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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皇叔-分卷阅读4

男子:“公子若是看中了哪位,便将他的画卷收起来交给我便是。自会有婢子领你去画中人的居所。”
段祈年环视了一番,遗憾的问道:“温玦,尘微今日有客?”
温玦微笑:“有客。”
“回风呢?”
“也有客。”这两人的画卷都已经不在墙壁上了。
段祈年兴致缺缺,左挑右挑挑中了一幅道士下山图。祈舜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暗道他这个哥哥到底是个什么品位,异装癖吗,真是个禽兽,连小道士都要染指。
祈舜看着满墙壁的美人图又惆怅地想道,自己又喜欢哪款哪型的呢?前世那几个约炮对象……算了,记忆太久远,脸长啥样都忘了。
看到一旁的案几上有几幅卷起的画轴,随意抽出一副翻开一看:画中男子一袭红衣,挥剑回眸。只是虽然极力掩饰,眉眼上挑时带出来的一丝丝锐意与锋芒却是怎么也遮掩不掉的。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在相公馆里接客的。
看到题字,祈舜当下便有些惊诧的念出来:“楚楼?”
温玦回头看到,失笑解释:“公子,楚楼今日已有客了。”
祈舜笑笑罢手,又挑了一个长相乖巧看的顺眼的,心里却默默的记下了楚楼这个名字。
扬风阁,楚楼的居所之内。
玉白色的半透明纱帘之内,两个人的人影若隐若现。一个垂首低眉,似是娇羞满怀;一个低声轻笑,似是情意满满。
但是事实和想象总是有差距的。
楚楼撑着下巴一脸笑意地道:“不知以皇帝陛下一命换我这条贱命,可换得?”
坐在他对面的人即使身着普通衣料也掩不住一身天潢贵胄的气势,太子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楚楼慢悠悠地起身,用一旁的茶具行云流水的给自己和太子泡了一杯茶:“楚楼月前不小心碰见一熟人。当时我就奇怪了,齐王已死了三年,他怎么还兢兢业业地在御膳房当差呢?”
“御膳房?!你是说……!!”太子遽然色变,霍然起身道。
“殿下莫急,厨房的糕点应该快做好了,我去看看……西山居的厨子可是宫内退下来的呢。”楚楼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
他轻功卓绝,一袭白衣猎猎,转眼已到了门外,脸上的笑意早收了起来,面庞沉静如水。月前看到的那个人让他很是不安,三年前他们二十八颗棋子叛出齐王府,反杀了齐王,而后四散逃开。谁要杀皇帝他不管……但若是齐王余孽仍在,他是断容不下的!
去厨房端了糕点再回来于他而言不过半刻钟,在抄手游廊上迎面碰上几个人。楚楼抬头一看,笑了。
七皇子段祈年他是识得的,至于他旁边那个锦衣华服贵气天成的少年……莫不是九皇子吧。
想到自己屋内还有一位锦衣夜行的太子殿下……楚楼摸摸下巴,很不厚道的笑了。
西山居内的楼阁均有抄手游廊连接,这离着他的扬风阁也不过十几步路程。正巧这边几个侍女端着煲汤走过来了,楚楼眼眸一垂,内力流转,一一颗石子附着暗劲飞了出去。
侍女端着煲汤走的好好的,突然脚跟一痛,膝盖一软手上的煲汤便洒了。
祈舜迎面走来,正好被泼了一身。
“小九,怎么样?没事吧。”段祈年被吓了一跳,厉声呵斥那个婢女:“你怎么做事的?!”
婢女眼见自己冲撞了贵人,脸色苍白连连告饶。
“无妨,七哥。人没有烫着,只是泼到了衣服上。”白色的披风和内里浅紫的外袍上一片汤渍的痕迹。
小九……楚楼勾起嘴角端着密釉青花碟靠在廊柱上暗笑:“不若先去我哪里换件衣服吧。七公子带着人想必是来找乐子的……这汤渍,可就让人看笑话了。”
“楚楼?”段祈年见是他,对祈舜道:“小九,不然就先去换件衣服吧。”
“你就是楚楼?”祈舜想了想皱眉道:“你今天不是有客人吗?”
楚楼领头走向扬风阁,白色衣袂飘扬:“什么客人,两位一见便知。”
要的就是那一见便知啊……楚楼在心底恶笑期待。
两人迷迷糊糊的跟上去,推开门,四人照面,三个人傻了眼。
“大、大哥?!”这是傻了眼的七皇子。
“大哥?!”这是傻了眼的九皇子。
“老七……小九?!”这是傻了眼的太子殿下。
片刻后,太子黑了脸:“老七你带小九……来这种地方?!!”
“不是,大哥,”七皇子口不择言终于抓住了重点:“不是,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太子被他一提醒终于想起来正事了,决定暂时先不管这两个糟心的弟弟,转向楚楼道:“不知楚公子所言之人是谁?”
楚楼在一旁憋笑憋到内伤,闻言咳嗽了两声。端起那碟点心,递给了九皇子段祈舜:“听闻九皇子是饕餮舌,不知这金丝芙蓉糕比之宫内如何?”
生在皇家让他们天生敏感,三位皇子闻言便知定有隐情。祈舜疑惑的看了太子一眼,见太子点了点头便拿起一块送入嘴里,当场就甜到皱眉:“太甜了些吧。”
楚楼微微一笑:“金丝芙蓉糕是宫廷秘方,原料珍贵。它有要一味主料是络金藤的根茎。络金藤根味甜,很难用食材中和,只一味药草除外:云雀草。云雀草长于长阴之地,是大寒之物——听闻陛下喝茶不似常人,爱喝云顶普洱?”
太子的脸已经阴沉到能滴出水来了。段祈年和祈舜也听出了什么,脸色不善。
“回宫!”太子沉声道。

第4章 齐王

皇帝喝茶爱喝云顶普洱不是什么秘密;皇帝处理政务时习惯在旁边摆一盘点心也不是什么秘密。
皇宫里的人只要用点心都能打听到,然而这不是什么秘密的秘密,却终究让隆平帝吃了一个登基二十四年来都不曾吃过的大亏。
普洱是黑茶,本就性热,云顶普洱更是其中珍品,长于山峰之顶,长年接受日光照射。而云雀草却是大寒之物,两物药性相冲,长久食用恐非善事。
从京郊到皇城策马狂奔也要小半个时辰,待祈舜他们回到宫内,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太子不敢有丝毫耽搁,连衣服都没换就去宫内求见皇帝。
殿内伺候的内监和侍女都退了出来,大太监汪福全垂首站在门外。
殿内皇帝怒极掀桌,汪福全只听到了一句——“真是朕的好弟弟啊!”
他的头低的更低了,恨不得能低到胸口里去。
宫内的各位主子今日都没能按时用上晚膳。派了人去打听,才知道御膳房已经被羽林卫给翻了个底朝天,诸位御厨也都被羽林卫抓走查了个底朝天。
再接着打听,才打听出“齐王余孽”这四个字。众位主子心中一凛,纷纷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生怕惹祸上身。
太医院院正院判、刑部尚书、京兆尹、大理寺卿、羽林卫统领等诸位大臣连夜被召进宫议事。
谨身殿。
太医院院正和院判两个人跪在地上,面前是一张摆满了食材的案几。
太医院院正的声音干巴巴地,透着颤抖:“……云雀草长与长阴之地,是大寒之物,云顶普洱性热。短期食用恐看不出害处,然两物药性相冲,长久食用恐于人体有所亏损。……”
秦院正毫不犹豫行大礼叩头:“臣罪该万死——”
殿内静的落针可闻。
所有人跪成了一片,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
半晌,才听皇帝道:“你们都听见了。”
“那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齐王余孽’这一案,就由太子去办。都退下吧,秦院正留下。”
众人依次行礼退出,秦院正跪在地上讷讷不敢动。
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的,皇帝一人的声音在其中响起:“朕……还有多少寿数?”
“朕不想听你说那些废话。什么于人体有所亏损,这几年,怕是把朕的底子都掏空了吧……太医院难道竟没一人发现吗?”
难怪这几年虽没生过什么大病,小病却是不断。风寒、头痛、虚汗、乏力……细细数来竟令人心惊至极。
秦院正跪在地上,看到一滴冷汗从自己鼻尖划过,地面传来冰凉的寒意,从膝盖一直窜到了头皮。他颤抖着双唇,吐出了一个数字。
今夜在角楼执勤的兵士会发现,谨身殿的灯火一夜未息。
皇帝一人独自_0_jing_0_zuo到天明。
那一夜在谨身殿发生的事所有人都守口如瓶,讳莫如深。
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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