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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68

生愤懑。
  是以,秦夫人、金夫人全然没了估计,在桌案前站了片刻,便冷笑着转身,到了萧老夫人和萧夫人面前行礼道辞,面色自然是不阴不阳的。
  而让她们诧异的是:萧老夫人和萧夫人竟然是早已料到的样子,都说既然招待不周,那就不强留了。
  ……因为主人不留客,就找由头斥责主人家,未免太失体面,加之锦衣卫的叶奕宁也在宾客之间,秦夫人和金夫人还真不敢闹事,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相形道辞离开。
  “未免欺人太甚了些!饶是阁老权倾朝野,她们也不该这般目中无人吧?”金夫人时年二十九岁,这类自觉灰头土脸的情形,还是首次遭遇到,私下里不免意难平。
  秦夫人今年四十多岁,当真论起来,除了比金夫人多生了俩孩子,生平与对方大同小异,因此,到了这会儿,自是与金夫人同仇敌忾:“谁说不是呢,实在是不成体统!”
  “那等毒妇,迟早会遭报应的!”金夫人语气坚决,透着狠辣,转眼望向后花园的目光亦是。
  这情形,引得秦夫人陷入沉思。她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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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拓收到竹园的请柬,看过之后,莞尔一笑,命向松去知会攸宁:“钟离先生那边,庄子上送去了不少时鲜的瓜果,先生请您和阁老过去尝尝鲜。”说着欠一欠身,“小的这就去通禀老夫人,说阁老要您一同出外访友。
  虽然攸宁是今日萧府宴请的主人,老夫人听得通禀后并没一丝犹豫,满口允许下来,又细细叮嘱了攸宁几句,便让小儿媳从速赶往外院。
  攸宁从善如流。别的可能生出的枝节,她都已经料到了,有相应的安排,去哪儿都能放心。
  而在同时的秦夫人和金夫人,在说的已从先前的不满转移到了仇视攸宁的地步——
  秦夫人长叹一声,“蛇蝎美人,果然名不虚传。这一来就将了吏部两个官员一军,从头到尾都不用搭理你我,就让我们颜面尽失。”
  金夫人却是气定神闲,“她有她的软肋,难道您忘了?”
  “你是说——”秦夫人扶了扶额,这会儿在气头上,她居然忘了秦家、金家早已安排下的事情。
  “最要紧的那个人,特地派人去接了,您就放心吧。”金夫人拍着心口保证。
  “我就先回去了吧……”到了这会儿,秦夫人只有莫名的不安,她心里想的只是离开这个该死的萧府,有多远离多远,可面上却要强行压抑心绪,尽量不失礼地回话道,“我们把人带进来就行,不用当场看热闹吧?”
  “急什么,天大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会儿。快些,我们一起去迎贵客,也顺道看看热闹。”金夫人笑声如银铃,“再嫁的又下堂的娘来认再嫁的女儿,这种戏可是不多见,错过了委实可惜。我倒要看看,她要怎样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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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攸宁应了竹园的邀请,萧拓就到了垂花门外等她。
  不消片刻,攸宁翩然而来。
  相形走向外院,萧拓不经意地望向前方,脚步一顿,眸光瞬间转寒,下一刻,加快步调。
  同一时间,攸宁察觉到他情绪骤变,循着他视线一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捉住他衣袖,“等等,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去看看哪个混帐把人放进来的。”萧拓说。
  攸宁失笑,松开他衣袖,“不急,等会儿再说。是我提前交代过的,人来了就只管放进来,省得在门前闹出是非。”
  他停下脚步,认真地凝着她,继而只是轻缓一笑。
  攸宁展目去望令他着恼的人。
  迎面而来的,是坐着青帷小油车的蔺清芜,这会儿该是被跟车的婆子提醒,已下车走过来。
  而陪在她左右的,正是去而复返的秦夫人与金夫人。
  筱霜走到萧拓、攸宁面前行礼之后,便在得了攸宁眼神示意之后转身而去。
  不消片刻,筱霜就到了蔺清芜面前,气息如常,不卑不亢地行礼后道:“蔺太太——现在我似乎只能这样唤您了。我家夫人听闻您要来,早已特地备了一份薄礼,见夫人之前,您千万看看,要是落到别人手里,得不偿失。”语毕取出一封信,双手递向蔺清芜。
  蔺清芜看到信封上的字迹,身形便是一震。
  信,又是信!?攸宁手里到底存了多少这类东西!?
  蔺清芜匆匆转到路旁,捏着信封的手有些发抖,微声道:“怎么回事?她想做什么?”
  信封上的字迹,不论是原来的信件还是临摹的,看起来都是出自她之手。那言辞……过于歹毒,过于绝情,绝非寻常人说得出的,可偏偏,那字迹竟然与她的字迹一般无二!
  筱霜神色不见丝毫便好,仍是镇定如常,“您看看是哪封信说的哪些事,再询问奴婢也不迟。”
  蔺清芜费了些力气才取出信纸,展开看过,身形晃了晃。攸宁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回响在心头,慢慢化为钝重的锤,狠力敲打着她的心魂——
  “我名声不好,偶尔脾气也不好,前年与您的手帕交生过罅隙。为了那档子事儿,我们在信中争执起来。
  “您要我把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默认旁人的诟病。
  “我的条件是您赌咒发誓,就此断了母女情分。您照办了。”
  她拿在手里的,正是上次见到攸宁时,攸宁提起的那封断绝情分的信,大致记得,因为觉得这个女儿实在是天生反骨,对自己没有一点尊敬,复信时不免赌气,话便说得决绝了些,遂了女儿那所谓的断绝情分的心思——让她再想多少次,她都只有这些记忆和认知。
  筱霜适时地补刀:“我家夫人与友人和奴婢几个,闲来临摹了您一些信件,攒了不少。蔺太太,我家夫人会与人开玩笑,对您却绝没那等闲情。您这就走吧,否则,奴婢就将信件分发给今日前来赴宴的诸位宾客,让人们也瞧瞧,您到底是怎么对待我家夫人的。”语声轻微,语气极冷。
  蔺清芜望向相隔着不短的一段路的那一对璧人,“她……她才刚进门多久?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不过是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您多虑了。我家夫人说过,您一直让她难堪至极,是否闹到明面上,都是一回事。”筱霜毫不掩饰轻蔑,语声仍是只能让对方听到,“您打量自己现在是什么?巴巴儿地送上门来给我家夫人丢脸的笑柄罢了。我家夫人被唐家除名,都不曾当回事,何况您这档子本就莫须有的事儿。哦对了,要不要我请唐元涛过来,与您叙叙旧?啊我怎么忘了,您嫁给齐知府那件事,唐元涛是怎么说的来着?”
  蔺清芜一阵晕眩,要不是郑妈妈赶上来搀扶住,定会跌倒在地。
  此刻的萧拓和攸宁也没干站着:小厮瞧他闲着,就递上几封密信。
  萧拓取出一封,看了片刻,递给攸宁,“这个有点儿意思,你比我更在行,瞧瞧。”
  攸宁没接话,凝神分辨信纸的种类。
  萧拓循例递给她一把小巧的拆信刀,“只管试试。”
  小厮瞧着,难掩错愕,怀疑首辅大人是不是还没喝就高了:那可是绝密的信函,怎么就这么大喇喇地给夫人练手?
  攸宁站到萧拓身侧,利用萧拓高大的身形挡住旁人视线。拆开信,取出信纸,先是看也不看地拿在手里,待得确定信封没有蹊跷之后,才凝神研究起信函来。
  他们是无意,也真是当下小小的情形所至,两个人的姿态看起来显得不出格但很亲昵。
  金夫人先前还能留意蔺清芜,这会儿就只顾着望着首辅夫妇了。
  不知是什么缘故,唐攸宁把一封信交到了首辅手里,说了句什么,引得他哈哈地笑,现出亮闪闪的白牙。
  那勾魂摄魄的笑容……
  随后,夫妻二人相形前行,步调缓慢,边走边说笑。
  看着看着,金夫人就出了神。
  说笑期间,攸宁望向前方,见蔺清芜、秦夫人分别与近前的萧府下人说了些什么,转身就走,分明是落荒而逃的样子。
  随后发现金夫人仍旧站在原地,目光痴痴地望着萧拓。
  傻子也看得出、想得出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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