨锦瑟沉默一阵,黯然颔首。
  .
  翌日,下了一场连绵终日的春雨。
  攸宁先是打喷嚏,随后就开始咳嗽。她预感不大好,忙把筱霜晚玉唤到近前,将近日的事细致地交代给她们。
  之后,便开始发热昏睡。
  筱霜晚玉急得团团转,顾不得她平日里一些忌讳,去告知了外院的景竹向松。
  景竹向松又即刻禀明萧拓,请他拿个主意。
  萧拓闻讯后,从竹园调了两个大夫,到府中给攸宁诊治。
  她这种病可真要命,你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病。
  所谓的防患于未然,针对她,是不存在的。
  .
  昏睡中的攸宁,梦境不断。
  此刻梦中,飞雪连天,顾夫人所住的庭院之中,跪着攸宁和丫鬟筱霜、晚玉。
  鹅毛般的雪片随风辗转,纷纷扬扬地落在主仆三个的发间、肩头、衣衫。
  北风凛冽如细刃,经久不息地凌迟着面庞,那份煎熬,远不及双膝久跪冰雪的入骨之痛。
  渐渐的,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身形失力、僵硬。
  攸宁茫然地望着苍茫飞雪,怀疑自己会活生生冻死。
  如何落到这地步的?
  出嫁前,她与家门决裂,最在意的故人又是九死一生的处境,心境几近绝望。
  进到顾家的每一日,形同行尸走肉,与行动不便的顾文季经常好几日不见一面。
  顾夫人给她立规矩,她受着;顾芳菲变着法子给她使绊子,她也受着。
  看似逆来顺受,其实是生无可恋、死又不值。明知不是长久之计,却因消沉至极,一日日捱下去。
  如此,换得的是顾家母女变本加厉,简直不把她当人了。此时情状,不过是比往昔更重了些。
  顾芳菲施施然走出门来,停在近前,幸灾乐祸:“新疾旧患的,这次应该熬不过去了。你别说,想到日后没了你这出气筒,还挺失落的。”语毕,扬长而去。
  顾夫人、顾泽房里的灯一盏盏熄灭。
  也就是说,夫妻二人醒来之前,她们都要跪在这儿。
  若真跪到天明,便是留下一口气在,人也废了。
  此次起因,不过是她抄写的经书不合顾家母女的心意,便说她不敬神明、忤逆长辈。顾泽不理这种事。两个丫鬟执意陪同罚跪。
  处境已是不能更坏。
  她怎样都无妨,筱霜晚玉何辜?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慢慢的忽闪着,一下,又一下,目光从迷茫转为清绝、坚定。
  她缓慢亦艰难地伸出手,扯了扯两名丫鬟的衣袖,轻声道:“去告诉大少爷。”
  之后,顾文季闻讯大怒,遣人接她回房,与顾泽顾夫人_0_tao_0_shuo_0_fa。
  他从来就是她可用且最有用的棋子,只是一直因着厌憎,不肯利用。
  终究,她认清现状,踏出扭转处境的第一步,代价是落下了发热、关节作痛的病根儿。
  她对那时的自己怒其不争,从不愿回顾,回忆却总是不期然入梦。
  她挣扎着,想快些清醒,意识陷入半梦半醒的恍惚,一时因梦中经历寒意彻骨,一时因病情燥热难耐。
  .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心蹙着,一时翻身,使得敷在额头的帕子掉落,一时又要掀开锦被。
  萧拓拿起掉落的帕子,亲手换了一条,又隔着被子板过她身形,让她平躺。
  攸宁要掀开锦被时,萧拓及时起身按住被角。
  如此反复,攸宁折腾了好一阵。
  随后,萧拓索性按住被角不动了,双手撑在她身形两侧,恰到好处的留出些余地。
  “没事了。”明知徒劳,他仍是出言安抚。
  .
  有人对她说:“没事了。”声音遥远而温和。
  是谁?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看,眼睑却有如千斤重。
  但是,说的对。
  没事了,都过去了。
  前路未卜,可总好过重复旧路。
  便这样,她意识虽恍惚,到底是挣脱了最艰辛的旧日光景,渐渐平静亦安静下来。
  .
  病中的攸宁无法知晓的是:林陌率兵班师回朝,与麾下一众将领得到朝廷封赏;
  萧拓因举荐良将有功,皇帝再次想给他爵位。萧拓委婉而坚决地回绝。
  然后……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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