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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46

摩着太夫人的神色,心知她说的确属实情,因着家道中落,前途未卜,再没了以前的底气,恳求道:“我会走,会尽快回金陵。走之前,能否容我与宛竹说几句体己话?”
  “不行!”太夫人用近乎虎视眈眈的眼神望着母女两个。
  宋夫人没得选择,看了宋宛竹一眼,欲言又止,黯然离开。
  “娘……”宋宛竹带着哭腔唤道。她知道,母亲这一走,她怕是连一刻的好也得不着了。
  宋夫人脚步顿了顿,咬了咬牙,举步离开。她还有金陵那边的家,没可能为了女儿不管不顾,失了轻重。而回去之后,不知要被家人怎样的责难。女儿出了这样大的岔子,连累了家门,过错自然在她。
  太夫人盯了宋宛竹好一会儿,道:“我那边的东跨院该好生收拾一番了,交给寻常的下人,我也不放心,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明日要还是有脏乱之处,自有责罚你的法子。”
  宋宛竹眼泪汪汪地称是。
  太夫人回往房里,路上看到各司其职的下人们,心里又是一阵发堵。到底,林陌还是把她打发走的下人全寻了回来,她找来的那些则被送回了牙行。
  这情景,时时让她生出叶奕宁还在家里的错觉。
  叶奕宁持家时给她的感觉,是日复一日的压抑憋闷,随时随地都要担心自己露怯,被叶奕宁直接或委婉地指出。
  人走了,她想家里多一些变化,换一种氛围,有什么错?
  偏生林陌不肯成全,他恨不得府中一切维持原貌,正房的一事一物,更是容不得丝毫改变。
  日后该怎么办才好?这家里还能有好光景么?
  她长长地叹息一声,回到房里,洗漱更衣之后,无所事事,索性去看宋宛竹那边的情形。
  宋宛竹自幼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晓得怎么样做洒扫这类的粗活?
  林太夫人进到院中的时候,一名管事正在摁着宋宛竹数落:“擦窗、擦地这种事都没做过?俗话说,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的宋姨娘,您难道活了这些年都没见过谁做这种差事么?”
  宋宛竹有苦难言。见过也就是瞥一眼而已,难道她还能盯着仔细琢磨一番不成?在往日的她,为什么要有那份儿闲心?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只能语声恭敬地道:“还请妈妈费心,指派个人教我。”
  语声悲悲切切的,人也是含悲带泪,那名管事妈妈瞧着,一时间真有点儿心软了。但是,转念想到她做的那些好事,便知道她在自己面前也是做戏罢了,冷笑一声,“奴婢哪里有指教姨娘的份儿,实在是没那个本事。您照着太夫人的吩咐行事,别让奴婢为难,奴婢也就感激不尽了。”
  “说的好。”在这时进门的林太夫人接话道,“遇到你做着吃力的事情,便要人教你,这是真是假?当初你勾三搭四的时候,可曾请教过谁?”
  宋宛竹原本苍白的一张脸,立时涨得通红。
  下人们却觉得太夫人的言语出格了,忙低垂了头,很有默契地退出这院落。
  林太夫人倒是没多想,只顾着针对宋宛竹:“你倒是说话啊,以前勾搭着这个又跟别人藕断丝连的滋味儿可还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早就成烂大街的笑话了!”
  宋宛竹只是反复地涮洗着手里的抹布。她即便有心,也没法子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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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暮光四合时分,众人重又齐聚一堂,享用晚膳。
  到了这时候,大家都得了默许,不再死守着那些刻板的规矩,改为与投缘的人坐在一起说话。
  二夫人自己都没料到,自己会成为香饽饽:诸位夫人太太纷纷凑到她面前,一味地说些凑趣的话。
  过了一阵子,一个个的也就委婉地表露了心思,开始细细地打听萧延晖的情形。
  二夫人顿悟,不由得满心欢喜。谁没事会提及这些?除非存了结亲的心思,或是受人之托,来找她探探口风。
  这类场合,萧延晖一向没兴趣参加,因为深知,怎么样的人到了小叔面前,也只有黯然失色的份儿。再一点就是,他非常不耐烦自己被一些夫人太太没完没了地打量,勉强自己做戏的光景,真挺累心的。
  是以,今日他也与父亲、三叔、四叔一般,留在了家中。
  二夫人被问起儿子为何没来,自是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往儿子脸上贴金:“功课有些繁重,在家读书呢。”
  得到的是一水儿的称赞。
  二夫人面上笑着,心里则是一阵阵发虚:那小子,如今凡事都要请教他小婶婶,时不时现出以往数年都白费了工夫、走了弯路的样子,便就惹得她和二老爷也有点儿心里发毛,都担心自己耽搁了儿子的大好光景。
  后来还是老四说,你们也不看看五弟妹是什么样的人,她用心点拨谁,谁自然就是醍醐灌顶,进益良多,生出以往数年白学了的感触,不用当回事。
  是这样,他们夫妻两个才略略心安。
  三夫人与四夫人那边,也有年纪相仿的少奶奶、少夫人主动过来,与妯娌两个言笑晏晏。
  在人前,两个人自然是要显得一团和气,至多是善意地打趣对方两句。
  老夫人仍是与谭夫人、攸宁、杨锦瑟、叶奕宁坐在一起,这婆媳两个与别人又不同,很多场合就是要划出个无形的圈子,与一些没必要接触的人划清界限。
  宴席到中途,一帮少年人寻到萧拓面前,要与他行飞花令。
  萧拓失笑,“我学的东西快全还给恩师了,你们这不是胡闹么?”
  少年人见他心情不错,全然没有架子,便是一通耍赖,好歹是殃及着他应下了。
  这等热闹,引得在场的人齐齐瞩目。便是皇帝,也饶有兴致地观望着。
  行飞花令的共有十个人,每人面前一大杯烈酒。
  结果让那些少年人非常沮丧:萧拓面前那杯酒就没动过。
  话说的那么谦虚,见真章的时候可是比谁都敏捷,仿佛都不用过脑子似的。
  要说收获,也只是他们这些人里分出了明显的高低。
  “首辅大人,您这是一点儿也没让着我们啊,不行不行,”一名锦衣少年倒了一杯酒,双手敬萧拓,“好歹喝一杯,给我们点儿体面。”
  “成啊。”萧拓与他碰了碰杯,喝水似的把一大杯烈酒一饮而尽,又问,“你似乎是谭家的孩子?”
  谭阁老笑着将话接过去:“是我孙儿,六郎。瞧着你我熟稔,才敢这般造次的。”
  谭六郎面上绽出大大的笑容,对萧拓道:“刚出外游历回来,恰好就有这机会,能够见一见首辅大人,自是如何都要随祖父祖母前来。”
  萧拓颔首,“回头去萧府玩儿。”
  “改日一定登门。”谭六郎立刻道,“听说令侄自幼习文练武,早就有结交知心,今儿得了您的准话,我底气更足了些。”
  萧拓哈哈地笑,“你小子倒是会说话。”
  这时候,别的少年不满了,一个个寻由头找萧拓喝酒,实在没得说的,连首辅成婚没能到场恭贺,今儿权当是喝迟来的喜酒了。
  引得大家一通善意的笑。
  萧拓只把他们当孩子,见他们只是想跟自己多磨叽会儿,也就来者不拒。
  那边的谭夫人就悄声告诉攸宁:“这些孩子都不是外人,长辈都是与阁老相熟的、常来常往的。”
  攸宁会意,投去感激地一笑,“我心里正奇怪呢,寻常人总不会跟阁老找辙。”又顺带的夸赞谭六郎,“您的孙儿很是出众,性子也很是招人喜欢。”
  膝下晚辈被夸赞,谁能不高兴?谭夫人眉开眼笑,少不得反过头来称赞萧拓:“阁老果然学富五车,怕是没有能难住他的题。”
  攸宁笑容清浅:“换个场合,他少不得输几次,今日却是不能输。”要是输了,昔年状元郎可就跌份儿了,又要被人拿来说事了。
  “可不就是么。”谭夫人笑着看了攸宁一眼,“老夫人得了你这样的儿媳妇,真够我妒忌到白发苍苍的年月了。”
  攸宁轻笑出声,“您就会拿我们婆媳说笑,当心我跟我婆婆告状去。”
  “快去,快去。”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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