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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42

不就得让扶焰帮一把手。
  转过天来,下午,叶奕宁昨日在林陌旧居前的困惑得到了答案:林陌上了折子,自请削去爵位,另辞去官职,作为寻常士兵入北地军营。
  折子到了萧拓手里,准了,又去皇帝手里转了一圈儿,皇帝也准了。
  叶奕宁没白忙。过完年之后,她陆续揪出几个手脚不干净的武官,都是林陌旧部,他们获罪的事,有一些林陌多少要担些干系,言官自是不会错过这种机会。只是朝堂风波不断,这些就成了不打眼的小事。
  林陌被打回原形,去北地之后,就不定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了。这样才好,省得时不时遇见,心里膈应。
  她的日子,真的能够恢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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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锦瑟听到消息时,恰好在林府附近,便过去看了看。
  门楣上的匾额已撤下,仆人三三两两带着行李离开,神色各异。
  一辆寻常的马车来到府门外等着。
  过了些时候,林太夫人带着两名婆子出门来,眼睛红红的,一副遭遇过大难的样子。
  杨锦瑟扯了扯嘴角,不屑的笑。
  瞧着三人上了马车,慢悠悠离开,她记起了宋宛竹,吩咐手下去打听。
  没多久,手下就来回话:“前些日子,宋姨娘被林陌送去了庙里,落发修行。”
  杨锦瑟意外。倒是真的没想到,林陌会这样发落宋宛竹。不是年少时的意中人么?固然是行径可耻,但你林陌上当也是自找的,何必做到这地步。
  说来说去,这男人就是死活不能上道儿的货。
  杨锦瑟在心里叹着气,又一次纳闷儿:奕宁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长相?有萧拓珠玉在前,差了一截儿好么?唉,说来说去,就是瞎眼了,除此之外没别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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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有人自称是漕帮帮主的手下,送来三种药,正是对症医治萧拓的伤与毒的最好的药。
  几位大夫查验过之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攸宁得知后,逸出由衷的笑靥,回到房里对萧拓道:“焰公子对你倒是不错。”
  萧拓不由微笑,“听说过他?”
  “嗯,奕宁、锦瑟今日给我的消息中,都提到了他。”攸宁笑容狡黠,“而且以前就听手下说过,其人也是惊才绝艳、俊美至极,手段不是一般的歹毒。”顿了顿,笑意更浓,“他要是在京城常住,整日里招蜂引蝶的就不只你一个了。”
  萧拓轻笑出声,“这都哪儿跟哪儿?”
  “私下里见过焰公子了?”有些人一生不谋面,但也不妨碍共同的利益,而且扶焰身份很是敏感,首辅要是明打明相见的话,早就被弹劾成筛子了。
  “见过几次了,挺对脾气的。”
  “也是,”攸宁略一思忖就了然,“不然怎么会赠药给你。”
  “三五日就能见好。”萧拓说。
  “你以为的见好而已。”攸宁失笑,“不过,随你,谁叫咱是铁打的呢?”谁叫她自作孽,以前不把自己的病痛当回事,现在怎么好意思多叮嘱他什么。
  萧拓哈哈地笑,紧握了她的手一下,“七日内,我不离府,不随处走动。”
  攸宁明眸更亮,似有星光落入,却是即刻讨价还价:“十天。”
  “……小崽子。”萧拓的手改为扣住了她下巴,没好气地捏了捏。
  “好不好?”
  萧拓拉近彼此的距离,呼吸相闻,“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陪着你,从早到晚,真正的朝夕相伴。”
  萧拓唇角上扬,这远比撒娇什么的珍贵百千倍。他一向是算得清账的,所以他说:“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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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三日,攸宁白日都在静园,萧拓则在外书房,精气神儿好些的时候见下属、幕僚。
  这三日,萧拓发力整顿官场,因许太傅一案被牵连出来的官员无一幸免,各因大小不同多少不等的罪名锒铛入狱。有些决策,皇帝不同意,但是没用,照样儿落实下娶。
  一时间,官员人人自危,一言一行都分外谨慎,心里却是把许太傅和他的皇帝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首辅震怒,能够一事归一事也罢了,要是挨个儿算总账,谁受得了?
  另一面,萧拓仍然有心塞的事——
  小李太医给了他一个方子,“这方子一定是好方子,只是需要好几种罕见的药材,要是凑齐,就算运气很好的话,也得三两年。这方子,是为夫人的病症研制出的。”
  萧拓看过,眉头就蹙了起来,沉默良久,说:“辛苦。”
  小李太医满脸歉疚:“我们眼下只想到了这一个对症的有奇效的方子,再多些时间,换个角度去思量,应该也有所得。”
  “已是不易。”萧拓提笔记下那几种药材,“我这就让人去找,若能找到,也要顺道观摩这些药草生长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可能,让它们成为百姓皆可用得起的东西。”
  小李太医心头震动,心绪就更是复杂了,“阁老仁心,苍生之福。”
  “言重了。”萧拓淡然一笑。
  他只能笑,除了笑,还能做什么?
  他真怕,扶焰来日带到攸宁面前的大夫,开出的方子,也与今日在手的这一张大同小异。
  而扶焰这就来到京城,只是因着他的新伤,寻到的医者还在途中,因是女子,蝎蝎螫螫的,不好计较,只能一直忍耐着纵容着。
  攸宁却是正在最耗心神心火的阶段之中。
  万一哪一日撑不住躺下了,兴许就是情形最严重的一次,兴许……
  不会的,不会!
  萧拓摇了摇头,心海却已陡生前所未有的无助与恨意。
  她的性命被病魔主宰,无法不无助。
  导致她到这地步的人,无法不让他恨,恨得入骨。偏生那份儿恨,又已是她早就计较完了的。
  唐元涛、蔺清芜是谁?是迟早被时光湮没于无形的人。已不需他再做什么。
  而且最根本的问题是他不该迁怒,他在迁怒时便已意识到并扼制那些念头。
  他现在只想攸宁好好儿的,余生都好好儿的。否则,便是葬尽这皇朝,覆了这天下,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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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攸宁进宫面圣,带着两幅图。
  进养心殿之前,两幅图就被两名侍卫一言不发却强横地夺走了。
  她也不在意,从容进到殿内。
  皇帝其实有些意外,也没掩饰,“东西被夺走,你怎么像是没事人?”
  “那本就是敷衍了事的东西。”攸宁说。这是真的,她没可能耗尽心力画完两幅图再临摹一番。所以此次带进宫的,本就是充数的。
  皇帝气结。
  “你不义的事办了太多次,我不能不防。”攸宁语声清越、冰冷,字字句句如珠玉落盘。
  皇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惯常的火气,“你到底想怎样?你只管说,只要我能母子团圆,只要我力所能及,不论什么事,都会答应你。”
  “是么?”攸宁凝视着皇帝,一瞬不瞬,“不难,我的条件是,你写一份长公主的豁免旨意——不论她犯下什么罪证,你都要豁免,不追究。”
  “荒唐!你这孽障!”皇帝说话同时,身形飞掠向攸宁。
  攸宁安然端坐,明眸灿若星辰,流转的却是迫人的寒意。
  皇帝的杀招硬生生顿住。命脉被攸宁捏在手里,她怎么敢动手?难自控却必须控制,只是——“要我豁免她?她对我做了怎样的事,是你告诉我的,现在你却要我豁免她?你还不如给我一刀!”
  攸宁垂眸,瞥一眼迫着自己颈部的那只手,弯了弯唇角,抬眼时,眼中寒意更浓,“你自作孽,我要毁了你,有何不可?”
  “毁了我?”皇帝一字一顿,面露颓然,“我岂非早就毁了?”
  攸宁目光如刀,残酷之至,“远远不够。”
  “你恨我。你就这么恨我?”皇帝显得有些恍惚,更多的似是困惑。
  “我本不该恨你,即便恨你入骨,也不该宣之于口,更不该报复,因为你是九五之尊。”攸宁缓声道,“就如你之前做过的很多事,臣子都不该计较,只该唯命是从,对你只有敬畏。可有什么法子?谁叫你不争气,谁叫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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