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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30

软榻上搂着酣睡,听得她的脚步声,都睁开了眼睛, 扭头看她。
  她笑着走过去, 哄着它们继续睡了,才转身在书案后落座。
  不知何故, 随着萧拓的离开,她原来坚信自己准备得万无一失的自信开始动摇, 似乎有哪里出了纰漏。
  可是, 是哪个环节呢?
  时间不多了, 皇帝随时可能动手, 她必须在那之前找出来。
  她让自己处于绝对的冷静,开始从头梳理。
  反复两次, 也找不出。
  难道是添了患得患失的毛病?
  攸宁无声地叹了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向后倚着座椅靠背, 手无意识地抚着腕上的珍珠手串。
  手串在腕上绕了三环,松松的, 但绝不会脱落。这份恰到好处, 让她觉得自在, 是以每日佩戴。
  这样一份礼物, 花费了他太多的心思。
  他生辰是三月十二。
  去年这个时候, 成婚在即, 她却没记下他的生辰八字, 交换的庚帖,只瞥一眼就锁进了抽屉。的确是没必要在意那些,反正是横竖都要嫁给他的。
  如今因着他与萧家都这般看重她的生辰, 她才想到投桃报李,老夫人的生辰不需说,去年用心给庆祝了一番,至于别人的生辰,却都不晓得。
  为此,私下里去问景竹,自觉很有点儿灰头土脸的意思。
  景竹却笑得嘴巴都要歪了,当下就说您稍等,我这就写给您。
  她接过他写好的生辰名录,叮嘱说你跟阁老告状也罢了,可别跟别人说。
  景竹跳起来,连连摇头摆手,又恭敬行礼,说夫人这是说什么呢?小的不懂,您只是询问了几句府中护卫是否尽心的事。
  她笑了,说多谢。
  景竹又眉开眼笑了。
  那日起,她就开始给他筹备生辰礼。
  这一次也花了些心思,选了一块质地最好的和田羊脂玉牌,每日腾出一两个时辰雕篆修竹。
  她这方面的功夫一般,只是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礼物了——上次她提出交换信物,备的是年少时在师母帮助下打磨雕篆的一块玉佩,课业在身,又时不时生病,以致历经三年之久才做成。她原以为,是不会送给任何人的,那毕竟是耗费心血热情最多的一个物件儿。
  可到了如今,觉得送他是理所当然。
  但是,迟迟没有送出,因为他始终没提过这事儿,偶尔她甚至怀疑他已忘了,便就不好主动送出,免得彼此都尴尬。那玉佩,也就一直还妥当地放在千工床的一个暗格之中。
  至于给他备的生辰礼,两日前也已做好了,现下放在这书房的密室之中。
  不出意外的话,他几日就可回还,可以在家度过生辰。
  可是,能够不出意外么?
  思及此,攸宁心头猛地一震,瞳孔骤然一缩。
  他把所有得力的人手都留给了她。
  他离京时,只是循例带上了皇帝指派给他的几十名禁军。
  她相信那些禁军就算受皇帝胁迫也不敢瞒他,只会如实相告,求他给个转圜的法子,来去之间,自是会尽心竭力护他周全。
  可是没有默契的人到了一处,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全然依照他心思行事的。
  万一有人派出绝顶高手刺杀……
  不论多大多小的战场,萧拓都惯于一马当先冲在最前,他容不得无辜之人因自己殒命。
  那么,她推测成真的话,可真就要命了。
  她再也坐不住,唤小厮去请景竹过来。
  片刻之后,景竹进门来。
  攸宁开门见山,“你身手如何?”
  “还成。”景竹不敢在她面前夸口。
  “那么,此刻起,选二十名最精锐的护卫,悄然离京,赶到阁老身边策应。”攸宁说。
  “什么?”景竹抬头望住她,随即跪倒在地,“夫人,阁老给我的命令是不惜任何代价护您周全。”
  攸宁微笑,“那么,我带着你和二十名护卫去追赶阁老,可好?”
  “……”景竹心说那怎么成,就您那病秧子的小身板儿,怎么经得起路途颠簸。
  攸宁语声转为肃冷:“你再怎样,最在意的也该是阁老的安危,而偏偏他如今只顾着家里却忽略了自己,你到底是要做个愚忠的心腹,还是做个对得起他的心腹,自己选。我没开玩笑,他很可能出岔子。他是绝顶高手不假,虎入狼群九死一生也不假。”
  景竹的心立时悬了起来,当即恨不得插翅飞到萧拓身边,可是……“阁老吩咐过小的,您的命,胜过他的命。”
  攸宁神色一僵,可几息之后就语声冷酷地道:“要么听从我的安排,要么我这就把你撵出去。景竹,我不是你家阁老,对人一向没有耐心与宽仁。你对府中护卫的情形最了解,可以选出最精锐的人手,而我也可以及时替换上——其实我不问你,另派人前去也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景竹无话可说了,思量再三,重重地磕了个头,“小的领命。多谢夫人。”
  夫人从不是无事生非的做派,对他说的重话,为的只是他快些赶去保护阁老。
  “要快,要最快。”攸宁缓声说。
  景竹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料到了一些必然发生的危及阁老的事,由此面色大变,仓皇起身,匆匆行礼告辞,夺门而去。
  初醒的初六瞧着他的样子,似是有些困惑,打了个哈欠,便跳下软榻,到了攸宁跟前,坐在她近前,一只大大的前爪勾住她的手。
  攸宁笑开来,弯身蹭了蹭它的脸。
  同一日,杨锦瑟与叶奕宁被同时指了个京外的差事。
  她们面上领命了,可是行至半途便甩掉了眼线,全速赶回京城。
  变故发生在第二日。
  早朝上,皇帝轻描淡写地对朝臣道:“许太傅弹劾首辅夫人私藏宝藏,事关江山社稷,亦关乎皇室秘辛,朕已命人将她打入天牢,过几日亲自讯问。”
  一句关乎皇室秘辛,便让大多数人选择缄默:那样的是非,谁知道了,谁就是嫌命短了。
  可也有不惧她这明摆着是胡说八道的言辞——
  顾泽出列,向上行礼后朗声道:“恕臣愚昧,当真是听不懂皇上这一番话。首辅夫人若私藏宝藏,那么,该是怎样的一笔宝藏?此外,首辅昨日才离京,首辅夫人今日便身陷囹圄,皇上可曾想过,如此会不会让忠良心寒?”话到末尾,情绪已有些激愤。
  于公,他从不曾怀疑过萧拓的品行与能力,于私,他如今是真的把攸宁当做一个分量很重的晚辈。一听到夫妻两个遭遇这种莫名其妙的变故,早已是满心愤慨。
  他刚说完,谭阁老与多名武官同时出列附议。
  皇帝不语,只是睨着他们。
  许太傅则冷冷地望向顾泽,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听闻唐氏先前曾是顾大人的儿媳妇,也拜你顾家所赐,她才成为名扬天下的蛇蝎美人。怎么到了如今,顾大人几乎家破人亡了,却还要为以前的儿媳妇说话?”
  顾泽毫不掩饰情绪,投去极其嫌恶的一瞥,好像对方是极其令他恶心的东西一般,“我在就事论事,你却振振有词地用谣言指摘我?人说太傅这些年除了养了个孩子,一事无成,如今修为连首辅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眼下看来,倒有七成可信了。”
  他也不算是豁出去了,他现在本就是耍单儿的一个人,还有什么顾忌?劳什子的家族,只会在他升官时锦上添花,平日里不给他添乱就不错了——意识到了,深刻地领略到了那种滋味,反倒会愈发认同萧拓与攸宁的特立独行,遇到打心底不认同的事,自会直抒胸臆。
  “顾泽!你好大的胆子!”许太傅被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
  偏生这时候谭阁老高声道:“顾大人所言甚是!次辅大人在朝堂之上都如一些长舌妇一般口没遮拦,实在是令我等不齿!”
  许太傅身形晃了晃,险些气得背过气去。居然把他和长舌妇摆在一起论长短?这是生平未遇的羞辱!
  顾泽却没忘记初衷,再次向皇帝行礼,“首辅这些年来为江山社稷殚精竭虑,不要说是这等莫须有的罪名,便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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