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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72

他两眼,“唱哪出呢?”不是最不耐烦应付这种事么?
  萧拓不搭理她。他把她半路带出去这么久,怎么也该亲自向宾客解释一下。
  待得两人联袂进到待客的敞厅,攸宁才知道他的用意。
  各位上了年岁的夫人听了萧拓的解释,齐齐摆手说不碍的,本就该夫唱妇随。
  攸宁一阵汗颜。
  大家看着站在一起的这对璧人,或是夸赞郎才女貌,或是善意地打趣萧拓几句。
  萧拓一直好脾气地保持着微笑,过了一阵子,适时地道辞,回了外院。
  晚间,待得曲终人散,萧拓回到正房,歇下后循例把攸宁用在怀里。
  他是担心她心里不痛快,特地陪着她的。
  攸宁说道:“我心里其实挺轻松的,以她现在的情形,怎么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我就放心了。”萧拓柔声道,“这事情随你怎么做,别往心里去是最重要的。”
  “不会,平时没得想了都想不起来的一个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有时觉得这样都不够,有时候又真担心你后悔。”
  攸宁失笑,“这话说的,我要是后悔,也是后悔没尽早把她收拾得彻底消停。”她抬手蒙住他眼睛,“不啰嗦这种事儿了,睡觉。”
  他笑着嗯了一声,也真的阖了眼睑。
  两日后,蔺清芜踏上了去往江南的路。自此起,攸宁的人手再没留意过这个人,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攸宁,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
  自皇帝下令半个月后,刑部与锦衣卫合力侦办的案子终于在期限内结案。
  刑部撰写的奏折到内阁停留一下,便送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需要做的是决定涉案重臣、一般官员及其余人等的罪行。
  她早就有了主张,给的批示为:一概秋后问斩。
  时阁老、佟尚书是数罪并罚;薛指挥使之流则是残害百姓,作恶多端,是以也是一并清算;至于还活着的曾经做伪证的人,就算受了时阁老或其党羽唆使,亦逃不脱一个污蔑忠良的罪名。
  与之相应的,是适度奖赏一直支持翻案的官员,最先提及此事的顾泽、徐家,立场坚决地一再驳斥反对翻案的官员的樊家众人之流,奖赏自然更重,例如顾泽与工部左侍郎调换了位置,徐少晖得了个五品散阶的册封,樊家两名子弟进到官场,两个已然入仕的位置往上升了升,是只要做出实绩便可以继续升迁的官职。
  以林陌为首的一众武官亦然,或给享受皇室俸禄赏赐的头衔,或依据能力得到升迁的机会。
  对于取代时阁老的次辅位置,皇帝搁置了。那个位置,就是明打明地分首辅的权势,再上来一个几乎打心底仇视武将的人,估摸着不出三天她就把人咔嚓了,那就还不如先空着。
  至此,朝廷有了新的格局。
  连续三日,一道又一道的圣旨、内阁公文传出。
  到了第四日,大早朝的时候,终于有官员忍不住了,问皇帝为何还不传召告病休养的钟离远进宫,予以封赏和弥补。
  皇帝沉了会儿才道:“此事明日便见分晓。”
  翌日早间,圣旨到了竹园:册封钟离远为镇国公,赐太傅衔,其堂妹钟离悦为清河郡主,赐府邸,着钟离远、钟离悦十日后进宫谢恩。
  钟离远神色淡然地接旨谢恩。
  攸宁闻讯后,神色亦是淡淡的。
  盼了那么久,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没有曾经以为会有的狂喜,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这算是什么呢?
  她怎么觉得这日子有了些没盼头的意思?
  夏日就快过去了,连续几日闹天气,不定什么时候就下一场雨。
  老夫人和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担心攸宁出去遇到坏天气,都哄着她不要出门,甚至百般怂恿她学学打牌,这样的话,婆媳几个坐在一起,手里也有个事由。
  攸宁就说我会。
  三夫人就不明白了,“那怎么不早说?也从不肯碰。”
  “总赢,没意思。”攸宁认真地说。
  余下的婆媳四个静默片刻之后,爆出一阵大笑,少不得要她验证一下,连续玩儿了好几天。
  事实证明,真是很没意思的:不论叶子牌、打马吊,甚至推牌九之类,赢的盆满钵满的都是攸宁,她就把赢到的银钱转到厨房,让厨娘掂量着给几个房头加菜。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虽然服气,却是匪夷所思。
  她们这样闹着,几个男人自然也听说了,一次二老爷、三老爷和四老爷相形到了福寿堂,为的就是看她们玩儿牌。
  看了好久,四老爷终于看出了些门道,笑道:“牌只要过了五弟妹的眼,就能记在心里吧?”
  “嗯。”攸宁承认,又笑,“我跟娘和三位嫂嫂说,她们还不大相信,认准了我跟赌中高手学过出千的本事。”
  三个男人哈哈大笑,二老爷更是瞧着二夫人道:“真亏你想得出来,五弟妹怎么可能学那些?”
  “学了也没什么啊。”二夫人笑道,“主要是我们每日都换一套牌,崭新的,哪儿有什么分别啊?怎么可能记得住?”
  老夫人笑呵呵地接话道:“老四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了。过目不忘到这地步,我们别说输给攸宁点儿零花钱,就算倾家荡产也没什么好说的。”
  大家又是一通笑。
  三夫人和四夫人难得的有了一次默契,各自选出自以为背面一般无二的两张牌,要攸宁猜。
  攸宁一猜一个准儿。
  两个人睁大了眼睛,又缠着她问到底哪里不同。
  攸宁耐心地告诉她们,她们瞧了半天,总算找到了那一点细微的差别,可等到与别的牌混在一起,就又懵了,引得大家忍俊不禁。
  一整个下午,福寿堂里笑声不断。
  萧拓这几日几乎住在了内阁值房,回来一趟还是为了跟幕僚拿些卷宗,抽空回到正房,见了攸宁,笑着提起她们打牌的事,“刚在外院见到四哥了,他跟我说的,难得见他这么高兴。”
  攸宁有点儿无奈地笑了,解释道:“我先前是想着,玩儿牌谁会愿意输钱啊?就说了实话,结果倒好,她们还输上瘾了,比方我要是连着两把不胡牌,她们就说我是故意让着,一定要看我的牌。”
  萧拓也笑了一阵,“没不耐烦吧?”她是真的不喜欢那些,他再清楚不过。
  “没有。”攸宁道,“左右也只是一个时辰左右的事。但我是真后悔,也真不好意思。”
  “你不是请她们吃好吃的了?”萧拓揉了揉她的面颊,“都把你当小孩儿,变着法儿地哄你高兴些罢了。”
  “我有不高兴么?”
  “有。”萧拓说着,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凝重了。
  “行了行了,你不是等会儿就得走么?赶紧去娘那边点个卯。老人家数落你是真的,记挂你也是真的。”
  萧拓无法,只得听她,抱了抱她,去了福寿堂。
  这一次,母子两个相对,倒是不似以前别扭,老夫人主动说起了一事:“朝廷这回处置的官员可着实不少。”
  萧拓颔首说是。
  “我和你三嫂听说了一些门第,心里有些不踏实。”老夫人神色郑重地看着他,“那些人,以前就是樊氏要你三嫂着意结交来往的。”
  “也只是人情往来,你们不用担心。”萧拓道,“这些事情外院要走账,我心里有数。”
  老夫人神色缓和下来,“那就好。”停了停,问道,“说是回来一趟就还得走?见过攸宁没有?”
  “见了。”萧拓忍不住微笑,“说总赢您的体己银子,不好意思了。”
  老夫人呵呵地笑起来,“那个傻孩子,不是每日都给我加硬菜么?别的房头也一样,她哪儿是赢了,每日还要往里贴补些。不过也没事,等到过节、过年的,我给她大红包,补给她。”
  萧拓听了,有些动容。
  “行了,没什么事儿,家里有攸宁在,什么事都不会有,你赶紧去忙正经事吧。”老夫人道。
  萧拓称是,起身行礼。
  老夫人破例叮嘱了他一句:“不管在哪儿,都要按时用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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