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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分卷阅读54

的动来动去。
  一边动,一边还不忘小小声的骂人。
  晏榕的耐心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好了起来,他垂着眼, 幽沉的目光无限纵容的由着怀里的人在他的臂弯里肆意点火,同时也将诸鹤骂人的话一并收进耳里。
  “大辣鸡蠢蛋该死的呜呜……”
  “什么破酒小破太子不是好东西小屁孩一个整天不学好……”
  “小兔崽子呸呸呸……”
  那个人明明浑身已经软得不像样子,只能靠着自己才能勉强在床上坐稳。
  可就算这样,他还能骂得这么肆无忌惮。
  真是……很欠收拾。
  晏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伸手从面前人的腰间揽过, 将人彻彻底底圈在了自己禁锢之中。
  而还未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原本按在诸鹤肩头的那只手便向下摸索而去,生涩的,却又主动的握住了怀中那人下路三寸的小物件。
  只一瞬间。
  他平日里只能仰望的,最高高在上的,最跋扈张狂,无法无天的皇叔……整个人都僵在了他的怀里。
  少年自己已经硬
  得几乎要无法自持,可诸鹤那里却依旧是半软的。
  兴许是因为饮了下过药的酒,他的皇叔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战栗,那双刚才还在不止不休张张合合骂他的艳红色唇瓣早已经停了下来,逐渐抿紧。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诸鹤似乎并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张漂亮的脸上表情甚至能够称得上纯善。
  他呆呆的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被持住的部位,又傻乎乎的转过身,张着已经有些对不准焦距的眼睛去看抱住自己的那个人。
  那样的眼神……是诸鹤以往从来不曾给他的。
  专注,单纯,无辜,盈满了楚楚之意。
  晏榕被诸鹤看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而同一时间,他突然明白,原来沈慕之说的竟一字不差——他的皇叔,他口口声声说过无数次喜欢自己爱重自己的皇叔叔,连一个专心致志的眼神都不曾向他看来。
  诸鹤还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谁?
  楼苍么?
  还是沈慕之?
  亦或者……他的父皇?
  强烈的不甘顷刻间染上了晏榕的神思,他微微俯身,凑近诸鹤身边,带着诱哄的低沉问道:“皇叔,你喜欢谁?”
  难言的热焚烧着诸鹤最后的意识,他已经无法抵抗的半仰靠在晏榕怀里,打开的身子时不时微颤一下:“最……最喜欢自己。”
  诸鹤吐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已经干涩无比的唇,难受的道,“你动,动一动……”
  某种程度上,这个答案最大限度的取悦了晏榕。
  他勤劳的按照诸鹤的要求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只是动了不到十下,便再次停了下来,沉声道:“皇叔喜欢这样么?”
  诸鹤轻轻摆了摆头,像是想从这种被动的境地挣脱开去,却很快又被晏榕重新拉进了深渊里。
  半晌后,他无法控制的弓起身子似哭似泣的叫了一声:“别……别堵住……”
  分明什么都没有用,怀中的人似乎根本已经受之不住,连眼睛都染的红了起来。
  晏榕轻而易举的将人往内抱了抱,目光移开片刻,看了眼那件被他随手丢在床上的“雌笼”。
  他本来想要给诸鹤用的……
  可是只是轻轻碰了碰他,只是用手指挡着不让他出来,怎么就已经敏敢
  成了这幅样子。
  或许诸鹤是个极好的实践对象,不过小半个时辰,晏榕手上的功夫早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青涩。
  他一边控着怀中的人,一边又将那小东西摆弄了一阵。
  就在诸鹤即将到达的时候,晏榕再次极坏的堵住了那里。感受到怀中的身体登时一僵,他低下头,轻轻咬了咬诸鹤的耳尖,柔声的哄道:“怎么这般不经事?”
  诸鹤早已经没了理智,一心就想赶紧爽了,见晏榕不动,便自己主动抬了抬身子想去蹭人家。
  结果还没蹭到,就被抓了回来,重新锢住。
  一个吻随之印在了他的唇边:“皇叔难受么?”
  诸鹤赶忙点了点头。
  “那皇叔求求孤?”
  晏榕紧紧扣住了诸鹤的五指,让他无法自己解脱,接着又一下一下的去低头啄吻诸鹤的侧脸,“孤很好说话,只好皇叔求求孤,孤就让皇叔高兴,好么?”
  诸鹤:“……”
  被酒精所掌控的大脑反应迟钝,诸鹤好半天才艰难的明白了晏榕的意思。
  他的声音在刚刚漫长的磋磨中已经染上了丝丝点点的沙哑,此刻又长久被悬在半空,急得忍不住带出了几分哭腔:“快……快点。”
  那哭腔极细微,若不是主寝内只余他们二人,恐怕根本无法区分。
  甚至诸鹤根本没有求饶,依旧只是催促——可那点哭腔,却让晏榕心中的火一下子烧到了燃点。
  那声哭腔脆弱而单薄,像极了稚嫩弱小的小动物,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为所欲为。
  晏榕没能忍下,在诸鹤浅浅的一声轻叹声中问了出来:“摄政王,孤是谁?”
  诸鹤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晕红,大抵是刚刚餍足,整个人都显得懒散,连眼睛都没睁开。
  晏榕有些控制不住,低头又吻了怀中的人好几次,才再一次开口:“皇叔叔,刚刚弄你的是谁?”
  诸鹤只顾自己爽了就完事儿。
  他皱了皱眉,重新在晏榕怀中找了个位置,长长的乌发垂过侧脸,小鸡叨米似的像是马上就能睡着。
  虽然不知男子之间究竟该如何做,但晏榕好歹也算明白今夜自己来的匆忙,准备恐怕并不充足。
  他忍了又忍,终究害怕弄伤了怀里的人,却又不甘就这么离
  开。
  晏榕有些怕夜风将刚刚出过汗的诸鹤吹得受寒,便小心的取过方才被丢开的浴衣为他披上,有些执拗的道:“诸鹤,方才让你舒服的是谁?”
  诸鹤:“……”
  诸鹤的脑袋靠在晏榕的怀里,已经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了,却又硬生生的被弄醒。
  他气鼓鼓的将自己翻了个面儿,咕溜溜的从少年的怀里滚了出去,一路滚到了另一个枕头边上。
  诸鹤下意识的抱住了枕头,皱着脸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顿了顿,才慢吞吞的道:“楼苍你烦不烦……”
  霎那间,少年整个人便如同被冻硬了的冰似的僵在了原地。
  偏偏诸鹤已经自顾自的将自己卷进了被窝里,美滋滋的窝成了最喜欢的睡姿,连睁一睁眼皮都欠奉。
  他带着困意细声细气的抱怨道:“但凡你早点来,也不至于弄到这个时辰……本王困了,你要睡这儿就睡,不睡就……回家去睡。”
  摄政王主寝的雕花大床旁便枕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床幔未遮,诸鹤面上慵懒的红晕和散漫均还未散去,那颗眼角的泪痣更是因为被亲吻研磨数次而微微肿着。
  一道像是从深渊冰谷传来的声音割破了室内低沉的暧昧。
  晏榕的面色像是被冻了千万年的寒水。
  “诸鹤,你叫我什么?”
  始作俑者却已经自顾自香香甜甜的睡着了。
  晏榕的目光如刀似的落在床畔另一个人的身上——那张漂亮的脸上依旧嚣张肆意,无法无天。
  一股能够瞬间颠覆少年所有原则,法度,端和的恨,细细如丝的从他最见不得光的身体角落里渐渐涌了出来。
  晏榕充满愤怒与恨意的视线渐渐变成幽暗。
  他甚至不用低头,便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未能得到释放的地方在疯狂叫嚣。
  ——是他做错。
  是他不该心慈手软,是他不该抱有幻想。
  这个人。
  面前的这个人……只有彻底的掌控,彻底的占据,才能令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人。
  才能让他明白……自己早已经不是什么,孩子。
  晏榕的喉间紧了紧。
  他伸出手,取过了从最开始便因为他的心软而被丢在一旁的那副“雌笼”。
  接着。
  少年直起身,清
  凌凌的目光落在已经熟睡的诸鹤身上。
  那眼神毫无隐忍,直白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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