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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05

了,做派间就有了流氓张狂自大的习惯。但他面上只是苦笑,摇头叹息,“郡主或许不知道,我近日已先后两次向皇上递了请罪折子,细说了那些轻易不可对外人道的事,请皇上降罪。皇上说,家门不幸,也没法子,让我尽心当差就是,那些事不需再提。”
  他是大周女帝的臣子,自然要听从君上的吩咐,折子里说的,当然只是自己治家不严,妻子儿女先后行差踏错。提这一节,意在堵住安阳郡主继续探究的话。
  安阳郡主观察着他的神色,似是而非地笑一笑,“与唐攸宁无关?”
  “嗯?”顾泽挑眉,“郡主这话从何说起?”
  “你春日所经手的事,值得一提的,都与唐攸宁有关。”
  顾泽面不改色地道:“萧夫人对我顾家仁至义尽,我只为着早故的长子,便对她感激不尽。如今她另结良缘,顾家亦为她庆幸。”
  “另结良缘?”安阳郡主把良缘二字咬得有点儿重,“顾大人以为萧兰业是良配?是凭他文能高中状元,武能用兵杀伐?还是凭他功高震主第一人的凶险处境?”
  萧拓那种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宫变夺位、用兵征战都能算计得滴水不漏,想保自己安稳无虞还不容易?退一万步讲,也是活一日就享有一日荣华富贵,至于身后事——人都不在了,还想那些做什么?看开了不过就是这么简单。
  顾泽懒得说这些,笑一笑,端杯喝了口茶,酒是不肯碰的。
  因他表露得明明白白的不想来往的态度,安阳郡主没法子再提萧拓、唐攸宁相关的事,转而说起了别的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没过多久,顾泽就说吃好了,衙门里还有事,起身道辞。出门后,又命亲信把安阳郡主一些主要的话传递给攸宁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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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拓早起就去看了看初九和十九,好好儿地哄了俩小子一阵,上午在外院,和留下的三个幕僚议事。
  已经收拾了有异心的,这三个也的确一直尽心竭力帮他料理不少事,今日便将一些搁置下来的比较要紧的事安排给了他们。
  三个人都是闲不住的性子,得了有分量的差事,俱是踌躇满志,眉开眼笑。像之前那一段,形同于管事一般当差的日子,他们可真是受够了。
  到了午间,萧拓回房用饭,把攸宁抱到寝室外间的大炕上,“好歹多吃点儿。”
  攸宁从善如流地笑了笑。
  碗盘碟子摆满了炕桌,却都是清淡的菜肴羹汤和粥。
  攸宁蹙眉,“恨不得一点儿肉都不见,把谁当兔子呢?瞧着就没胃口。”
  萧拓哈哈地笑,“明儿再适当地喂你点儿肉,今儿不成,吃了油腻的,胃跟你造反怎么办?”
  “……好、吧。”有盼头就成,攸宁不再抱怨。
  萧拓摸了摸她的头,陪着她慢条斯理地用饭。
  用过饭,三位大夫来了,轮流给攸宁把脉。他们都是先被攸宁的人找到,才到相继到钟离远身边照看的。
  眼下对他们下了死命令的却是萧拓和钟离远:不论如何,都要把她调理得尽快好起来。
  真是要命了。就这小姑奶奶差到家的底子和过往十几年那些脉案,哪里是想调理好就成的?
  却也别无选择,整日里不是翻阅医书古籍,就是苦思冥想,有没有同道中人擅长这类病症。
  攸宁固然不喜这类情形,可人在病中就缺了理,自是什么都不能说。
  三人把脉之后,随着萧拓去了外院说话。他知道她两个丫鬟耳力绝佳,带来的几个二等丫鬟之中也有身怀绝技的,关乎她病痛的事,便不想让她的人听到,以免她听了心烦。
  攸宁猜得出他心思,一笑置之。
  随后,得知了顾泽先后两次派人传话的事。
  攸宁莞尔。
  顾泽这人,行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这种人,遇到对手的话,会全力应付,完全应付不过之后也不会恼羞成怒,而是选择明智地认输,且会因为认输而连带地诚心相待。那含着的意思自然是:我都这样了,你只管看着办,好意思的话就还继续收拾我。
  任谁又能好意思?
  谁不会识时务地把他规划到合谋的位置?他当真破罐破摔的话,也是莫大的损失。
  攸宁斟酌之后,投桃报李,挑了两条于他为官有利的消息,让晚玉派人给他传递回去。
  樊氏带着王婆子去了福寿堂。
  因为攸宁生病,老夫人白日里几乎都耗在正房,跟小儿子大眼瞪小眼地守着攸宁,什么心情都没有,谁都懒得见。
  樊氏也结结实实地病了三四日,始终因王婆子、小凡、清竹那件事悬着心,这日听着风声,得知老夫人心情大好,自己又已能如常走动,便带着王婆子到福寿堂请罪。
  老夫人听主仆两个说了原委,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说什么是王婆子不问樊氏的意思就起了歹心,这是把她当傻子蒙骗呢吧?
  但这种事不能轻拿轻放地揭过不提,攸宁先前的避开不提,兴许等的就是她们主动招认。
  要是攸宁应对这件事,会做怎样的决定?老夫人拿不准,有心派人去讨个主意,又担心她听了心烦。犹豫片刻就有了主意,唤方妈妈:“阁老不是在家里么?把他给我叫过来。这事情可不小,要不是攸宁体恤下人,尽快请了大夫过来,万一那丫鬟身子骨太弱,贪嘴吃多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送了命也未可知。”
  方妈妈小跑着去请了萧拓过来。
  萧拓倒是不知道宴请那日还有这些枝节。自从着意交代过,向松景竹就不会再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内宅的事情了。
  他在太夫人近前的太师椅上落座,听完原委,眸子骤然一寒。
  他也不理会连连赔罪的樊氏、王婆子,只对老夫人道:“敢做这样的事,便是被人用银钱买断了性命。如此,娘不妨让她求仁得仁。”
  已经拼上了性命去兴风作浪,总不能因为风浪变成湖心一点涟漪就从轻发落。
  老夫人起初听了,有点儿心惊,心想你是几天不杀人就手心痒么?可转念一想,他说的确实在理,这种事要是不从重发落,往后兴许就有人胆大包天到给主子投毒。
  “在理,就照你说的办。这事情还是外院经手吧,不,过两日再说,等攸宁好利落了再说。”老夫人道。
  萧拓称是。
  老夫人又道:“樊姨奶奶说她没有好生约束下人,有罪,自请到庄子上度日。”
  到庄子上?樊氏是不是已经得知老太爷正在回京的路上?应该是,不然,她怎么肯?萧拓含义不明地笑了。
  这时候,三夫人匆匆赶过来。
  她就是来看热闹的,也想瞧瞧有没有落井下石的机会。
  老夫人也没瞒她,如果她还没死心,这就是个警醒,如果是真的洗心革面,停一停也是有益无害。
  三夫人听完,心念数转,对萧拓道:“依我之见,阁老不妨应下。这不管怎么说,都是应当的。樊姨奶奶房里出了那样的人,不管怎样,她都要担负一些干系。何况这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发落,只是让知情的人都稍稍安心罢了。要是一点官样文章都不做,成什么了?”
  萧拓凝了说话的人一眼,心生笑意,又颔首,“行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此,就安置到大兴的庄子上。”
  三夫人心花怒放,主动向老夫人请缨:“庄子上仓促之间,定然安排得不妥当,明日我……我和您这边的方妈妈一起送樊姨奶奶过去,帮着安排妥当,您看可好?”
  如果是提出单独送樊氏到庄子上,老夫人肯定不会同意,但是要求方妈妈同行,便是真的对樊氏没安好心思了。唉……不犯浑了,却又孩子气起来。老夫人失笑,也真的无所谓,“好,依你。”
  萧拓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况且这不是归自己管的事,也就随三嫂胡闹去。
  本来么,樊氏与三嫂是该来一出相互刁难的戏,她们确实反目了,日后才不会再出风波。
  他没再逗留,道辞回了外院。
  攸宁睡了一觉醒来,老夫人派方妈妈告诉了她这档子事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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