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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32

度,强按着的火气又腾一下子燃烧起来,“你若不照规矩惩治了那个不成体统的,那我便可以认为,她是受你挑唆之故,你们是一丘之貉!”
  三夫人一听小妯娌都要被自己牵连,又要跳脚了,急匆匆走向攸宁那边。
  秋月在一旁低声道:“您别急,有话慢慢地说。”
  三夫人匆匆地点了点头,站到攸宁身边,道:“是这么回事,……”把争执起来之前的事情说了,“我也是相同的心思,觉着有什么事总要回府再说。在半主半仆的人面前发落儿媳妇,这是哪家的道理?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你给我闭嘴!”老太爷面色铁青地呵斥三夫人。
  樊氏则行礼低声道:“老太爷千万别动怒,三夫人和四夫人……”
  “你给我闭嘴。”攸宁目光冷淡地睨着樊氏,“再怎样,我们也是在商量家事,哪儿就有你说话的余地了?”
  樊氏垂下头,取出帕子擦拭眼角,随后默默地跪倒在地,不再做声。
  三夫人只觉解气。
  “说你们是一丘之貉,你们果然是!”老太爷气得在院中来回踱步,“好啊,联起手来给我添堵,管我房里的事,那就一起去见官,我要告你们忤逆不孝!”顿了顿,望向景竹,“去把老五给我叫过来!我要连他一起告!”
  景竹不动,当没听到。
  攸宁则举步到了石桌前,敛目看了看上面摆着的那盘棋,“好啊,您只管去告,我们也愿意奉陪。只是有些事,您可得考虑清楚。
  “离开道观的时候,您不是说自己生病了么?怎么一离开就活蹦乱跳的了?
  “您要回京城的理由,不是要找相熟的大夫开对症的药么?这怎么一进京就来了妾室所在的庄子上?
  “您精神抖擞地训完一个儿媳又训一个,生病的人有这精气神儿?
  “那您这十来年所谓的修道,到底是在修什么?扯谎?”
  老太爷惊骇之下,额角青筋直跳,“你竟敢窥探我在外的行踪?!果然是枉顾伦理纲常的毒妇!”他已猜到了,那道士与他的不期而遇,是她唆使。被愚弄的感觉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攸宁自顾自地往下说:“那道士给萧府写了一封信,说了原委,要我们提前给您请好大夫,恭候您回家诊脉呢。”做事情就要做圆,即便彼此心知肚明,也别想揪出她的错,“他说最近很是清闲,那么,萧府要不要请他过来,看看您回京到底要唱哪一出?”
  老太爷哽了哽,目光微闪,决定与她各退一步,“有事情也是该回家再处理。既然你来了,就接上樊氏回府吧。”
  “我接她回府?”攸宁视线在老太爷、樊氏面上逡巡着,再不掩饰嫌恶之色,“这事情是老夫人亲口同意的,没可能朝令夕改。您不妨歇了这种心思。”
  “那你可想好了。”老太爷现出不阴不阳的笑,“过了这一阵,我照样能勒令老五休妻,他若不从,我还是要把你们告到官府。”
  “也不用那么麻烦。”攸宁道,“前一阵皇上给了我一道恩旨,说我可以随时进宫。不如您受累,我们去皇上面前说道说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少说大话压人,我不吃这一套!况且,皇上日理万机,怎么能用这种事去耽搁皇上?你……”
  “那你到底要怎样!?”攸宁耐心告尽,声音骤然转寒,一把掀翻石桌上的棋盘。
  棋子飞落,棋盘结结实实地砸到了一旁的樊氏身上。
  樊氏如何也没料到攸宁会忽然发怒,棋盘一角戳到肋部,疼得她立时惨白了脸,身形倒地,却无法发出声音呼痛。
  所有人都被这忽然发生的一幕惊呆了,视线全落到樊氏身上。
  攸宁则已睨着老太爷继续道:“为了个心性下作的小妾为难萧府明媒正娶的两个儿媳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些年了,你几个儿子想尽法子给你做面子,你却变着法儿地往下撕。
  “还见官?那就去见,恰好我也想追究萧府以前的旧账,要弄清楚那些烂帐背后亏空的银钱去了何处,那等家贼又该如何发落。”
  她指一指樊氏,“她但凡有个人样儿,谁会难为一个一把年纪的妇人?
  “萧府对她仁至义尽,她偏生不晓事,上蹿下跳地生事,以至于如今连樊家都对她不闻不问。
  “不是想为她主持公道么?那就不妨把樊家的人也请来,看看人家怎么说,怎么看待这种事。”
  语声顿住,她绕过石桌,举步走向老太爷。
  向松景竹立刻移步到老太爷左右两侧,防着老太爷做出更没谱的事,对儿媳动手。
  筱霜晚玉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攸宁。
  攸宁望着老太爷,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的那种眼神,“你当你是谁?当初就有人在宫宴上提及你不成体统,是长平公主顾及你小儿子的脸面,劝着先帝当即将人处死了。
  “皇上始终记得这件事,上次传我入宫闲话家常时提起的。
  “既然你觉得这是你生平最得意之事,巴不得人尽皆知,好,我奉陪。
  “不是去官府么?你只管去,也别管我去御前告你为老不尊、宠妾灭妻、刁难晚辈的状!”
  明晃晃的阳光下,她周身却散发着慑人的寒意,而明眸中流转的厌恶、鄙弃、冷酷,化作一把把无形的刀,直直地刺到人心里。
  老太爷嘴唇哆嗦着,身形也开始哆嗦,手吃力地抬起,点着攸宁,“毒妇!……毒妇!……”
  已经撕破脸,攸宁自是不会再给这老混账一丝颜面,“总好过你欺世盗名。打着修道的幌子,把家事全扔给子嗣;眼下觉着你的小妾受委屈了,就急三火四地赶回来。哦,合着你的小妾得势,你就能放心在外,她失势了,你就受不了了。怎么好意思的?这是人办的事儿?你到底把你的发妻置于何地?真没见过比你更令人不齿的伪君子。”
  老太爷向前跨出一步,却在下一刻向后仰倒。
  景竹向松眼疾手快,即刻把人架住。
  老太爷晕过去了。
  景竹向松苦笑着给他掐人中。
  攸宁视若无睹,回身走到樊氏跟前。
  樊氏已挣扎着起身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肋部。
  “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处理与你相关的恶心人的事儿。以前不曾放下准话,是觉着没必要,处置了你总嫌胜之不武。今日却是不一样了。”攸宁语气冷酷之至,“我三嫂四嫂进门前,你替老夫人持家那些年,起码贪墨了公中大几万两银钱,证据确凿,只要再出一点是非,你就给我等着去把牢底坐穿。何去何从,你看着办。”
  樊氏忍着痛苦,抬头望向攸宁,对上的那双眸子,赫然充斥着杀意。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回府。”攸宁翩然转身。
  三夫人早就看呆了,在丫鬟提醒之下,才快步去赶攸宁,边走边眉眼含笑地咕哝:“太厉害了,我这小妯娌太厉害了……”攸宁之前对樊氏放的话,刻意把她摘了出去,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秋月在一旁听得嘴角抽了抽,又忍不住笑:这个三夫人呦,这是心大到了什么份儿上?不怪自家夫人总说她没心没肺。
  .
  宫中,御书房。
  武安侯躬身站在御书案前。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身姿笔挺,仪表堂堂。
  皇帝道:“传你进京回话,倒是没什么大事,甚至于,只关乎你一桩私事。只望你别怪朕多事。”
  武安侯忙道:“皇上言重了。不论何事,您只管垂询,臣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帝命人赐座,之后才道:“宋氏宛竹,已成为济宁侯的妾室。没法子,两人私定终身在先,朕也不便让刚刚立下赫赫战功的济宁侯为了这种事心寒,便让他从速把宋宛竹迎进了侯府。”
  “私定终身?”武安侯失声道,顾不得礼仪,满眼诧异地望着皇帝。
  皇帝牵了牵唇,肯定地颔首,“他们两个年少时便相识,两情相悦——也就是宋家外放到金陵之前。”
  武安侯的面色变得非常复杂且难看。
  “有些事,朕不说你也晓得。”皇帝缓和了神色和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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