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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45

你存着的那个人的脉案不全,没记载对症的方子,病人那边你也没留底。何故?”
  席大夫讽刺地笑了笑,“疑难杂症的方子,本就不可轻易示人。若非如此,方子岂不是已到了公子手里?”
  “原来如此。我本以为,医者是最不藏私的行当。”
  席大夫咬了咬唇,“我不能长年累月无所事事,行医不过是打发时间。公子千万不要高看我。”
  “好。”萧拓话锋倏然一转,“你的亲人朋友共十三个,两日内,我把他们接到此地可好?”
  “你要做什么?”席大夫不慌乱,只是恼怒。她喜欢他,他却要劫持她的亲友,还有比这更令人心碎愤怒的事情么?
  “千万不要跟我讲道理。”萧拓唇角一抹残酷的笑,语声缓缓的,凉凉的,“你不肯治病救人,那就不治了,我不勉强。我杀你亲友,只是图个乐子,你也别让我扫兴,跟着看个热闹就成。”
  “荒唐……疯子!”席大夫简直要被气晕了。
  萧拓继续道:“另外,你至今未曾婚配,却跟几十个男人睡过,还生过俩孩子。”他也是急狠了,豁出去了。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这触犯到了席大夫另一个底限。她一直清清白白守身如玉。
  萧拓笃定地道:“这是实情,我请江湖弟兄帮忙,不出三日,你就会成为四海皆知的□□,如何?”
  “我跟你何怨何仇,你要这样陷害我?!”席大夫声音变得高亢尖锐,“我对你……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只有这样,你才会明白,有些传言不足信。”这女人不就因为攸宁的名声才横加揣测么?他就是要治一治她这种病。
  席大夫对上他森寒的视线,已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知何时,萧拓手中多了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他凝着席大夫的手,“你并非真正的医者,那就换个活法。留下你的手,去诏狱度过余生,如何?”
  “不,不……”席大夫声音沙哑,猛力摇了摇头,“不需如此,你不过是要我医治尊夫人,我答应,我尽全力医治就是了。”
  她是突然明白了,这个男人爱唐攸宁,不论唐攸宁做什么,他都认为是对的,何须他人置喙。反过来,比照着对妻子的爱,给她的只有残酷,因为她若不肯出手医治,就是他的杀妻仇人。
  活着,不进入诏狱那种鬼地方,比任何事都重要,反之,她会一无所有。
  “那多没意思。”短刀在萧拓掌中不紧不慢地旋转着,“我想了好几日,才想出这些消磨时间的事由。”
  席大夫哭了起来,“是我糊涂,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们。”
  “当真?”
  “当真、当真!”
  “去写。”萧拓指了指临窗备好笔墨纸砚的一张桌案,“我信不着你,方子不对症,便还照我的章程来。”
  席大夫狼狈地爬起来,走到桌案前。两名丫鬟踉跄着跟过去,抖着手帮她铺纸、磨墨。
  萧拓收起短刀,起身晃了晃颈子,踱步到门外,就看到了扶焰。
  扶焰打个手势,与萧拓一起走出院落,“我其实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萧拓挑眉,“你以为——”
  “以为你要动之以情,来一招美男计。”扶焰绷着劲儿说完,哈哈大笑,像个开心得不得了的孩子。
  “混小子。”萧拓被他情绪感染,也笑起来,“我不是君子,却也到不了那地步。”
  “走,好好儿喝几杯去。”扶焰携萧拓去自己安歇的院落,“方子可用的话,明儿一早我陪你回家,给我小嫂子治病。不用那混帐东西去碍人眼。”
  “最好不过。”
  夜恢复了本有的静谧祥和,风与月变得更加温柔。因为两个男人之间的友情,变得更加深厚。
  席大夫写了以前开的对症的方子,其中包括行针的步骤。
  扶焰与小李太医等人看过之后,确实是可用的良方,根据攸宁的体质调整两味药,行针则与方子相辅相成。
  萧拓心境前所未有的开阔,很有种与攸宁时来运转的感觉。
  扶焰言出必行,每日亲自到萧府给攸宁把脉,行针则是用了一名颇通穴位的女手下代劳。
  攸宁也没细究原因,只想着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一阵了。
  与此同时,萧拓安排的各路人手赶往金陵,长公主的亲笔供词送到了内阁,经核实后转呈皇帝,皇帝也终于见到了阿元。
  在这之前,筱霜连续见过他几次,用心铺垫,让这孩子觉出蹊跷,生出与自己相关的猜测,最终被亲口告知时,虽然仍旧是震惊、惶惑、喜悦等情绪交织,掉了泪,却不至于无法承受。
  他是本分务实心怀感恩的小少年,而这并不与他的聪明敏锐相矛盾,真相背后意味着的人情世故,他明白。
  见皇帝之前,他对筱霜说,我想见见萧夫人。
  筱霜问为什么。
  他说虽然夫人不稀罕,可我还是想当面道谢。
  筱霜对他笑了笑,说实在是不巧,夫人连日劳累,身子不舒坦,实在不得空。
  阿元关切地问,严重么?
  筱霜心里也没底,笑得有些落寞,说不严重,改日吧,改日再相见。
  阿元轻声说好。
  见到皇帝,也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的时候,阿元看着她容颜,便知这不是荒诞离奇的富贵梦,他不再是身世不明的人,可这只是理智告诉他的,更多的感觉是恍然如梦。
  皇帝见到他,对着他俊美的小脸儿,想到他这些年的处境,心疼懊悔得无以复加,搂着他,无声地哭了一场。
  阿元也想哭,但是忍住了。不是想在母亲面前坚强,是根本没法子在她面前无所顾忌地情绪外露。
  情分不是一相认就能生出的,皇帝再怎样也晓得这一点,竭力地控制着情绪,让自己尽快镇定下来,亲自为他安排衣食起居。
  阿元一直显得很懂事,也很沉默。
  如此过了两日,母子两个好歹是能说一阵话了。
  被皇帝问起是如何来到京城的,阿元只说是一些人找到了自己,不知来路。谈及如今的课业,他眼底闪过几分失落,那几位文武师傅,他是非常喜欢的,只是……他说略通文墨,别的并不提。
  “不想说?”皇帝轻声问。
  “指点课业的人,前两日就不见了。”阿元说。
  “不是不见了,是担心连累无辜吧?”皇帝显得有点儿无奈,“就如你以前的安身之处,也不肯告诉我。”
  “并不是。”说是这样说,不想透露的仍是只字不提。他若有心,想报答谁总会有机会,不需急在这一时。
  皇帝暗暗叹了口气,强笑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便不再问,直到你愿意告诉我。”
  阿元欣然点头。
  “永和公主一直闹着见我,我把她安置到了一个皇庄,由两个规矩严的师太带着礼佛,等她再大些,便落发修行。”皇帝抚着阿元的肩,和声告知。
  阿元敛目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那个女孩子,是长公主与人私通生下的,只这一点,就让她一生都抬不起头来。
  他不懂,那等尊贵的长公主,何以疯狂至此,最终害人害己。
  皇帝沉了会儿,近乎小心翼翼地问:“可曾见过萧夫人?”
  阿元摇头。
  “想不想见她?”
  阿元垂眸,“母亲的意思是——”
  皇帝轻叹,“那是真正惊才绝艳之人,我想让她亲自指点你的课业。”
  阿元心头一喜,却强自按捺着,“孩儿听从母亲安排。”
  “我跟她商量商量。”皇帝抬眼望着眼前虚空,“我……只想学着做一个尽责的母亲,却不是能让你成材的料,幸好还有她……”
  唐攸宁无疑是她的克星,更是他们母子的恩人,那过人的才智、理智甚至合事宜的冷酷,恰是帝王最该具备的。
  但皇帝并没把握。攸宁完全可以认为,她存心继续压榨她的心血。
  此事倒是不急,尤其当下攸宁正称病谢客。
  接下来,皇帝带阿元在百官面前现身,经礼部、内务府恢复其皇子身份。
  攸宁获悉时,正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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