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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分卷阅读109

的弯了弯唇, 俯身压了上来,柔声道:“皇叔,你摸摸,你也有感觉了。”
  诸鹤:“……”
  靠!胡说!
  鹤鹤并没有!
  诸鹤的呼吸紧了紧,强行扭开自己的视线不和面前的人对视, 然后伸手想去将晏榕推开。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将手抵上晏榕的前胸, 便被他握进了手心里, 压低声音, 像是哄骗般的道:“皇叔不敢摸,那孤带着皇叔一起摸摸, 好么?”
  诸鹤:“……”
  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是少年身子的关系, 再加上本身又不是人类,诸鹤并不太熟悉这种男人早晨的正常生理现象。
  因而此时被挑拨的起了反应的事让诸鹤难得有些羞窘,他抿紧了唇,抽了好几次终于将自己的手从晏榕手里抽了出来,不太高兴的推了他一把:“不好。走开,我要起床了。”
  曾几何时晏榕总觉得诸鹤性子过分娇纵肆意, 可事隔经年,他却发现自己爱极了诸鹤的这副模样。
  他自然不会放任诸鹤就这么离开床榻,而是在诸鹤赤着脚即将落地的时候轻轻揽住腰向后一引,便将诸鹤重新拉进了自己怀里,更是正坐在双腿之中。
  时间已经不早,晏榕今日却出乎意料的闲散。
  他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诸鹤的耳垂,温声开口道:“皇叔可是准备好了?”
  诸鹤:“?”
  两人的姿势实在太过亲昵,诸鹤一下就想歪了方向,身子顿时一僵:“当然没有准备好!”
  诸鹤努力的在晏榕怀里扑腾,一边大声骂道:“小兔崽子你休想搞我啊我会反抗——”
  晏榕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诸鹤的动作,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勾住怀中人的下颌,迫使诸鹤半偏过头,好让自己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直到诸鹤受之不住的唔了声,晏榕才犹觉不够的亲了下他的唇角,缓缓道:“皇叔要是继续在孤身上勾引于孤,孤今日就不能放皇叔下床了。”
  诸鹤:“!”
  细细的银线从二人的唇畔牵连又断,此刻又听得晏榕一声声的叫他皇叔。
  诸鹤在急促的呼吸平复声中无端觉出一种说不出的靡乱感,一时间怔了怔,连晏榕的话都忘了反驳。
  他身上还没有衣物,只浅浅披着半条鹅绒被,露出大半的肌肤和修长的脖颈,微仰着头,眼底的迷茫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越发引得人想要欺辱。
  晏榕的视线在诸鹤漂亮极了的脸上停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又低下头,只是这次没与诸鹤接吻,而是像凶兽那般的,克制又占有的咬了一口诸鹤线条纤巧的喉结。
  诸鹤被咬的“嘶”了声,气冲冲的回过头来:“你干嘛啊!?”
  “好想就这么吃了皇叔。”
  晏榕用手指揉了揉诸鹤方才被吻得殷红的唇,低低笑了一下,“只是今天时间不够,怕是来不及了。”
  诸鹤:“……?”
  诸鹤狐疑的看了晏榕一眼。
  晏榕轻松无比的侧抱着诸鹤站起了身,像是抱着珍宝似的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椅上,无比温柔的道:“三十万大军已经候在燕都城外,皇叔,要起床了。”
  “孤要带你去看看……孤是如何踏平北狄,手刃邬玉的。”
  晏榕轻轻顿了片刻,声音愈加轻柔几分,“孤要让所有觊觎皇叔的人都知道,皇叔只能是孤的。”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鹤鹤觉得如此喊打喊杀不妥!
  晏榕:那皇叔和孤睡觉吧。
  鹤鹤:?
  鹤鹤:诶你们怎么还没打起来?
  ——
  昨晚值一晚上今天又上一天班实在顶不住了,俺先去睡了,明天倒休努力多更点。
  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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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约莫是从昨晚到今天听多了晏榕这种没下限的话, 诸鹤已经懒得再跟他废口舌争辩什么, 索性自暴自弃的撑着晏榕的胳膊从他怀里勉强挣了出来:“你要带我去北狄?”
  八角椅背上平整的放着晏榕给诸鹤准备好的衣裳,极好的江南丝绸,哪怕在灼热的酷夏也不会太热。
  晏榕伸手取过衣服,站起身走到诸鹤身旁,细致的伺候那人穿上,才笑了笑:“皇叔这么招人, 孤自然不放心皇叔独自在家。”
  诸鹤:“……”
  诸鹤并不太乐意,有些骄横的拍开了晏榕的手:“行军好苦,我不想去。”
  “孤为皇叔准备了冰枕,宫中皇叔喜爱的御厨也会一并带上。”
  晏榕低头亲了亲诸鹤的唇角,“孤怎么会舍得皇叔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辛苦?”
  诸鹤:“……”
  谢谢, 鹤鹤有被冒犯到。
  诸鹤很凶的瞪了晏榕一眼, 不再与他争执, 自己抓过衣服三两下拽了拽平整,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那我脚上的链子总能取了吧?”
  那根绑缚在诸鹤脚踝上的金链尾端还系在金笼上, 随着诸鹤赤着脚在地毯上走到, 发出清脆的铃铛碰撞声。
  晏榕的目光随着诸鹤的话定在诸鹤纤细的脚腕,意犹未尽的看了半晌,才勾了勾唇:“不可以哦,皇叔。”
  他语气轻轻的一顿,俯在诸鹤耳际,“若是孤给皇叔解开, 皇叔变成鹤飞走了,孤可怎么办呢?”
  诸鹤:“……”
  诸鹤:“??”
  诸鹤被晏榕这句话吓得一机灵,脸色都变了几分,几乎是下意识的砖头看了眼晏榕的表情——
  然而晏榕这段时间每句骚话都能堪称石破天惊,表情更是与以往实在看不出任何区别。
  诸鹤可没准备一辈子就被晏榕这样关着,心里敲了好一阵鼓,才试探性的眨了眨眼睛:“你胡说什么,人怎么可能变成鸟?”
  “孤也觉得不可能。”
  晏榕亲昵的从后环住诸鹤,将下颌枕在诸鹤肩窝上,温和的道,“孤只是逗皇叔玩的,看看皇叔吓的。”
  诸鹤:“……”
  诸鹤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只能在晏榕的连哄带骗下出了寝宫,一辆乌金马车早早的停在了寝殿门前。
  宫中不允许除了帝王和皇后以外的任何人乘坐代步工具,门前的乌金马车自然是晏榕早已安排好的。
  只不过和晏榕曾经恭俭朴素的风格不同,这辆马车显然已经被修整过,从外观看便要比原先模样大上一圈,车轮和棱角更是精致许多。
  遮阳的纱网从车顶半垂下来,丝毫不会挡住车内的视线。
  来喜从马车另一端匆匆小跑过来,将手上的兜帽呈给晏榕。
  晏榕接过,将兜帽调整了下位置,小心的遮在了诸鹤脑袋上:“皇叔,我们出发吧。”
  兜帽遮住了诸鹤的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薄而艳的唇。
  此刻那两瓣嘴正在叭叭的喋喋不休:“你都不乐意让我见人干嘛还要带上我?好歹我也是摄政王,难不成我还不能看看本王的江山,还有本王的大臣——”
  “是孤不想让别人看到皇叔。”
  晏榕柔和的笑了一下,像是哄孩子般的揽着诸鹤,“孤不在朝中的那几年,皇叔和沈慕之走得也太近了些,他现在恐怕正候在城门外。怎么,难道皇叔想见他一面?”
  诸鹤:“……”
  鹤鹤有点想。
  但鹤鹤又打不过晏榕。
  鹤鹤还想见楼苍。
  唉。
  诸鹤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上了马车。
  *
  镇国将军才回返燕都不久,新帝便要亲自出征北狄。
  虽然晏榕的年岁比楼苍小了不少,但他还是太子时在南疆的战绩依旧赫赫在目。
  乌金马车自燕都主城的大街上缓缓而过,诸鹤一个人坐在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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