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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59

老二老三老四亦如此。
  至于四个儿媳,平时都遵循着礼数,时不时派下人送些补品药材过去,人却是从不露面的。
  家里的人已全部与他离心离德。
  可在以往……明明都对他尊敬有加,老五也罢了,隔阂太深,的确不需经常相见,其余三个房头那时的态度可不似如今,哪一个在他面前不是恭敬有礼小心翼翼?
  只因府中多了一个唐攸宁,才有了这般对他和樊氏而言近乎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老五倒是真会选人。
  到头来,娶了个他和樊氏的煞星进门。
  可是已然如此,没得改变,他只有逆来顺受。
  他起身,一脸落寞地回了自己现今的居处。
  老夫人让方妈妈把他的意思告诉攸宁,攸宁当即做了妥善的安排。
  因着此事,秋月和攸宁说起了樊氏的近况:“以往称病总是七分真三分假,到了家庙之后,却是真的病了一场。那边的人循例请了相熟的大夫过去诊脉医治,眼下大好了,人也属实安生下来,每日如僧道一般做早课晚课,常日诵经抄经。”
  攸宁一笑,“那多好。”
  就此,萧府是真的平静下来了,有了高门应有的情形,而且孝敬长辈、兄友弟恭、妯娌和睦并不是做表面文章。
  若真要挑出一个并非实心实意的,那便是她唐攸宁了。
  隔一日,攸宁又通过萧拓那边的眼线得到消息,知晓了永和公主被训诫、长公主被掌掴的事。
  长公主还没走出宫门,脸颊就肿的老高,嘴角的鲜血虽然不是很多,却是擦了又沁出,长时间不止。
  即便不知原委,也不妨碍攸宁小小的幸灾乐祸一下。
  至于别的疑惑,等到案子有了结果,她仍思忖不出答案的时候,直接去问皇帝就是了——与萧拓成婚后初次进宫,皇帝说的一些话,针对的时机就是案子前后。
  攸宁已经可以确定这一点。
  她不着急,甚至于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探寻昔年那些隐藏在重重风雨之后的一些隐情。
  她平日里的一面,是可以最果决利落,而另一面,则是有着令她自己有时都讶然的耐心。
  这或许是因为,皇帝或长公主的目的就在于让她去探究,尤其前者。
  谁能相信皇帝保有赤子之心?谁又能相信皇帝对一件事的目的只是一个两个?
  攸宁尤其不信。
  明知可能是个人情世故、权谋争锋带来的陷阱,要不要踏进去?那些事,绝对又会揭穿一些人的真面目。所以,她还需要好生想想。
  她对这世道,对皇帝,甚至对萧拓,都没什么切实的指望。
  她冷眼旁观仔细分析他们的种种举措,只是为了了解他们的品行、性情,而这些,只是为了估算出翻案有几成把握。
  她不轻视皇帝,她敬佩欣赏萧拓,但这仍然不是她认可朝廷的理由。
  他们手里的朝廷,照这步调走的话,起码需要五年以上的光景,才能摒除内忧外患,着手肃清整顿官场。
  五年对很多人来说,只是人生一个阶段的年数而已,于她,却是不好说的。
  同样的五年,她用来物色自己在那件重要的事情上的接班人比较好。
  脑子里存着的那些东西,总要选出一个最可靠的人,全部托付出去。
  是啊,她身上流的血大抵都是冷的。
  她不想把那些东西交给萧拓。
  不论是因为他扶持皇帝夺位掌权,还是疑心病太重怀疑他娶她就是为了那些东西,她都不能那么做——偶尔,是动过心思,而在近来,是完全打消了。
  ——钟离远,她幼年时的先生,十余年间在信中点拨教导宽慰她的恩人,已经在一点一点地远离她。
  终有一日,她会失去他。近两次相见,他也已在尝试让她面对这一事实。
  再看不到他的音容笑貌,再听不到他的温和言语。
  到了那一日,长久以来的维持彼此之间的牵系,便是什么都没有了。哪怕再微妙的一点希冀,也不会再有。
  攸宁其实早就知晓,必然会有那一日。
  有一种人就是这般,明明最有缘,偏也最无缘。
  不为此,她做不到隐忍,但有时也会激进。
  .
  刑部尚书和北镇抚司指挥使向皇帝禀明案情进展。
  进展是很可喜的:以前的二三百份口供,绝大多数人虽然已死,但仔细追查,仍旧能查清楚出身、生平,最重要的是,因着不少百姓将士主动出面作证,循着证词,可逐一查清楚他们在昔年案情案发前后的行动轨迹——有些根本不在钟离远近前,也就根本不知钟离远当时做了什么——如若钟离远做了杀害无辜的事,除非疯了才会四处宣扬,在近前的将士亦然。
  “……时间紧迫,目前只能正式几十份口供是伪证。”刑部尚书说。
  “从速,那些所谓的证供都可推翻。”皇帝语气冷冰冰的,“北镇抚司知会各处锦衣卫呼应。”
  刑部尚书与北镇抚司指挥使其实心里存了些疑虑——怎么叫都可推翻?皇上因何笃定?面上却是不敢显露,他们能确定的是,皇上近来肝火旺盛,自是当即齐声称是,躬身退下。
  .
  接下来的十数日,攸宁又开始磨安阳郡主的脾气了:死士不同于寻常人,有着如同被蛊惑一般的性情,单纯却也认一,由此心性倒是格外坚韧,就算是北镇抚司那些人,没个把月也是拿不下来的。
  既然如此,她这明知一出门就会遭遇暗杀的人就更不需心急了。当然,也就此事与萧拓商议了一番,有了更加万无一失的防范章程。
  心里有了底,那她就更不需大热的天照寻常的惯例出门了——私下里又去过竹园两次,但都是遮人耳目——郡主要杀一品诰命夫人的事,不管到了哪个衙门,都得是衙门一看就认定的,这样才能在来日给安阳郡主坐实罪名,所以私下里出行,反倒要花费更多的工夫。
  这期间,长公主也消停了——不想消停也不行,皇帝给她的那一巴掌太狠,面目肿胀口鼻流血也罢了,还打掉了她两颗牙。
  这等狼狈,长公主是绝不肯让任何人察觉端倪的,便有了一阵闭门谢客的光景。
  而她曾口口声声问及的永和公主,在面圣后第二日不服软,又要去御书房,当即被宫人态度坚决地拦下。
  皇帝听闻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让她去奉先殿思过一个月,以观后效。
  奉先殿,正殿陈列着诸多灵牌的奉先殿,要永和公主过去思过,每日瞧着那些牌位……
  很多人只一听,便已瘆得脸色发青,长公主亦然,只是,脸色发青的原由是为着别的考量。
  静下心来再思忖片刻,长公主的心头便开朗许多。
  皇帝勤政,但从其他的角度来看,是个全然不合格的皇帝——膝下的亲骨肉、先帝别的嫔妃所出的儿女,她从来不曾亲近,甚至没有一点作为长辈的宽和仁厚之举。
  所谓何来?一句哀莫大于心死足以道尽。
  既是这样,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人活一世几十年,断然不是一段岁月的风光便可代表整场生涯的。
  她已经握住了最要紧的牌面,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钟离远翻案的事正闹着,那就翻案好了,横竖他已经被毁的七七八八了,重现朝堂又还能怎样?
  更何况,安阳郡主那颗棋子正在不遗余力地设法发挥效用,结果不论她事成事败,带给她的都只有莫大的好处。
  经过这种种思量,长公主沉下心来,吩咐下人闭门谢客,她病了,还要病上不短的一段日子。
  .
  炎炎夏日,每一日对林太夫人都格外漫长,格外煎熬。
  在家里收拾宋宛竹,也不过是发几句话的事,日子久了,不至于歇了心思,却没心思时时在家盯着了。
  这日,林太夫人难得的有了兴致,要去自家名下的铺子里看一看。账目上的文章她是一知半解,但这并不妨碍她前去的心思——生意是否红火,她总是看得出的。
  下人们赔着笑,由着她,没有任何人有异议,哪怕谁都知道天气不好,不定何时就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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