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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分卷阅读7

了“太子殿下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放过他还想与他行苟且之事”的禽兽不如。
  啧!
  等到宫门彻底闭合,诸鹤才懒洋洋的移到内殿,脱掉外衫,无比随意的爬上了太子的床。
  床上镂雕的金银玉器不如摄政王府多,床榻也没有自己的大,连被褥都不比王府内的柔软。
  诸鹤嫌弃的在床上挪了好半天位置,才去扒晏榕的衣服。
  他动手显然不会像吴御医那般委婉缓和,三下五除二就把床帐内的小太子上半身剥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诸鹤盘着腿,琢磨了一会儿,又伸手将太子殿下的下半衣衫也一并薅了下来。
  可能薅的时候太过粗暴,碰到了什么需要哔掉的部位。
  陷入昏迷的晏榕闷哼一声,连原本就因为高烧而泛红的皮肤都又熟了几分。
  那是一副很年轻的身体,带着几分单薄,却又覆着浅浅一层有力而紧实的肌肉,柔韧又动人。
  沉睡中的少年依旧像是被什么痛苦所折磨,眉拧得很死,唇色苍白。
  诸鹤以手托腮,丝毫不为所动的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黑琉璃似的眼珠转来转去,偏偏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
  诸鹤在思考。
  按道理来说,这小太子的死活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才刚刚觉得当反派挺好玩,如果主角受都死了,谁跟他玩?
  而且要是主角死了,这世界不小心塌了——
  那鹤鹤岂不是很无辜?
  除此之外,诸鹤还比较想知道,蛊虫到底是什么样的。
  主要就是,好奇好不好吃。
  刚刚还在晏榕手腕上方几寸的东西转眼间已经又向上游了不少,皮肤下凸起的位置也越来越浅,很显然如果现在不抓,以后就很难弄出来。
  诸鹤原本是想直接变回原形在小太子手臂上开个洞叼出来的,但又怕晏榕中途醒了直接原地吓死浪费自己的努力。
  所以折中一下,诸鹤从袖中摸出把小刀,在自己指尖戳了戳,顿时几颗血珠就冒了出来。
  顷刻间。
  晏榕小臂上就顶出一个鼓包的形状,像是有什么要挣扎着出来。
  妖血对于毒虫天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越毒的东西,越喜欢妖血的腥气。
  诸鹤一边摇着指头百无聊赖的等着捉虫子玩,一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眼前的小太子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之前给自己看过的……
  咦。
  竖起来了?
  诸鹤惊奇的观赏起来。
  虽然现在不是竖的很直,但刚刚还是趴的来着……哦对,可能是刚刚拽裤子的时候碰到了。
  晏榕小臂上蛊虫还在死命的向外。
  诸鹤又浑不在意的挤出两滴血来,接着很欠的伸出手,对着小东西的根部拨拉了一下。
  摇头晃脑敬个礼。
  诸鹤再拨拨。
  这是什么有趣的神奇灵敏机关!?
  当鹤这么多年竟然才第一次玩到,亏了亏了。
  诸鹤拨了又拨,拨拨拨拨。
  就在诸鹤试图最后一次伸出罪恶之手的时候——
  一道虚弱而充满愤怒的声音从床头上传了过来:“你……你在作甚?”


第6章
  偌大的东宫,凌乱的床榻,还有榻上一身病气,浑身发抖的小太子。
  场景可以说是要多不堪有多不堪了。
  再加上始作俑者是真没皮没脸,此刻被指着鼻尖质问,诸鹤脸上也没露出哪怕一丝象征性的不好意思。
  他最后依依不舍的搓了把那可怜无辜但不小的小家伙,抽手在绣着金线的床单上随手一抹,无比自然的道:“太子殿下不必紧张,皇叔只是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无影响,毕竟龙脉可不能受伤。”
  晏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得,一张俊朗的小脸更苍白几分,眼里更是遮不住的恨意:“荒……荒淫_0_wu_0_chi!”
  诸鹤完全没将小太子这点脾气放在眼里,逗孩子似的道:“太子殿下慎言。本王如何就荒淫了?皇叔上你了吗,嗯?”
  这话实在荤得厉害。
  就算在之前两人最剑拔弩张的时候,晏榕也从没听到过如此放荡之语。
  而突然领悟了变态剧本妙处的诸鹤简直停不下来。
  他得寸进尺的伸出手,轻轻一勾小太子的下颌:“子央,现下整个宫中都传言本王痴恋于你无法自拔。让本王猜猜,最早这流言是谁放出去的?”
  晏榕满是厉色的眼瞳登时一缩,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却又被一阵突来的剧痛折磨得死死咬住了唇,硬撑着抵挡片刻,终归没抗住,晕了过去。
  这么身娇体弱,难怪在原文里配谁都是受。
  昏迷的可怜小太子并不能再给摄政王带来新鲜的快乐。
  诸鹤失望的撇了撇嘴,低头重新看了眼方才蛊虫的位置,线条有力的小臂下那处隆起皮肤形状越发狰狞,渐渐透出一个茶黑色的外形轮廓。
  轮廓不断的蠕动,像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做最后挣扎。
  大历的确鲜少有蛊虫这种东西。
  只可惜这虫那虫,在诸鹤看来都不具有任何威胁性。
  就和小太子或者这书里任何一个人的爱恨悲欢一样,对他完全不造成分毫影响。
  只要这个世界稳稳当当的存在,他就永远拥有至高无上的享乐权和无时无刻的豁免权。
  谁叫鹤鹤会飞呢。
  诸鹤美滋滋的进行了为期半个时辰的昆虫观察日记,最后毫不客气的把那只蛊虫的最后半条腿从晏榕小臂里拽了出来,拎在自己手里对着烛火晃了晃。
  是只血红色的胖虫子。
  在阅虫无数的诸鹤眼里勉强还能算得上憨态可掬。
  于是摄政王善心大发的把它往瓷瓶里一丢,又良心发现的给床上光溜溜的小太子披了个被单,走到门口。
  夜色已经深了,门外宫人跪了一排。
  诸鹤已经在晏榕那里寻够了乐子,因此很好说话,堪称和颜悦色的道:“今日蛊毒一事不得外传,太子本人那里也给本王管好自己的嘴,明白了吗?”
  身为贴身太监,来喜不得不跪在最前面,一边抖一边颤着声:“奴,奴才明白!可若是太子殿下问起……”
  “那就编个谎啊。”
  诸鹤一脸这也要来问,“难不成你们要本王为了暂时查不明白的事与北狄翻脸?”
  宫人们立刻慌了:“奴才们不敢!”
  诸鹤摆摆手:“具体说辞你们去和太医院想办法,串好跟德庄报一声。很晚了,本王要回府休息了。”
  无一处不精致的黄金车辇里燃着淡淡的幽兰香。
  车辇速度不慢,但却非常平稳。
  诸鹤懒散的靠在软垫上,手中有些磕碜的土黄色小瓷瓶上木塞已经拉开,内里一只肉乎乎的血红色大虫子不断试图从瓶口一拱一拱爬出来。
  然而每次刚努力的探出一个头,就被诸鹤一根细白的手指给塞回去。
  德庄:“……”
  伴驾在旁德庄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道:“摄政王,既然您都愿意给太子殿下解蛊了,为何不让太子殿下知晓呢?”
  诸鹤第n次把蛊虫给怼了回去,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干嘛要让他知道?”
  德庄道:“小的想……此次解蛊,正是您可以与太子殿下消除误会,拉近……”
  诸鹤茫然:“不是,本王为什么要和他解除误会?”
  德庄:“……”
  诸鹤随意道:“小德子,本王和小太子是血淋淋的权利斗争,绝不可能善了,不存在误会。”
  德庄愣了愣:“那您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弄死晏榕?”
  诸鹤轻轻叹了口气,“傻孩子,当然是因为好玩呀。”
  月光透过纯金的窗柩,落在诸鹤眼角的泪痣上,显得冷清而无情。
  他将木塞压回瓶口,露出个笑来,“德庄,光看话本有什么乐趣,让小太子演一段王子复仇记,不更有意思么?”


第7章
  原本诸鹤打算回去洗洗就睡,没想刚进摄政王府,当值的侍卫就匆匆来报,说北狄三王子在前厅等候许久了。
  诸鹤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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