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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39

,皇帝清了清喉咙,道:“朕的母族已然覆灭,这些年来都没寻到一个旧人。既然这孩子与黎家有些渊源,那么,朕做主让他更名改姓,认到黎家门下,如此,也能告慰先父先母,他们若是泉下有知,也不会反对的。”
  “不可。”萧拓即刻道,“皇上想为黎家找个传承香火的人,是人之常情,可石安不同。十几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不指望他建功立业,知晓对错总该做到。
  “可他做了什么?利欲熏心,与靖王合谋杀人灭口,如此歹毒龌龊的心肠,怎能让他辱没黎家的清誉?
  “再者,皇上说了这么多,竟像是不肯发落石安?因何而起?”
  皇帝深深呼吸,“朕已说了,他年岁尚小,是被人蒙蔽。”
  “证据确凿,他是被告之一。”萧拓声音冷下去,针锋相对。
  “做局的人是许太傅和靖王,他能左右什么?”
  “这般说来,十几岁的人欺君犯上并不算什么?皇上何时宽仁到了这般地步?”萧拓眼中闪烁着迫人的锋芒,“昨日不曾细究原委就将内子打入天牢、并且派禁军围困萧府的时候,又是怎么想的?难道萧府就没有十几岁的少年人?”
  “……”皇帝哽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萧拓百上加斤:“三个人的证词之中,不乏提及皇上的言辞,我们不曾追究,是顾及帝王颜面,眼下也请皇上顾及朝廷的脸面,按律法行事。否则,臣难以按下疑虑,少不得请三法司和锦衣卫联手彻查此案!”
  皇帝总要人顾及她的脸面,要他顾及与黎家的情分,委实可笑。明目张胆的给脸不要,那就不给了,撕了好了。
  皇帝无言以对。这案子,有些地方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真把她抖落出来,她成为天下皆知的笑话不说,还会时时刻刻被人疑心是昏君的苗子。
  她视线在萧拓和攸宁面上逡巡着,心里凉飕飕的。
  好狠的一对夫妻。
  萧拓道:“石安贬为贱民,此生不可参加科举,不可踏入京城半步。皇上意下如何?”
  皇帝惊得站起身来,终究却是无力地缓缓坐回去,颓然颔首。
  石安一听,当下晕了过去。
  萧拓冷冷一瞥,“带下去。”
  有侍卫立即应声,将人架了出去。
  “接下来,说说我的事。”萧拓道,“我去沧州办差却半路折返,是因遇到了暗杀,暗杀我的人,来路很有些意思,烦请诸位听一听。”
  皇帝眉心一跳。他要干什么?那些人是她派去刺杀他的,可以伤他可以生擒,但绝不会杀他,他难道要当众戳穿这件事的真相?
  许太傅也是颇不以为然:你萧拓就算被皇帝派人暗杀,也只能受着。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难道你还能凭着这件事让皇上当即禅位于你么?这不是做梦么?
  片刻后,随萧拓离京的数名禁军、五名死士被带上来。
  皇帝整个人都木了,不知道对方意图,又无力扭转局势,只能悬着一颗心观望,而情形让她大为意外:
  禁军相互补充着,说清楚了当日遇袭的情况:他们这边加上车夫才有几十个人,刺客却多达百余名,饶是萧拓身经百战、布置得当,终究是实力相差悬殊,要不是萧拓一次次舍命相救,禁军怕是一个生还的都没有。
  “阁老为了救我们,身负三处刀伤箭伤。”一名禁军哽咽道,“幸好危难之时,萧家的护卫赶到,这才得以扭转败局。要不然……双拳难敌四手,阁老恐怕都会被那帮亡命之徒夺走性命。”
  大殿上鸦雀无声。
  刺杀当朝首辅,还差点儿成事?这是什么人的手笔?首辅是该回来这样的惊天大案,比沧州那点儿小破事儿严重了百千倍。
  刑部尚书最先回过神来,走到一名五花大绑着的刺客面前,二话不说就踹了一脚,厉声道:“是何人授意?还不如实招来!?不然我让你尝尽酷刑!”他与萧拓是有些私交的,寻常遇到棘手的案子,萧拓没少帮忙。
  刺客先是按套路装哑巴。
  之后大理寺卿、顺天府尹等一众断案的官员你一言我一语地逼问,终于使得他们开口了。
  “小的、小的是许太傅的死士。”一名死士道。
  “什么!?”许太傅震惊之下,险些蹦起来,“我许家何时豢养过死士?一派胡言!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刑部尚书隐约明白了什么,噙着几不可见的笑意,气定神闲地问那死士:“你拿什么证明是许家死士?”
  死士垂着头,有气无力地道:“太傅在京城的府中,书房里有密室,密室里存放着一尊尺来高的金佛,那是他祖籍一名商贾孝敬他的。”
  许太傅身形晃了晃,随后竟吐出一大口鲜血。
  可是,没人理会,没人在意。
  其余四名死士的情形大同小异,都用知晓许家密室、密道、不见光的宝物,证明自己是许家的人。
  许太傅好不容易压下天旋地转的感觉,用帕子擦去嘴角的鲜血,望着萧拓的眼神,充斥着痛恨与恐惧。
  怪不得皇帝从轻处罚他的时候,萧拓表示赞同,敢情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刺客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那意味的是,萧拓早就派人把他的府邸摸了个门儿清。他百口莫辩。
  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萧拓这次被气极了,也就不介意用阴狠的手段:给那五名死士服下了毒药,若是他们不按照他的吩咐招供,便要日夜承受噬心蚀骨的痛苦,要活生生疼死,比起那样,他们当然愿意有了痛快的了结。而且说到底,首辅一定要个说法,他们还能当众指认皇帝不成?这笔账傻子都算得清。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顺天府尹保持了前所未有的一致,分别派出几名属下,一同率兵去往许府,验证死士的证词,若属实,便守住许家,抄没全部家财。
  此刻的皇帝很希望这一切是一场梦,甚至希望自己不是九五之尊。
  没人羞辱她,可她时时刻刻都在被这种感觉煎熬着。萧拓、攸宁、刑部尚书等人,他们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要逼着她处死自己之前最倚重的许太傅。
  这样一来,日后谁还敢对她死心塌地?
  萧拓发起狠来,果然能要人半条命:他已经让她与官员离心,往后她再对谁青睐,对方的第一反应绝不是兴奋,而是想到许太傅的下场,不可能听她的吩咐行事,最好的情形也不过是阳奉阴违。
  好了,她已明白了。
  今日起,她只是首辅手里的傀儡。
  一个时辰之后,去许府搜查的一名官员骑快马回来复命:五名死士所言全部属实,那些地方极为隐秘,那些宝物很罕见,若非亲信,绝不可能知晓。
  许太傅又吐出了一大口血,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地上。
  皇帝有气无力地道:“如何发落许太傅,首辅看着办吧。”
  萧拓略一思忖,道:“打入天牢,令其如实写下供词。数罪并罚,秋后问斩。至于许家旁人就算了,一概贬为平民,酌情流放。”
  要说许太傅的儿子不知道他们的爹在做什么春秋大梦,鬼都不信。
  是啊,除了父子几个,别人是无辜的,可那又怎样?许太傅和皇帝狼狈为奸算计他的妻子和家人的时候,可没想过谁无辜。
  皇帝打个手势,命人拟旨。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皇帝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噩梦一般的光景了,可以退朝询问攸宁自己儿子的下落了,没想到,她又错了。
  攸宁已经静默许久,自从听闻萧拓负伤之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垂首看着地面。
  这时候,她说道:“还有一件大事,需得百官知情。”她对杨锦澄一笑,“杨大人,有劳。”
  杨锦澄颔首,转身吩咐一名属下几句,属下称是,疾步而去。
  皇帝几乎要崩溃了,声音低哑至极:“唐攸宁,你还想做什么?”
  “此事也关乎皇上,听臣妇说,不如听知情人细说原委。”攸宁语气柔和,面容却冷如霜雪。
  没多久,两名宫里嬷嬷打扮的女子上殿来。
  她们看起来格外憔悴,神色就像是受尽了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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