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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37

他,要百般与人斡旋斗智斗勇。
  她为他失去了一切,付出了一切,最终得到那样的回报,当真是灭顶之灾,往昔所有的关爱,全部化作滔天恨意。也正因此,她始终保有着一份理智,对靖王世子的真实身份绝口不提。
  她诉说期间,杨锦澄、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顺天府尹这般经常断案的官员,都凝神观察着她的神色,分析着她的供词,当即便能确定所言非虚。于是,神色就有些微妙了。
  接下来的两名许家仆人,供述的内容很有意思。
  他们说许太傅当年收留靖王世子,原因是靖王世子眉宇与今上有三分相似,为此曾一再写密信给皇帝,该是得了什么吩咐,这些年一直尽心竭力教导靖王世子,用心程度远胜过自家子嗣。
  石安成为靖王世子的事,不在他们意料之中。他们可以确定的是,石安酷似靖王一名侧妃根本是无稽之谈:他们是许太傅的心腹,曾为太傅探察诸多贵胄的大事小情,上到正妻侧室,下到有头有脸的仆人,了如指掌,那名靖王侧妃根本就是凭空捏造,禁不起查证。
  被顺天府尹问起可知靖王世子真实出身,他们说不知道。
  这也是真的。需要运作十年二十年的大事,许太傅不可能透露给任何人。
  这下,神色微妙的人就更多了——皇帝分明也参与其中,打的什么算盘?
  其实这件事而言,京官都觉得不对劲,可先前皇帝态度爽快,首辅保持沉默,正得盛宠的次辅是事件主要人物,就使得谁也没胆子质疑。
  这边刚刚告一段落,靖王与世子联袂进殿,两人看到奶娘,登时神色骤变,世子更是险些瘫倒在地。
  面对着顺天府尹、刑部尚书、大理寺卿的种种询问,名义上的父子两个无言以对,只是时不时对皇帝投去求救的眼神。
  攸宁问许太傅:“有没有为你们开脱的证据?”
  想开脱,只能是皇帝出面,否决眼前一切。可皇帝那个样子……许太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非曲直,全凭皇上做主。”语毕竟是老泪纵横,非常委屈的样子。
  靖王与靖王世子随之跪倒在地,前者索性喊起冤来,后者一语不发,身形颤抖。
  朝臣有人嗤笑,有人不屑,李御史之流则面如土色,担心被许太傅连累。
  皇帝看着这一幕,视线最终定格在靖王世子身上,渐渐地,目露嫌弃。
  萧拓与攸宁固然雷厉风行,让人措手不及,可那孩子也不该这般经不起事,简直没出息,许太傅到底是怎么教他的?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靖王世子夜间被萧拓的人从热被窝里拎走,那些人虽然没把他怎么样,却都是一身杀气,让他怀疑自己随时毙命。已然受了莫大的惊吓,这上下没崩溃就不错了。
  难成大器,那么……只能舍弃,权当是天意。皇帝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很快有了决定,可转念想到覆灭的家族,心里不由一痛,又迟疑起来。
  她望向攸宁,希望她能网开一面,将这孩子的身世公之于众,哪怕她也会因此被朝臣非议。
  可是攸宁回以的是淡漠之至的一瞥。
  攸宁走到三人近前,和声询问:“世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冤枉?那么,为何不与你的奶娘对质?没有谁想冤枉谁,你若是有苦衷,只管言明。”
  靖王世子的手明显抽搐了一下。对质?他连与奶娘对视的勇气都没有,遑论其他。他将头垂得更低,大颗的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
  攸宁又道:“许太傅,你拿不出凭据开脱,又不与三名人证对质,其实已经是默认了自己的罪行。换了别人,早已承认欺君之罪,你说的却仍旧是不明不白的话,可不似君子行径。你要皇上怎样?念着你一把年纪揭过不提?合着年岁大就有理?”
  萧拓轻轻地笑。
  谭阁老、顾泽和一众官员闻言也笑了。他们的笑声都不高,可是合在一起的动静就不小了。
  种种相加,足以使得许太傅恼羞成怒。他爬起来,对攸宁怒目而视:“毒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做张做乔?我大周的体统何在?”又迅速地看过面上仍然含笑的一众人等,“你们笑什么?!被一蛇蝎女子牵着鼻子走就那么高兴么?别忘了她是什么人,今日能这般算计我,来日也能这样对你们!”
  被指责的人们一愣,随后索性哈哈大笑起来,瞧着许太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他们只是笑,没人反诘,因为知道不需要,也自认口才不见得比得了攸宁。
  许太傅愤懑到了极点,抬手指着攸宁,恨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钟离远于你有恩,你们情同兄妹。你数年来为钟离远不甘不忿,眼下他死了,你更加怨恨朝廷。今日要将我置之死地,不过是个开始,你巴不得祸乱朝纲,扰得天下大乱!”他哼笑一声,“笑我的人今日只管畅快的笑,我等着你们步我后尘!”
  他一番话固然是泄愤,真正意图却是提醒党羽:要是我死了,你们更没活路。
  果然,效果立竿见影,李御史之流立刻齐齐出列,一个个眼红脖子粗的指着攸宁加以诟病。他们也明白了,已经到了玩儿命的时候,不出声没好下场,出声兴许还能拼出条活路。
  萧拓眼中弥漫着杀气,攸宁却在这时看他一眼,示意他不用在意。
  他只好暂且按捺下胸中怒火。
  而支持他们的官员自然不会闲着,分头针对那些跳脚的小人。
  一时间,朝堂人声鼎沸,乱作一团。
  许太傅高声道:“这毒妇刚在朝堂出现,便引起这般动荡,足见其心思之歹毒!朝臣功过自有朝廷评判,如何都轮不到一介女流置喙,当务之急,是将这毒妇撵出朝堂!”
  语声刚落,攸宁不待任何人有所反应就轻笑道:“钟离将军病故至今,许家一直不曾吊唁。以前可说是山高水远没法子,怎么到了京城也不曾去墓前祭拜?到底曾同朝为臣,太傅连这点儿门面功夫都不做,这点儿旧情都不顾念,是不是心存偏见、心怀怨念?”
  许太傅张口结舌。他从来都没小看过攸宁的手段,却也没想到她遇事的反应与任何人不同,这会儿给他来了一出剑走偏锋,他还真接不住。
  “太傅大人口口声声痛斥我是毒妇,却不知有何凭据。”攸宁敛了笑意,眉宇间恢复了惯有的清冷,“你没有,不过是人云亦云,并不知我品行。我倒是知道你一些事,譬如如今有六房妾室、四名豆蔻年华的通房。通房是做什么呢?每日给你捶肩揉背、洗脚暖床,稍有差错,便要挨一通板子,着人发卖出去,再寻新人补缺。
  “这种事,与你同流合污的知晓打死也不会说,品行端正的官员便是知晓也不屑说。可我不同,我都被你骂成祸国毒妇了,何必顾及你那张老脸。
  “你知不知道发卖出去的人是什么下场?知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死在勾栏院了?她们犯的是怎样的差错?趁你熟睡想要勒死你么?
  “多年以来,你身边始终是四名通房,来来去去的豆蔻少女不知凡几,你许家到底祸害了多少女子?你是上辈子没见过女子,还是下辈子不想做人了?”
  许太傅眼前发花,嘴里发苦,偏生这是实实在在的事,在以往更是不曾当回事,被她猝不及防当众说出来,加以恶毒的嘲讽,又哪里想得出辩驳之辞。
  许多官员倒吸一口冷气,有一些更是生出揣测:许太傅莫不是明里道貌岸然,私下里浑似一些心思扭曲的太监?再想到攸宁的奚落,又是一番忍俊不禁。
  而这只是抛砖引玉。
  攸宁道:“太傅这般德行,误人子弟的事情怕是没少做。就算你有些真才实学,可德行有亏,门生在你跟前耳濡目染的日子久了,怕也会如你一般漠视人命,不把无辜的女子当人。瞧瞧,靖王世子不就如此么?为着自己没有后顾之忧,稳坐世子宝座,便对奶娘恩将仇报,杀人灭口。”
  她是在挖苦许太傅,可目的却是让皇帝听的:许太傅绝不是帝师的料,你们黎家那个孩子已经被养歪了,日后你要怎样才能让那孩子洗心革面,摒弃许家这些年带给他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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