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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24

锋芒,而是不愿连累无辜——这亲事又绝对成不了,若闹出风波的话,终究会累得许家闺秀名声受损,对那安守本分的小姑娘未免残忍。
  萧拓道:“至于延晖,打定主意要从武,跟二哥二嫂说好了,我正在安排他进京卫指挥使司。成婚不成婚的,不差这一年。晚间我们跟家里人说说。”
  说起来,延晖有了主心骨,也是攸宁一度每日边理事边点拨他一番的功劳。
  攸宁颔首说好,逸出由衷的笑靥。延晖有了差事,来日议婚的时候更有底气。
  “原想着办妥之后再跟你说,没想到今日许家这一出。”萧拓跟她解释,“二哥二嫂不跟你提,是说什么都不合适。”
  “明白。”攸宁展颜一笑,“不跟我提,也是担心你棘手,在我面前失了体面。”
  .
  晚间。
  宾客散尽之后,许太傅与许老夫人相对说话。
  许老夫人心知他记挂着什么,便主动道:“大抵你也听说了,今日首辅夫人来过了,中途不悦离开。是我之过,实在应付不了她。”
  “是个怎样的人?”许太傅敛目看着茶汤,缓声问道。
  许老夫人很客观地道:“一等一的美人,实打实的笑面虎,是不是蛇蝎手段,就不晓得了。”
  “实打实的笑面虎?怎么说?”
  “看起来态度端庄柔和,说的话总是绵里藏针,让人不舒坦得紧。”许老夫人面露颓然,把白日里的事娓娓道来。
  许太傅放下茶盏,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两个丫鬟看起来是敦厚的?”
  “是。”提及这一点,许老夫人神色缓和了几分。
  许太傅留意到她反应,暗暗摇头。离经叛道的女子,除去真心相待的,怎么会欣赏循规蹈矩的人。
  对唐攸宁,他已经有一定的了解,晓得她一些几乎吓死人的天赋,又是心思活络且狠辣的性情,自己这老妻到了她面前,等于鸡蛋碰石头。
  许老夫人继续道:“婚事的事,唐氏一口回绝,依你看,是她的自作主张,还是首辅的意思?”
  “谁的意思都不重要,你这边只是投石问路。”许太傅目光深沉,“不管他们夫妻两个谁反对,若是没有皇上隆恩,亲事要成就难上加难。明白了他们的态度就成,下次皇上召你进宫,你照实回禀就是,皇上自有主张。”
  他已离开官场数年,萧拓则已成为不可撼动的权臣。幸好许家如今谋的并非成为萧拓的政敌,正相反,谋的是两家成为姻亲,结结实实绑在一起。
  而萧拓如何也不肯的话,皇帝自会下狠手,要他低头。当然,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想走到那一步。
  因为那意味着的,是朝野震荡,两败俱伤。
  许老夫人却不知道那些关系重大的事,也不想知道,关心的只有一点:“那么,萧府那边,还要来往么?”
  许太傅斟酌片刻,缓缓道:“下帖子给那边的老夫人与二夫人,若来了,就能探探口风;就婉拒,那萧府就真是萧兰业与唐氏把持一切,没有可乘之机,不需再勉为其难。”
  如此来说,差事简单得很。许老夫人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她再也不想见唐攸宁了,她可不想步顾夫人被气得中风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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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天来,景竹请萧拓去看经他筛选之后的两块好地皮。萧拓看过,还算满意,定下了一块,景竹当即与牙行去顺天府过名录,下午就拿到了地契。
  晚间,萧拓把地契交给攸宁,歪在寝室外间大炕上,“过完节就让人先收拾干净,你抽空过去看看。”
  攸宁把地契收进钱匣子里,“不是能照着我画的堪舆图动工么?”
  “嗯。”
  “那还看什么?”攸宁笑道,“下旬二十三宜破土。”
  萧拓笑微微地凝视着她。
  “怎么?”
  “现在相信我了。”
  “我一向很相信你——的办事能力。”攸宁跟他来了一出说话大喘气。
  “嘴硬。”萧拓伸出手。
  攸宁将手递给他,坐到他身侧。
  “那天是你的生辰。”萧拓说,“想要什么礼物?”
  攸宁忙摇头,“无父无母的人,不用过生辰。”
  “这是什么混账话?”萧拓把玩着她的手指,“这日子总归有些用处,要不然,哪天跟我装疯,说你跟我一般年纪,我不得吓傻了?”
  攸宁忍俊不禁,“可真能胡扯。”
  “倒霉孩子,没心没肺的。”萧拓把她揽到怀里,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啄一啄她的唇,“倒霉孩子。说,想要什么?给你个敲竹杠的机会。”
  攸宁以指尖描摹着他眉宇,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想去赌场,能不能带我去?”
  萧拓漂亮至极的眉眼微扬,只沉吟一下就颔首,“可以。”停了停,又打趣她,“也忒不学好了。想去赚赌鬼的钱?”
  “去见识一下而已。不是现在,等过完年清闲些再去。”攸宁说,“我总要看看,我那些功夫放到赌场,属于上中下哪一等。”
  萧拓失笑,“行,闲下来陪你去。”
  “对我还真凑合。”攸宁说。
  “好歹有点儿良心了。”
  “你去过?”攸宁问。
  “嗯。”萧拓道,“我有些年手里总缺银子,少不得置办些赚钱的营生,没本钱,只好走歪门邪道,从赌鬼手里捞点儿钱。”他笑了笑,“你是不是不知道?为这事儿,我入仕之后,被弹劾过一阵。”
  “倒真是不知道,这种事怎么也没人跟我说?”攸宁大感意外。
  萧拓就笑,“家里没人信,认定是那些人埋汰我。”
  攸宁也笑了一阵,继而对上他星子般的双眸,心绪有些复杂,“真可怜。”
  萧拓心里熨帖得很,沉了会儿却道:“其实我一直是赌鬼。”
  “你赌的天下、家族。”攸宁说。
  “你也是。”她赌的是前程、生死。
  她微笑,点头。
  之后,两个人看着彼此,好一阵没说话。
  先前一番交谈,她一些言语意味的是,她对他的了解,不再局限于首辅,而是他这个人。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再拌嘴,对方说了开头,心里便想到了结果。有了默契。
  攸宁仔仔细细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一阵,他着实消瘦下来。
  他都没有放纵悲恸愤懑的时间,因为自朝堂到阿悦再到她,都需要他照顾,方方面面,稍有差错,兴许就会出岔子。
  这已不是婆婆口中的有担当可言。
  这是一个真正能担负一切的男子。
  只是,如何承受的?
  怎么在这种事情上,他倒是一点儿都不矫情,一直默默地付出?
  她从没有分担他的不易,不出幺蛾子他就知足。
  她心里起了涟漪,柔软,又有些酸酸的。
  当真是心疼了。
  萧拓眼中则渐渐闪烁出喜悦的光华。
  他在攸宁眼中看到了真切的因他而生的情绪,甚而可以说,流转着情意,哪怕只有些许,哪怕是她能够冷静面对并加以分析的。
  终于开窍了么?——他才不会承认是付出陪伴所至,她本来就该看上他。
  到此刻,他没有要她交付所有情意的奢望,反而只有心安。迟早会有那一天,他不急。
  因为他发现了这过程的妙处:就如一朵花,观望着花朵绽放的过程,便已给人无限的趣致与满足。
  而且他也明白,心如千年寒冰的攸宁,那颗心被完全焐热,太难了。
  下一刻,攸宁轻轻地说:“你又给我挖坑了。害得我良心又多了些。”随后,主动吻上他的唇。
  “嘴硬。”他轻笑一声,回应着她清浅绵柔的吻,再掌握了主动权,加深这亲吻。
  在她的心颤悸动之中,燃起他体内的火,再以燎原之势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欺身在上,看她。
  她点头。
  于是,室内的灯熄灭。
  窸窸窣窣地衣料摩擦声、落地声陆续响起。
  衣衫未除尽,他就后悔了,下地抱起她,去往里间。
  “怎么?”她不懂,刚刚明明是猴儿急猴儿急的。
  “冷。”
  “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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