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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27

身后吵闹,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里方安静下来。

杨素小心翼翼唤了声:“王爷。”

高堰似有些晃神,隔了片刻方道:“让本王明知是陷阱却不得不为之,萧方业这招棋下得好,据本王所知,到时户部所发运之粮草物资皆是以次充好,而一旦我大军入了塞北,三司两万兵马非但不会助本王,反要葬了我等将士性命。”

“如今欺上门来,王爷,不若直接杀至京城,翻他个底朝天,省得再受这等闲气。”

“不妥,王爷无召不得入京,况你以为三司只是摆设,途中沿经庆阳、太原、真定各府,这些可都是萧方业自己的人在守着。”

“此事本王自有打算。”高堰又看了几眼舆图,正色道,“屋内皆是高某敬重看重之人,若真有那么一日,还望众位助我,高某必不相负。”

出城
入夜后小院里的门早锁上,只余两个婆子在院口守着,边搓手取暖边聚在一起说着闲话。

那更鼓早过了三更,然而夜里头陇西王却趁着月光来了,连灯盏都未跟着,两个婆子还是凭着宽厚的体型才认出他。

“王爷。”两个婆子哆嗦唤了声。

陇西王手中拎着大氅,低声道:“院门打开。”

饶是他独自前来,还是将院子里的人都给惊动,只因那两个婆子动静并不小,那边韩氏与周氏披了袄子出来。

“王爷,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

“王爷,最近天寒了,妾身给您做了两件冬衣,您来妾身屋里试试合不合身?”

男人就这么个,时间久了,谁都回过神来,虽然都瞧不上花锦,可说来她们还不如花锦,好歹那位还能近王爷的身。

高堰见状蹙眉,呵斥道:“都回屋去,吵吵闹闹地像什么话。”

竟是连个眼神都没多给,径自往花锦的屋子里去。

她屋子里夏荷和夏草听到动静也爬起来,夏草在门处行礼,而屋子里那个正主儿任外头惊天动地,愣是到现在还未醒,她夜里不用人在内间伺候,门从里面给栓上。

夏荷直拍着门:“花主子,王爷来了,您醒醒。”

花锦近几日不用伺候这随地_0_fa_0_qing的禽兽,夜间睡得极好,里头又是层层帷幔,是以到这会儿还没起身。

“你让开。”

陇西王威严愈甚,也不知道今日何事触怒了他,这点子功夫都等不得,大掌猛地推了两下,门栓自内而落,门生生给推开。

夏荷就站在陇西王身后,看到那雕花梨木门因力道过重,凹陷了两块下去,夏荷骇然,王爷力大成这样,难怪花主子每次侍寝都得歇许久。

花锦糊里糊涂让人给吵醒,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自上而下就让厚重的毛料给罩住,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将她打横抱起,裹得严严实实。

高堰一言不发抱着花锦出门,只在出院落的时候嘱咐了婆子几句:“明儿起院子里任何人一律不许进出,听杨总管安排,违者杖责。”

花锦让人钳制着,高堰走了好些步,她才勉强挣扎着掀开大氅一角,探出头来深吸了口气:“王爷,您这是作甚?要带妾身去哪儿啊?”

男人却腾出手将她把缝隙给拢好:“外头冷,仔细着凉。”

结果花锦等让他抱上马车,才知道这是要出府。

这马车看着普通,车厢内饰并不奢华,只铺着厚重的毛皮垫子,连小案都没摆上,不过她褪去大氅,身着肚兜亵裤却不冷,想来车厢是用特殊漆料饰过。

高堰抽了床被褥过来,自己外衣也脱了,伸手把花锦卷入怀里:“睡吧,等明日睡醒了我再与你细说。”

花锦如何能睡着,而且这原本能容纳四五人的地方,因高堰躺在里头反显得几分逼仄,他无法平躺,身子躬着,将她两只脚夹入自己双腿间暖着。

“王爷……”

花锦待要说话,却忽让陇西王堵住了唇,外头依稀听见交谈声。

“官爷,我们家主是肃州那儿来的商客,贩了些毛皮子去卖,您看,这是我家老爷的路引子,不瞒官爷说,我家老爷和那肃州虞家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这几张羊皮子权当孝敬您等。”

花锦唇让高堰吞含在嘴里,小妇人听得外面的声骤然睡意全无,这三更半夜,堂堂陇西王倒要偷偷摸摸出城,怕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为何带上她?

马车欢爱
巍峨挺拔的古城墙立于寒夜中,城外地貌广阔已起了风,车轮声越来越远,外头人贴着车厢门低低道了声:“老爷。”

车厢里的人没应。

花锦人在高堰怀里,她个头娇小,几乎让他全覆盖着,陇西王半个身子压在花锦身上,大掌不自觉在她臀瓣揉搓把玩起来。

高堰那吻早变了质,身材高大健猛,惯驱禽射猎,厮杀战场的男人喘着粗气,抵着她的唇道:“我有多久没_0_ni,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来呢。”

小二十日怕有了,何文谦说十日果真将药方弄出来,但他又在兵营呆了段时日,这一来二去,竟许久没摸过她的身子,这会儿只稍稍磨蹭了两下,胯下硬物就剑拔弩张翘起。

花锦暗啐,这禽兽真的是精虫上脑,莫不是要在马车里行事,好在这车厢不妥,他连身都伸不直,又如何弄。

小妇人硬扯出抹笑:“王爷这说的什么话,妾身自然是想王爷想得紧,只是,我们如今这是要去哪里?”

高堰四处捻着她软嫩的肉:“我们要去鞑靼,不过你这王爷可唤不得,我如今是肃州籍的毛皮商,那普通人家是如何唤的?”

陇西王想了想,将她拽向自己,哑声道:“那叫相公?”

花锦咯咯笑了声,方道:“王爷您果真在高位久了,这客商在外哪有带着自己妻子的,跟在身边的不若是小妾或者几两银子买来供使用的奴婢。”

高堰神色微赧,待要开口就听见小妇人娇娇吟:“老爷。”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做派,那音拖得老长似能滴出水来,高堰只觉头皮一紧,一个翻身坐起来,马车遽然晃动了下。

幸而这马车所用的马虽不起眼,却是千里良驹,力大负重,半点都没受惊的迹象,未曾停顿就续往前驶去。

高堰靠坐在车厢内,骤将花锦拖近自己,叫她半身倚着自己,掌则不安分地探进她亵裤内,慢吞吞拨弄着娇软_0_nen_0_xue,许久没吞下他坚挺的那处。

“这般貌美的小娘子老爷如何舍得叫她侍奉人,该娶了进房好好娇养起来。”陇西王顺着她的话笑道。

花锦仰面瞧他:“老爷您又说笑了,以妾为妻可要杖责九十的。”

“你连这都清楚。”高堰道,“那虞府果真溃烂不堪,不过只要你肯对老爷多用些心,莫说杖九十,老爷连命都舍得给你。”

男人话忽地如此郑重,完全不似玩笑,倒使花锦呆怔了须臾。

待她回过神来,高堰长臂一展,将她整个人捞坐在自己腿上,牢牢扣住,粗指的力道险些要将她下颌骨给捏碎了:“老爷对你从不食言,你可信?”

花锦面色微暗,尚未开口,男人指堵住她的唇。

他紧盯着她,倏地又道:“你莫答,待看着便好,那鞑靼内部如今出了问题,首领帖木儿失踪,八成是叫吉日格勒给虏,老爷要亲去救她。”

“鞑靼大乱不是正是对我朝有利,况老爷万金之躯,何必亲自前去。”花锦不解。

“老爷要与鞑靼做笔买卖,这买卖非帖木儿不能行。”

花锦尚在想高堰说的是何买卖。

高堰却打横抱起花锦换了个姿势,使她跨坐在自己大腿间面向着她:“天快亮了,小娘子若不困,陪老爷做些事可好,小娘子如此聪慧,那买卖你闲时端看舆图便知。”

啊呸。

这骑坐之姿花锦半点都不陌生,也亏得他能想出来,外面车夫可就隔了道厢门和皮制的帘。

“老爷可想小娘子想得紧。”

花锦还没缓过神,耳畔便听到似布帛撕裂的声音,她但觉下身一凉,亵裤不知何时被他给扯破了。

“老爷!妾身可没别的衣服了!”

莫说亵衣,连小袄、首饰什么都没带,人就被他打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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