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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分卷阅读45

住向身后看了一眼。
  乌泱泱的百姓们还跪在地上。
  晏榕重新看向诸鹤,似乎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皇叔,父皇与你……”
  诸鹤站在白玉阶上,大老远就看到了朝臣中站在前面的楼苍。
  他还想着楼苍那匹跑得又快又稳的马,而且像刚才那样跑过来也不显得很冷。
  诸鹤敷衍的应付了晏榕两声,连他后续说了什么都没再听,径自下了石阶,正要向楼苍走过去,便被晏榕拉住了衣袖。
  晏榕这次的声音没有犹豫:“孤听闻皇叔近日与楼将军关系甚笃……可是真的?”
  甚笃?
  楼苍都没给他摸,哪有甚笃。
  诸鹤揣测了一下这个词:“没啊。”
  晏榕看着诸鹤,轻声道:“那皇叔现在是要去找他么?”
  诸鹤爽快道:“对,本王没带马车来,骑他马回去。”
  晏榕温声一笑:“皇叔畏冷,还是不要骑马了。孤的马车就在外面,车上还有火盆与小食,皇叔不妨与孤一并坐马车回去。”
  诸鹤:“!”
  马车与马。
  鹤鹤当然毫不犹豫的选了前者。
  如晏榕所说的一模一样,车上的火盆烧得极旺,暖垫很软,诸鹤甚至在马车上懒洋洋的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靠在晏榕肩膀上。
  难怪睡得那么不舒服。
  乌金木的马车一路将摄政王送到了王府门口。
  晏榕将车中的手炉递给诸鹤,又为他扬起珠帘,温柔道:“皇叔,孤的马车与楼将军的战马,哪个更舒服些?”
  诸鹤接过手炉,掩嘴打了个哈欠:“废话,当然马车。”
  晏榕一笑:“那孤与楼将军,皇叔更心悦谁?”
  诸鹤:“……”
  诸鹤心生警惕,瞥了晏榕一眼:“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晏榕道:“只是宫中人闲来无聊的猜测,孤总不放心,想亲自问过皇叔。”
  诸鹤从不为自己说的话
  负责,捡着好听的随口就来:“子央不必听旁人的言论,本王与楼将军清清白白,再说了,本王心慕子央已久,你不是早已知晓吗?”
  “是么。”
  晏榕眼中神色一暗,轻声道:“只是皇叔说等孤回来,就亲自教孤欢愉之事。可孤从江北回来已近十日,却仍未等到皇叔前来。”
  诸鹤:“……”
  晏榕低道:“孤想不明白,是皇叔愿意再为孤等等,还是忍耐不住,又看上了他人?”
  诸鹤:“……”
  且不说诸鹤已经给自己找好了试用对象,就算没找好,小太子也不在自己的试用对象之列。
  才十六岁的小屁孩,肯定不好用。
  诸鹤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好一会儿,才弯出一个笑来:“阿榕这是喝了一整瓶醋吗?好大的酸味。”
  晏榕看着诸鹤,没有说话。
  诸鹤没能成功转移话题,只得又生一计。
  “本来皇叔还想再留给你多些时间的,可既然阿榕等不及了,那皇叔自然也不想等了。”
  诸鹤伸出手,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滑过晏榕那张好看的脸,装出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很稳的道,“今日宫宴恐怕不行,明日晚上,皇叔亲自让阿榕开心,好不好?”
  虽然正是晌午,但马车内的光线并不算好。
  晏榕的目光直视,便能看到诸鹤眼角的那滴泪痣,随着鸦羽般的睫毛一颤一颤,仿佛每一下都在跳跃。
  少年的身体青涩的厉害。
  他不得不伸手用衣袍下摆遮住自己,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下去:“好……那孤,等着皇叔。”
  “好啊,啧,乖。”
  少年便真的回了东宫去等,也许是太过期待,甚至在午休的时候梦到了即将到来的明日。
  梦中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单薄而无助,眼中泪光盈盈,随着自己的顶动,那泪意便化成泪珠滚下来,砸进薄而柔软的真丝锦被里。
  他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每一句都在求,身形轻颤,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而就在即将到达的那一瞬间——
  少年紧紧掐住那个人的腰支,定睛去看,却见到那人纤细的手骨和脚踝上皆缚着纯金的链锁。
  金色璀璨,衬得他肤色愈发白得透明,引人沉伦。
  那链锁一边牢牢将人


第35章
  对比要爬山的祭祀大典, 诸鹤当然是更加喜欢晚上宣明殿里这顿又能吃又能玩的宫宴。
  大历在传统节日上向来讲究, 元日宫宴又被看作是每年中最重要的一次,不仅会邀请在燕都的朝臣举家进宫参加, 宴席时间还能持续一整晚不散, 直至第二日鸡鸣破晓,大宴才将彻底结束。
  为了能够风风光光的参加宫宴,从岳山搭乘小太子的便车回到摄政王府后。
  诸鹤先去沐了个泡泡浴,又亲自在几十件朝服中选了一件, 接着叫来喀颜尔,指手画脚的瞄着镜子让人给自己束发。
  在镜面清晰度还有待大幅提升的大历,摄政王府拥有着全国最多最大最清晰的镜子,有先帝赐的,西洋国敬献的。
  总之任由诸鹤三百六十度照了个遍, 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出声夸道:“不愧是本王亲眼看上的人,看看这头发扎的,不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
  喀颜尔又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裙装,含笑帮诸鹤系好了衣服:“王爷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啊。”
  诸鹤一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喀颜尔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 干什么本王都喜欢。”
  喀颜尔弯唇,一双手在诸鹤身上来来_0_hui_0_hui的摆弄,一会儿调整下衣服的纽扣,一会儿又调整下系带。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双手的手指总是若有似无的从面前的人的皮肤上掠过, 甚至几次沿着衣服碰到了诸鹤的腰。
  手中的身体应该是极其敏感,每次触碰,都会轻轻颤抖。
  喀颜尔的动作半晌还没停,诸鹤终于先受不了了。
  他从来就非常怕痒,那手还总是在他腰上来来_0_hui_0_hui的蹭。
  诸鹤后退了一步,伸手握住了喀颜尔的手,大喇喇道:“行了行了,本王又不是你们小姑娘,差不多就行。”
  随即诸鹤又意识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抓着人家姑娘的手也不太妥当,赶忙放了开来,还能随口怜香惜玉一句:“哎,是不是府里给你安排的工作太多了?本王瞧你这双手怎么都快比王府里的厨子们糙了,手骨节也大了,以后少碰凉水啊!”
  喀颜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立马转移了话题:
  “王爷这是嫌弃奴家了?”
  “没啊,当然没有。”
  诸鹤新换的衣袍是一件广袖长衫,衬得整个人都温柔几分,“本王只是怕你这么大的美人儿被本王累坏了身子,影响以后找个好人家,那本王岂不是罪过大了?”
  喀颜尔垂眼,阴霾的神色自眼中一闪而过,随即敛了神色:“王爷就这么急着给奴家找个下家?”
  诸鹤对女孩子总是格外宽和几分,走过来笑眯眯道:“不急,本王自然乐意跟大美人多相处些时候。只要你自己不急……”
  “奴家不急。”
  喀颜尔打断了诸鹤的话,顿了顿,才侧身取过狐裘为他披上,又重复了一遍,“摄政王,我不急。”
  诸鹤:“……”
  诸鹤早就被喀颜尔给伺候得惯出了一身臭毛病,此时还真有点不习惯自己被打断说话,还忘记了自己原本的下一句该说什么。
  他想了想,好不容易重新琢磨出来一句话,刚抬起头,便撞在了喀颜尔的目光里。
  和诸鹤的桃花眼不同,喀颜尔的眼形是典型的杏眼,眼尾很长,看过来的时候便显得分外专注。
  鹤生这么多年,诸鹤从没被一个大美人这么盯着看过,一时间愣了愣。
  还没待反应过来,便听喀颜尔轻声道:“王爷喜欢楼将军么?”
  诸鹤:“……”
  诸鹤非常老实:“还行?”
  喀颜尔的目光直直锁着诸鹤,停了许久,又道:“王爷想要楼将军?”
  诸鹤:“……”
  喀颜尔道:“楼将军在的那天晚上本来是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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