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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40

同于翻脸,要不然,樊氏也不会这样迅速地有了归处。
  那么,她曾对萧拓承诺过的,实现之日已为期不远。
  钟离远翻案的事,她相信自己必然如愿,除非出现天大的意外。
  到时,要作何抉择?
  依然享受着嫁他带来的种种益处,还是功成身退,去过恬然岁月?
  攸宁翻身向里。
  以萧拓现在这个架势,留下还是离开,可不是她说了算的。
  那就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拗不过他,就继续在他跟前混日子好了。
  她阖了眼睑,缓缓入梦。
  .
  当晚,萧拓把吏部的佟尚书和左右两位侍郎唤到值房议事。
  与他们能说的,自然都关乎官员的升迁调任贬职。
  两个侍郎都是佟尚书的门生、同乡,也就是说,这三个人是一个鼻孔出气。
  这会儿,三个人都有些没好气:说完事情,宫门指定已经落锁,他们只能陪首辅大人熬一整晚。哪儿有这样的首辅?白日里一整天不见人影,入夜了他倒开始处理政务了。他精力旺盛,当别人都跟他一样么?
  萧拓就是故意的,哪儿有值得磨烦一整夜的事情?他只是时不时拎几个人陪自己熬夜而已。而且相对的时间久了,可以更加了解一个人的脾性。
  他先说起的是武安侯的事情:“五城兵马司刚办了一个指挥使,不妨让武安侯补缺。”
  佟尚书迟疑地道:“武安侯年纪轻轻,不曾为官,刚一来就得到这种差事,只怕是应付不来。”吏部对此事也是有准备的,说着递给萧拓一个名单,“吏部已经拟出三个人候选。”
  萧拓看过纸上的三个名字,牵了牵唇,“不成。这三个手脚都不干净。刚查办的那个就是财迷疯,你们这又推荐三个钻钱眼儿里的,是不是嫌锦衣卫和刑部太清闲了?”
  佟尚书笑呵呵的,“那萧阁老的意思是——”
  “就武安侯吧,皇上也是这个意思。”
  “那自然是没得说,就依你的意思定了。”
  “要快。”
  “放心,放心。”佟尚书在萧拓面前,言行间是从来没有脾气的,笑面佛似的。
  两位侍郎则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你萧拓已经跟皇上定了的事儿,还跟吏部说什么?直接递份公文不就结了?
  萧拓又提起金陵宋知府:“要降职,降几级随你们,选个能力跟他不相上下的补缺。”
  佟尚书问道:“听萧阁老这意思,宋知府为官并无差错,那为何要降级?”
  “教女无方,攀附权贵。”
  指的是林陌纳妾的那件事,佟尚书心知肚明,笑着说好,转到一边,跟两位下属商议起来。
  没多久,金吾卫指挥同知于琪来了,身后两名手下带来了六菜一汤一坛酒。
  于琪一面亲手摆饭一面道:“我估摸着阁老还没用饭,就请魏大总管帮着张罗了酒菜,好歹吃几口。”
  “今儿你当值?”萧拓问道。
  “当然不是,”于琪哈哈地笑,“要是当值的时候跑过来献殷勤,那不是活腻了么?”又催促,“快着些,这酒可是魏大总管私藏的,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皇上也知情,让我们只管敞开了喝,宫里还有的是。”
  “行啊。”萧拓放下手边的事,洗净双手,又招呼吏部三个人。
  三个人俱是笑着婉拒。美酒佳肴在眼前,谁不心动呢?问起是萧拓和于琪都是海量,他们一上桌一准儿被灌倒,喝醉了乱说话的后果,谁担负得起?
  萧拓、于琪也不勉强,相对落座,把酒言欢。
  佟尚书和两位侍郎一面心不在焉地商量事情,一面在心里骂萧拓不是东西:我们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捱这种你吃着我们看着的情形?
  但话说回来,这种坏习惯是从皇帝开始的:皇帝连轴转的时候并不比首辅少,经常是该用饭的时间她忘了,过后想起来,就一边和官员吃吃喝喝一边议事。
  萧拓这边她总是记挂着的,今日是于琪先一步张罗,便是没有于琪,待到夜半,也会派宫人送来酒菜。美其名曰谁都一样,要劳逸结合。
  .
  接下来的两日,攸宁陆续得到一些消息:
  金陵宋知府被当地锦衣卫问责之后,当即写了请罪折子,折子送到皇帝案头的同时便得了降职罚俸的发落;
  武安侯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被留在了京城,任职五城兵马司东城指挥使;
  早已八百里加急赶赴至辽东的钦差办事还算得力,虽然辽王坚决不承认结交封疆大吏,但是愿意体恤朝廷,整合辽东部分银钱、军需送到京城,充盈国库。
  如此一来,朝廷看在他捐赠钱物的情分上,便不会再追究他与西域总督通信的事。
  而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安阳郡主成为质子,再无回辽东之日。
  这一点,谁心里都明白,不需说破而已。
  辽王这件事,皇帝和内阁都很满意,前者顺势解了安阳郡主的禁足。
  相应的,西域总督已经在押解进京途中,时阁老斟酌了这些日子,被皇帝否了几次之后,终于举荐了一个合乎皇帝心意的人选。
  林林总总的事,攸宁只觉得武安侯那一件有些意思:皇帝和萧拓明摆着是故意把武安侯留在京城,时时提醒、膈应着林陌。
  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不拘别人用什么方式钝刀子磨着你。
  林陌确实被膈应到了:听到武安侯留京任职的消息,心里真是有苦难言。武城兵马司的人,除了总指挥使,平日里和锦衣卫一样,白日晚间的满大街转——他不定何时就会与武安侯不期而遇。
  总不能为了那点心照不宣的事,就长年累月地回避着武安侯吧?
  他派去金陵打探消息的心腹也传回信来,措辞再怎么委婉,讲述的一些事也与宋宛竹的丫鬟连翘说过的大同小异。
  最心烦憎恶的时段已经过去了,且是意料之中,他倒是没怎样,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更多的情绪,是恨自己识人不清。
  他竟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蒙蔽多年,竟因为她,休弃了自己的结发之妻。
  而也是在这时候,他开始想,奕宁下堂之初,心里又该对他对自己有着多深的恨。
  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被这些思绪纠缠着,想去见她,想对她说对不起,我错了,却是一想便觉那等言语苍白无力。
  只是,两人同在京城,又同样为官,相遇并非难事。
  这日午间,林陌与叶奕宁在相对僻静的街头不期而遇,他要去见一些旧相识,她要赶去诏狱一趟,都是策马而行,各带了两名随从。
  两人同时勒住缰绳。
  离得近了,林陌仔细打量,发现她虽然清减了几分,可是明眸中神光充足,气色也很好。
  “林侯。”叶奕宁拱了拱手,看到陌生人一般的冷淡。
  林陌抿了抿唇,清了清喉咙,问道:“这一阵过得好么?”他是清楚,如果没带随从,她怕是会扬长而去,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还成。”
  “改日一起吃顿饭?”林陌说。
  叶奕宁凝着他,牵了牵唇,目光却冷森森的,“不必。大人要检举谁,写公文给锦衣卫;要投案,去诏狱。”说到这儿,又拱了拱手,“下官差事在身,不耽搁林侯,告辞。”语毕拍了拍马,带着随从飒沓而去。
  林陌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野,还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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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寿堂里,老夫人和方妈妈正在挑选首饰。
  “虽说攸宁什么都不缺,可毕竟是我一点儿心意。”老夫人道,“那孩子打扮起别人来心思灵巧,对自己却是最不上心的。”
  方妈妈道:“五夫人是少见的美人,怎样穿戴都是极好看的。”
  “那倒是。”老夫人笑得微眯了眼睛,又是不解,“我就总是不明白,那样可人疼的一个孩子,唐元涛和蔺氏怎么能忍心那样待她?”
  方妈妈只是笑,没接话,心里想的是:阁老那样要什么有什么的人,您以前不也特别不待见么?就算到现在,母子两个也是别别扭扭的。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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