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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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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虽然晏榕面上的表情未变, 但沈慕之还是感觉到, 马车内陡然安静了下来。
  坐在主座上的太子面上依稀还有几分两年前十六岁时的少年模样,可眼神却已经与曾经大不相同。
  马车外不知何时落起了小雨, 车辙在略显泥泞的官道上留下一圈圈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 晏榕从才重新斟了杯冷茶,开口道:“既然御医治不了,就该发悬赏找民间的大夫,难道一直这样拖下去?”
  沈慕之沉默片刻, 摇了摇头:“殿下,摄政王病重事关体大,宫中许多大臣尚不知晓,若因此广为悬赏,恐怕会动摇国本。如今北狄起兵压在两国界限, 若是再传出摄政王身体抱恙的消息……”
  晏榕打断了他:“皇叔也是这么说的?”
  沈慕之:“……”
  晏榕手中还捏着那只描金蓝底的茶盏,茶水的凉意和瓷器的寒丝丝缕缕的渗进皮肤,带着他的心一寸寸的向深渊里沉下去。
  晏榕开口道:“慕之,你或许不知。皇叔那人自小便娇身冠养,恐怕比闺中的女子还要更矜贵几分。”
  他顿了顿,才找回平日里那副温润的声音, 继续道,“且不说吃穿用度比宫中还要奢侈几分,若是他因为这病受了苦,你我还不替他寻觅良医……恐怕皇叔那边不会轻易罢休。”
  “殿下……”
  在晏榕一席话后,沈慕之面上的忧色几乎掩盖不住。
  他苦笑了一声, 向晏榕望了过来,轻声道,“殿下,不寻民间良医,不发悬赏,这都是摄政王自己的意思。”
  晏榕一怔。
  若是之前他面上的幽沉还能浅浅掩盖在温和的表情之下,那么此时,那份阴沉便无法避免的露了出来。
  他极薄的双唇紧紧抿了许久,才不敢相信似的又问了一遍:“他的意思?”
  沈慕之低下头,未窥见晏榕此时神色中的阴郁,忧思忡忡的道:“没错。一个月前御医便已经开始劝摄政王广寻天下名医,为日后早做打算。可是摄政王十分坚持,不仅拒绝了太医院的所有建议,甚至最近已经闭门谢客,不再召任何人觐见。”
  官道上夜风的寒意仿佛吹透了窗棂,再割
  破皮肤,直直的伤人入腑。
  沈慕之转回身,将马车上的窗棂重新关了紧实,在软垫上坐了下来。
  许久后,沈慕之才道:“此次回返燕都,殿下的工作恐怕会有些繁重,摄政王已下旨将大小朝全数交由殿下负责,兵权也暂归殿下掌管。”
  停了片刻,沈慕之又道,“还有,前日,摄政王嘱咐了臣……关于您登基大典的事。”
  晏榕微微一凝,一双幽沉的丹凤眼向沈慕之看了过来。
  半晌后,他似笑非笑的凉道:“皇叔倒是有心,自己都快不行了,还能顾得上孤登基的事。”
  “殿下切莫如此说!”
  沈慕之皱紧了眉,四周细细看了一圈,才又压下了声音:“殿下,微臣知道您不喜摄政王为祸江山,鱼肉百姓。但此时马车外鱼龙混杂,尚且不知是否有摄政王的眼线,您定还要谨言慎行才是。”
  不喜。
  晏榕有些想笑,却最终没能笑得出来。
  那个在他脑海中时时刻刻肆意盘踞的人张扬又漂亮,令晏榕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出他生病的模样。
  自己还没回去,他怎么能生病?
  自己还没风风光光的凯旋,他如何能……
  原本心头的迫不及待不知何时化成了无言的怒,又在隐秘不可言的情感中变成了说不出的恨。
  晏榕眼底都泛出了几分掩饰不住的狰狞的红,面上的神色却被他妥善的伪装成一片君子模样。
  他温和道:“慕之所言甚是,孤明白。”
  沈慕之见晏榕并没有过分大喜或着悲伤的模样,稍微松了些气,思忖良久,忍不住还是道:“殿下,虽摄政王之前有过种种劣迹,但据微臣看,他这次对您的登基之礼应该还是非常重视,更无半分要阻拦的意思。前些日子您才传军令说明要回燕都的消息,摄政王便命礼部开始准备登基大典了。”
  未等晏榕说话。
  沈慕之便拱了拱手:“想必再过不久,微臣就该称一句陛下了。”
  晏榕却没有说话。
  登基称帝……这本应该是他谋划,也等待了许久的事。
  自先帝驾崩之后,他似乎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一件事。
  晏榕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温声问道:“皇叔身边的侍从可还是从前那两个?
  ”
  沈慕之愣了下:“摄政王身边……殿下是说德庄?”
  晏榕似是漫不经心道:“还有一个他从月奴带回来的,好像是叫做喀……”
  他停了停,沈慕之并未察觉出其中的刻意,接过话道:“殿下是说喀颜尔?”
  晏榕故作了然:“是她。她还在皇叔身边吗?”
  沈慕之虽然不明白晏榕为何会突然问起摄政王身边的下人,但还是答道:“应该是在。只是她毕竟是女眷,平日并不和摄政王出行,微臣看到的多数都是德庄跟在摄政王身边。”
  晏榕垂下眼,低声道:“德庄手粗,若摄政王现在府中休息,伺候在他身边的想必也是喀颜尔了……”
  沈慕之:“?”
  晏榕这句话声音实在太低,沈慕之实在没听得太清:“殿下方才说摄政王如何?”
  晏榕摇了摇头,柔声道:“无事,只是觉得皇叔身边只有两名贴身下人未免少了些,该再派两名去才对。”
  沈慕之:“……”
  甚为臣子,亦不比晏榕与诸鹤之间的叔侄关系。
  因此,虽然觉得太子干涉摄政王府的用人情况有些超出范围,但沈慕之还是没有试图全组晏榕的想法。
  他回想了一番燕都的情况:“殿下,臣前来接您的时候,礼部已将您的登基大典大体上准备完全。待您回去整点一番就可最后确定。还有关于您登基的吉时……”
  “回去再说吧。”
  晏榕轻轻摆了摆手,从自己一侧的窗棂向外看去,“你看,进燕都了。”
  和两年前离开的时候一样,太子殿下返回燕都也是今年新年之后最被百姓所期待的大事。
  如果说两年前的晏榕还因为年岁的原因稍显稚嫩,又因为常年居于宫中而缺少阅历。
  那么两年之后,在大历的百姓心里——他便被放在了神坛之上。
  平定叛乱,剿灭吐蕃,大破匈奴。
  虽然年限尚短,战绩还未有“武神”楼苍那般辉煌,但也成了一个几不可破的奇迹。
  而与楼苍最为不同的是,晏榕为人温和端雅,虽戍边两年,身上却依旧未带半分血腥气,更从不以身份压人,唇边自带三分笑意。
  同两年前一般,还是一模一样的谦谦君子之貌。
  前来观礼的百姓围
  满了燕都主街,纷纷扬扬的鲜花花瓣洒在进城的将士们与正中的那辆乌金马车上。
  宫门之外,众官列队。
  聪明的官员已经从摄政王近一年的表现中推断出其想必大势已去,因此对晏榕的推崇和尊敬便愈加明显。
  乌金马车在宫门停下,珠帘拉开,百官便浩浩汤汤的跪了一地。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回宫”的声音响起。
  从晏榕的角度看去,他终于以全然俯视的角度看遍了跪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
  只是依旧……少了那一人。
  那个两年前他离开时就未曾来看过一眼,两年期间他无数次寄信劝从给给过回答,如今他回来了,仍然不肯来……
  “哟,这么热闹啊?”
  一道清清朗朗的声音打断了晏榕的思路,也一并吸引了宫门前文武百官的视线。
  那音调着实有些阴阳怪气的欠揍,可偏偏那人的声音极好听——好听的让晏榕瞬间便回想起自己在南疆时夜里的无数个梦境。
  那人也是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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