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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52

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筱鹤的年轻人。
  筱鹤对他说,你若真有心,就拿上我给你的银子,换个地方,踏踏实实地活着,时机到了,你若不改初心,我会接你到京城鸣冤。
  ——科考舞弊、欺男霸女、杀戮,这等罪名若是落实到头上,任谁也受不起,饶是根基深厚的佟家也受不起。
  可也正是因为佟家根基深厚,这些案子才会一直没能浮出水面,一直有人上下求索无果,一直有人在暗地里忍辱偷生。
  一定的界限内,有人只需一两句话,便能决定一些无辜的人的生死。
  而这些真相一旦被披露的时候,便是一些人现出真面目的时候——
  佟尚书闻讯后便告病回家,回家后见到佟夫人,便给了她狠狠地重重地一耳刮子,“宫宴当日你到底跟萧夫人说了些什么?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这要是闹起来?我还能不能活了?佟家还能不能立足于官场了?”
  佟夫人当下是被打得晕头转向满心惶惑,听清他的言语后就急了,站直身形,冷笑道:“我跟萧夫人说什么?人家什么都容不得我说就甩手走人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怎么,还要我赌咒发誓不成?
  “你说的事情是不是凭空闹出来的三桩案子?怎么好意思问我的?到顺天府告状、顺天府尹审案、递折子上去需要几天?啊?!”
  “……”佟尚书被妻子问住了,立时哑火。
  佟夫人理一理已染了霜雪的鬓角,愈发地理直气壮:“还说什么闹起来你能不能活?亏你有脸说!那些个不肖子孙、狐朋狗友不都是你惯出来的?!瞧瞧,现在都是个什么德行?给你闯出滔天大祸了,你高兴了吧?你那嫡长孙,可是我们的嫡长子的儿子!现在可怎么好?!”
  他们的嫡长子,正是为了稳固家族清流的超然地位,才去官学做了山长。
  佟尚书默然无语。
  佟夫人的脾气却被那一巴掌打得特别旺盛:“凤举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啊?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只瞒着我们这些妇孺?这不就是科考舞弊么?这是多大的罪过,你们担得起么?!“
  语声落地,室内陷入长久的静默。
  佟尚书满脸颓唐。
  佟夫人则是先被自己的话惊到了,随后便觉得那很可能成真,再之后便确定了,末了只是少不得一阵心惊胆战。
  待到夫妻两个回过神来,佟夫人如丧考妣,佟尚书则打起了精神,“我要出去一趟。”
  “去见谁?哪位大罗神仙能帮我们走出困境?”佟夫人从处想,都乐观不起来。
  “谁也不知道,总要去试一试。”佟尚书说。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佟尚书乘着一顶小轿离府,七拐八绕多时,最终去了长公主的府邸。
  然而事实证明,佟尚书所作的工夫都是无用功:锦衣卫在杨锦澄、杨锦瑟、叶奕宁分头率领属下彻查之后,三桩案情很快水落石出,而要问罪的,只能是佟尚书及其朋党。
  当日午后,长公主造访萧府,为的是与攸宁说说话。
  攸宁以礼相待,将她请到了正房待客的小花厅。
  寒暄之后,彼此只留了亲信在身边,长公主道:“济宁侯林陌如今享有盛誉,好些人说什么林侯骁悍无匹、谋算无双。”见攸宁瞧着自己,又自然而然地道,“是不是捧得太高了?”
  攸宁对上她视线,漆黑如墨、灿若星辰的眸子凝住长公主,“怀疑首辅大人捧杀?”
  长公主摇头,“我知道萧兰业惜才,从来是尽心竭力扶持栋梁之才,不拘文武。只说林陌,没他运筹帷幄、及时调度军需,一些战功怕是难以到手,林陌的事,有人不免奇怪,他明明不及钟离远与萧兰业,得到的称颂却要胜过他们。”
  “……”攸宁不接话。
  长公主继续道:“只怕他如今已当真,打心底以为自己能与前人比肩,不会认为自己也会有虎落平阳的时候。”停了停,澄清一般地道,“我倒不是关心庙堂上的事,只是你与济宁侯夫人相识,不免多想一些,想多提醒一句。”
  攸宁轻轻一笑,“种树的人,只负责选好苗子,是不是长成歪脖树,不可强求。”
  长公主则道:“真长歪了多可惜。”
  “又不是钟离那般不可替代。”攸宁直言不讳,“文官有得意忘形的苗头,可以让他摔跟头坐冷板凳,沉淀心性,如果迷途知返,终可成材。
  “武将不同,不论自身心智、运道,皆不可测,不可控。锐气这东西,有人越挫越勇,有人一挫就没,人也就废了。
  “有军权的人,没法儿摔打。在沙场上让他吃亏,那是用将士的命开玩笑;在官场着意设绊子磨练,他说不定会带得将士对朝廷心生不满,一发昏来个哗变,何苦。
  “最好的情形是我或钟离潜移默化带出来,但那又明显不可能。独当一面的名将,可遇不可求。”
  长公主认真思忖着他的话,“所以,武将有不好的苗头,只能等他自己醒过神来。”
  “对,跟习武一样,同样一套心法,谁能登峰造极,谁会走火入魔,全在自身。”
  长公主深凝着攸宁,“你可知自身和夫君到底是何处境?”
  “不敢殿下费心。”攸宁道,“该来的,终究会来,我自认很明白。”
  “的确。”长公主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该来的风波,终究会来。不论萧兰业为何娶你,你日后就是他的软肋,我或许不能刁难他,别人却不是我。”
  攸宁就笑问:“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有很多么?”
  “……”长公主哽了哽,没应声,端杯喝了一口茶。
  攸宁道:“我拭目以待,看谁欲与我为敌,取我性命,刁难首辅。”
  长公主不由动容,却是强自按捺下了。
  沉了片刻,长公主凝住攸宁,问道:“如有一日,萧兰业为了妻子铤而走险,攸宁,你是否能坐视不理?”
  “不知道。”攸宁说的是实话。有些话说了,就要做到,真不是逞强的事儿。
  “……”长公主失笑,“世人总说今上心肠如铁,殊不知皇上怕是也要对你甘拜下风。”
  攸宁从容笑道:“殿下谬赞了,臣妇再活多少年,也比不得皇上的杀伐果决。”
  “我只担心你把萧兰业害死,真到那时候——”
  攸宁从容一笑:“到时候再说。”
  这一次的会晤,长公主无功而返。
  越两日,皇帝连发三道旨意,针对的亦是三桩案情,着内阁问罪于佟尚书,拟出具体的惩戒章程。
  内阁因此事陷入了空前的激烈的针锋相对的局面。
  萧拓始终静观其变,不发一言。他是首辅,别说没必要说什么了,就是品阶低一些,他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同朝为官,同在京城,佟尚书及其党羽犯下的那些罪孽,他真的是闻所未闻。


第72章 素手掀起的动荡(3) 万更
  萧拓敛目梳理着一些事。
  杨明、佟凤举涉及的春闱, 是时阁老负责;
  那些年一再包庇佟家罪行的顺天府尹,去年调任为福建布政使;
  风月案中那个该死的薛指挥使,他前一阵以贪墨罪发落了, 至今还在诏狱里关着。
  攸宁明明知道那个人还有更重的罪行, 却是不曾与他提过一字半句。别人是凡事留一手,她是凡事留好几手, 恐怕对谁都不会全部交底。
  她倒是能忍。
  不怪她无心为皇帝所用,为朝廷尽力。
  这样乱糟糟的官场, 不知还有多少地方藏着这类肮脏可恨的事, 旁观者越是冷静清醒, 越会生出满心质疑。
  几位阁员还在面红耳赤地争执着, 矛盾点在于,有人主张刑部审理, 有人主张三法司合力审理——时阁老信不过刑部尚书。
  萧拓抬了眼睑,定定地凝视着时阁老。
  时阁老察觉到他锋锐的视线,转头回望过来, 心头便是一惊,顾不上与谁争论了, 只是站在那里。
  其余四人看到时阁老的异样, 也相继噤声。
  萧拓问时阁老:“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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